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堕仙夫君后悔了 第18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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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腰肢纤细,肌肤莹白,而那一截白皙的后腰上,却烙着一个极为刺眼的印记。
    沈长离瞳孔蓦地收缩了一瞬。
    白茸微微喘息着,她已经回神了片刻,察觉到了不对,急忙想用手去遮掩,却没遮掩住,双手都被他压在那一双大手中。
    那印记是淡淡的金碧色,精细繁复,陷入在她雪白的皮肉中,像是一幅美丽的画。
    她感受到身后男人山雨欲来般压抑的情绪。
    “谁做的?”他一字一顿。
    她唇哆嗦着,一言不发,慌忙想拿锦被裹住自己身体。
    “不说是吧?想袒护奸夫?”他冷笑,“莫非,是和阴山九郁在卧榻上玩的小趣味?身上还有哪里有?”
    “他还有族人在妖界,孤可以把他们一个个都杀尽。”
    “是,奴婢以前……在王寿府上做奴的时候,被烙的,他们说,奴隶都要有这个。”那一段日子,是她最为不堪的回忆,如今,被他强逼着说了出来,不啻于重新揭开这血淋淋的创口。
    男人动作顿住了。
    方才,因为厌恶,他没仔细打量,便在心中不屑断定,定是她不检点,曾和阴山九郁玩的把戏。
    待他仔细一看。她后腰印记的纹样,竟赫然是王府的家徽。
    那竟是一个奴印。
    她胸口还在不住上下起伏,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下意识护住了自己的腹部。
    窗外电闪雷鸣。
    她又开始有些迷乱了,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又不知要如何伤害她了。
    她面容完全是一种丝毫不见血色的白,即使躺在罗被之中,整个人依旧是蜷缩着,都在发颤,她腹部已经高高隆起,看着却极为瑟缩可怜,极端没有安全感。
    沈长离一言未发。
    他陡然从卧榻上起身,披了外裳,拿起了放在榻边小几上的佩剑。
    屋门大敞,过道上冰凉的晚风夹着夜雨,从外头扑面而来。
    白茸喉咙发涩,也慌忙下了卧榻,追着他去了:“沈长离,你要去做什么?”
    “去王府。”他声音又冷又涩。
    “我求求你,你放过他们吧。”她扶着自己的腰,踉踉跄跄追着他去了过道。
    “他们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按照规定办事。”
    她真的不想再因为自己的缘故再让任何人流血。
    沈长离顿住了脚步。
    夜半时分,窗外狂风骤雨,一道雪白的闪电划过夜空,正好映亮了男人极端阴沉的面容。
    宫中灯一点点亮了,提着灯的宫娥急匆匆跑了过来,红叶和春如一左一右,扶住了她,
    “带她回宫,照看好她。”
    白茸不住喘息,看着男人拎着剑的背影化作流光,消失在雨中。
    这一晚,沈长离没有回汀兰宫。红叶和春如被叫来,陪了她后半宿,好容易才重新哄了她入睡。
    年后,红叶给她传来了消息。
    碧翠判决下来了,却不是贪污,而是谋逆之罪,被判处了极刑,身首分离,死无全尸,尸身上被刻上了妖王都能收集来百家奴印,尸身被游街。
    王寿则因为贪污军饷,被抄家,被举家发配北海戍边,男女老少无一幸免。
    据说,碧翠死于他手,被沈长离亲手割断了喉管,睁着眼硬生生捱了三日,死状极为痛苦。
    钟鸣鼎食,正值巅峰的王家,一夜之间,就这样败了。
    白茸原本正在调香,听闻碧翠死状时,忽然喉口泛酸,忍不住吐了个稀里哗啦。
    这段时日,沈长离再没来过汀兰宫。
    或许,是那一晚被她身上的奴印恶心到了,没了兴致。毕竟,她对他也就这点唯一的意义了。
    她手指静静停在腹部,鼻尖嗅到那一缕香,闭上了眼。
    她唯一对不起的,就是这个孩子。
    汀兰宫却来过几波御医,给她用各种药草净身,清洗腰间奴印。
    只是都毫无用处。
    奴印是永久的,象征身份,无法洗去,无法覆盖。
    年后,很快便又到了上元节。
    沈长离不在,偌大一个宫中,满是年轻女子,都压抑不住玩兴,白茸坐在宫中,从窗棂中望出去,能看到宫中挂了不少五光十色的灯。
    白茸看到不远处,一处院落中高高挂起一个雪兔模样的灯,晶莹剔透。
    不知为何,她远远看着,忽然就想起了多年前,上元节,在青州,楚挽璃拿走的那一盏她喜欢的雪兔灯。
    “那个方向,应是清妃宫中。”春如忙说。
    “清圆?”白茸问。
    是那一日,白茸在湖心亭遇到的三个妃子之一,她原身便是来自极北之地的雪兔,也是三个妃子中年龄最小的一个。
    “是的。”春如笑着说,“清妃兰心蕙质,对下人也宽厚,我上次去她个宫中办事时还得了她亲手赏赐的手钏……”
    春如叽叽咕咕,说了她的千好万好。
    白茸默默思忖,她数了数日子,又看着自己越发隆起的肚皮,下了决定。
    “你把这个给清圆,邀她今日来玩。”
    白茸亲自给清圆下了帖子,邀她来汀兰宫中小酌。
    翌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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