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第11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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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日我得找刘管家说说,平日里没人伺候也就罢了,洗澡擦背也不给安排个人。你们不都净身了么,我都不介意,你有什么好避讳的?”他平日里自己擦个背也没什么,可如今手上的伤还没好,不能沾水,所以他沐浴时只能坐着泡一泡。
    周远洄深吸了口气,无奈拿起了一旁的布巾。
    “你见过王爷吗?”喻君酌问。
    周远洄单膝跪在池边给他擦背,并未搭话。
    “你肯定见过王爷,刘管家说你之前都是贴身护卫王爷的。”喻君酌自问自答:“那就奇怪了,王爷去南境,为什么不带着你啊?如果带着你贴身保护,他说不定就不会受伤了。”
    “见过。”周远洄道。
    “那他长什么样?”
    “青面獠牙。”
    “大胆,你竟然敢背后诋毁我夫君!”
    周远洄手上动作一滞,“夫君”这两个字从眼前之人口中那么轻易地说出来,令他一时间有些恍神。他眸光落在喻君酌的背脊上,对方沾湿的墨发有一缕垂在肩骨处,水渍沿着发梢一路向下,穿过后腰,没入池中……
    那一刻,周远洄忽然想起来,喻君酌其实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我知道了,是不是王爷曾经罚过你,导致你怀恨在心?”喻君酌自顾自推了一番,又道:“这样吧,以后你跟着我,我肯定不会亏待你。”
    周远洄闻言瞬间收回了乱七八糟的念头,想起了自己最初跟着喻君酌的目的……
    “王妃,想让我做什么?”男人指尖缠住少年身后那缕头发,刻意放柔了语气。
    “原州!”喻君酌忽然扭过头看着他,一脸认真地道:“这才是你本来的声音吧?”
    “王妃喜欢我现在的声音?”
    “我只是奇怪,你一个净了身的人声音为何会那么低沉?原来你之前是装的啊!”
    周远洄:……
    到底是谁告诉他暗卫会净身的?
    第11章 有那么疼吗?
    周远洄被喻君酌一句话噎得险些背过气去。
    他本意是想朝对方示个好,说不定能套出点有用的线索,他哪里知道喻君酌这几日暂时打消了找人的心思。毕竟淮王死讯就快传到京城了,在喻君酌看来,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先放一放。
    寝殿内。
    刚沐浴完的喻君酌身上裹着毛毯,盘膝坐在榻边。
    周远洄则取了颜大夫配制的伤药,正拿着小木匙帮他手上的伤口抹药。这些年周远洄在南境征战,见过各种各样的伤,但喻君酌手上的伤依旧令他忍不住皱眉。
    这伤其实不算重,只是被藤蔓划了些口子。但喻君酌这双手看着跟白瓷似的,那些细密的伤口遍布其上,便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南境的战报一般多久传回来一次?”喻君酌突然问。
    “有时候三五日,有时候更久一些。”周远洄道。
    “我和王爷都成婚这么多天了,怎么南境一直没有消息传过来?”
    “你担心他?”周远洄头也不抬地问。
    “王爷可是我夫君,我能不担心吗?”
    “……”
    周远洄手中木匙一抖,不慎戳到了少年的伤口,疼得对方倒吸了一口凉气。
    “疼?”
    “当然疼了!”
    周远洄抬眼看向喻君酌:“我还以为你不怕疼呢,从受伤到现在都没喊过疼。”
    “我那只是强忍着罢了。”喻君酌从前受过太多的伤,尤其是武训营时隔三差五就会被打,早已习惯了。
    但习惯归习惯,不代表他不疼。
    “疼了可以出声。”周远洄道。
    “那多不好,怪难为情的。”
    “没人会笑话你。”
    “那我真出声了啊……”
    寝殿外。
    谭砚邦正在为自家王爷值守,忽然听到里头传来了动静。
    “啊……”
    “有那么疼吗?”
    “你不是说不用忍着么?”少年似乎有点委屈。
    “你,你叫吧。”男人闷声道。
    “啊,唔……”
    随后,少年未来得及出口的呻/吟,似是被什么东西堵了回去。
    谭砚邦:……
    天呐,他家王爷这是在干啥啊?
    片刻后,不等他想明白,寝殿的门忽然打开,周远洄从里头匆匆走了出来。
    “王……咳咳。”谭砚邦赶忙跟上,待走远了些才好奇问道:“王爷,方才您和王妃是不是……”
    “别跟着,让本王自己待一会儿。”周远洄走到不远处的石凳上坐下,别扭地扯了扯衣摆。
    “嘿嘿。”谭砚邦憨憨一笑。
    “你笑什么?”周远洄问。
    “没什么。”谭砚邦立在旁边不敢吱声,脸上却带着点意味深长的笑。幸好这会儿是夜里,旁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周远洄在冰凉的石凳上坐了许久,才稍稍平复了情绪,问道:“今夜怎么是你值守?”
    “是宫里有消息传过来,属下特意在外头候着呢。”谭砚邦道:“依着计划,南境的战报该传到京城了。”
    “本王的死讯?”周远洄问。
    “呃……”谭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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