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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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要守夜,打完牌就去洗澡,宿灼进入卫生间,就看见一排整齐队列中突出来的一瓶沐浴露,是橙子味。
    她脸蛋被水汽蒸的红扑扑出来,擦着湿漉漉的发尾。
    沙发上,卜渡已经铺好了毛毯,抱着抱枕冲她挥手。
    走近了,她闻到熟悉的橙子味。
    宿灼面无表情坐在沙发的另一边,隔开距离,将目光投到无聊的歌舞表演上。
    红牡丹,黄杜鹃,粉荷,绿叶,百花争艳在小小的屏幕里盛放。
    转着转着,转成一个个圆鼓鼓的橙子,连味道都能闻到了。
    她一惊,发现卜渡不知不觉间挪了过来,贴着她,闭着眼,睡着了。
    听呼吸声,是真睡着了。
    靠在肩膀上显然睡得不舒服,眉毛是皱着的,睫毛快速眨巴着,随时要醒的样子。
    她没叫醒卜渡,慢慢将人放倒在大腿上,拉好毛毯。
    护住了那张好不容易有了点浅浅血色的脸。
    不像在校生,头发长度有要求,卜渡的头发一直留着,又长又蓬松,将脸着的又小又白,宿灼将脸上的头发别到脑后,泄愤似的捏捏手感很好的脸颊肉。
    睡梦中的人嘤咛一声,不满地在宿灼腿上蹭了蹭脸,一松开手,又沉沉睡去。
    外面的礼花声时不时响起,每响一声,卜渡就蜷缩着向里挪,直到彻底挪进坚实的怀抱里,一只手盖住了她的耳朵。
    电视节目是看不进去了,宿灼替卜渡捂着耳朵,心神也都聚焦在那一块细腻的皮肤上。
    又一声礼炮声响起,贴着卧室窗边擦过去,一看就是楼内住户在下面放的,声音格外响亮。
    五光十色的焰花在空中绽开,一瞬的光芒后洋洋洒洒向下落,开出一朵延绵的花。
    在接连的响声中,宿灼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和鬼使神差似的蠢蠢欲动。
    她低下头,在端详许久的那块脸颊肉上,轻轻咬了一口。
    一小块齿痕在白净的面孔上浮现,她用手指擦了擦,发现擦不掉,再次低下头,用嘴唇贴了上去。
    一点一点,擦到唇角。
    停了下来。
    第 65 章
    新的一年在电视机里主持人的倒数中来临,亮着灯的客厅静悄悄的,低浅的两道呼吸声交缠在一起。
    l型的沙发的长边上,卜渡睡得昏昏沉沉,并没看见近在眉睫,呼吸都相互交换的面前,宿灼纠结的目光。
    一个明显超越了安全距离的晚安吻过后,宿灼恋恋不舍直起腰,视线始终离不开被擦红的一小条肌肤。
    用食指再三摩挲后,她确定了内心的渴求。
    同正负磁极相吸一样,她也被卜渡吸引着,忍不住想要靠得更近。
    她想要和每次以恼怒害羞为借口的突然袭击一样,轻轻地,咬上一口,手指也好,脸颊也好,或者别的部位。
    只有切身拥有所有权,贴到近无可近,她心里躁动的火焰才能稍稍安分下来。
    这是她第一次在一个人身上存在占有欲,也是她理智大脑命明令禁止产生的不理智情绪。
    从小就缺失感情付出与回馈,导致她分不清此刻产生的感情类型,并为此苦恼。
    电视机放出告别的曲子,音量调低了,宿灼在这片喜庆与不舍的情绪浪潮中,反复拷问同样纠结的内心。
    卜渡,对她来说是怎样的存在?
    她们是亲人,同居者,长辈与小孩,自己与自己的关系,时间与空间的错乱,让她们之间的关系矛盾又亲密。
    唯一不矛盾的是,她们永远最懂彼此,也最爱自己。
    生来就分不开的两个人,本就该彼此占有。
    谢宛亭说过,卜渡对待她是不一样的,那么她对待卜渡多一点占有也是可以的。
    说服了自己,宿灼细心放了叠好的薄毯垫在卜渡侧脸下,慢慢将她移到沙发上。
    关上电视和灯,她躺在l型的另一边,正好弯着腰,枕在毯枕的内侧,贴着卜渡的脸,方向正好对着相反。
    两人头对着头,发丝交叠,像八卦图的两仪。
    夜深了,宿灼也沉沉睡去。
    睡在沙发上的后果就是腰酸背痛的醒来。
    大年初一早,被楼下的鞭炮声吵醒,宿灼坐起来时浑身都僵着,肌肉隐隐酸痛。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到了七点多,静音一晚上没看的手机被各种祝福消息塞满了。
    她收起毛毯站起来,一条条消息回复,缓解身上的疲惫感。
    回完朋友们的消息,领了苏老板的红包,发了给各科老师的祝福,又一个红包蹦了出来。
    金额不小,是卜渡。
    她赖在沙发上没起来,手机已经在手里玩起来,见红包被接收,伸了个懒腰,又要继续睡。
    宿灼拽着毯子把人拎起来,“先吃早饭……还有,新年快乐。”
    “唔——新年快乐。”被迫站起来的某人直直向前倒在她怀里,不肯动弹了。
    多了个挂件,宿灼只能拖着人去洗漱,然后去厨房做早饭。
    过年期间,早餐摊都休息,没有偷懒的途径可以选择,幸好两人昨天的饺子包了不少冻起来,水烧开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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