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的法师 第95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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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是沉默,这次是被吓坏了,依旧没人说话。
    赵传薪再次扳击锤,砰!
    在座的还没说话,倒地的剩余几人争先恐后:“我有感想,我有感想……”
    “说。”赵传薪拨动擒龙戒,一个乘客架在腿上的雪茄盒被吸了过来。
    很久没抽这玩意儿了,他立即取出一根点上。
    “先生,我,我认为那些警察是不对的……”
    赵传薪抬手,砰!
    声音戛然而止。
    这让剩下几人说也不是,不说也不行。
    赵传薪吐了一口雪茄烟:“回答错误,什么叫他们是不对的,这也太轻飘飘了。分明是该死,芝加哥的警察全该死!”
    地上的一人赶忙点头如捣蒜:“对对对,芝加哥警察该死,他们岂敢如此对待中国人?他们不配,这些畜生……”
    赵传薪立刻跳下去,将此人扶起来,夺过女人的手帕,胡乱的给这人擦拭了两下脸上的血迹,还好心的给他上了一根雪茄:“你这人很有前途,你理应好好的活下去。”
    那人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嘴里的雪茄一直颤抖。
    地上另外一人赶忙跟腔:“先生,我也认为芝加哥警察该死,他们都是畜生……”
    赵传薪抬手,砰!
    唯一幸存者裤裆湿润,腥臊难当。
    吓尿了。
    众人大骇:怎么顺着说也要死?
    赵传薪啐了口唾沫:“呸,狗东西,拾人牙慧,一点新意都没有。”
    车厢乘客:“……”
    你永远也猜不透这个法外狂徒下一秒在想什么,你永远也不知道哪句话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这人没有一点怜悯心。
    他们甚至到现在还不知道赵传薪究竟想要干什么,虽然隐隐觉得和那则报道有关。
    赵传薪的喜怒无常,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一个乘客崩溃了,抱头痛哭:“呜呜呜……求你放过我们吧,我现在只想回家……”
    砰!
    赵传薪吹了吹枪管:“回家?你他妈真敢想啊,老子都回不去家,你凭啥?”
    此时,车厢内,尽半数人都开始崩溃了。
    赵传薪大声问:“在场有没有记者?”
    没人当出头鸟,因为出头鸟死亡概率太高。
    赵传薪的拇指,慢慢扳开击锤:“问最后一遍,有没有记者?”
    一个洋人战战兢兢,两条腿软的好像面条一般站了起来:“先生,我是记者,求你别杀我。”
    赵传薪听他的伦敦腔:“《泰晤士报》?”
    “是的先生,您真聪明,您是天才,您……”
    砰!
    这一枪没打中他,他旁边的同伴却遭殃了。
    赵传薪恶狠狠道:“聒噪,问你什么回答什么,他妈的打歪了,本来是想打你的。”
    记者两条腿无法支撑身体,吓得一屁股坐在座上。
    他前面的人,精神遭受极大的刺激,癫痫发作,倒在地上吐白沫抽搐。
    有人要帮忙,赵传薪喝道:“让他抽,抽死了算我的。”
    “……”
    然后赵传薪又对记者说:“赶紧取出纸笔,将这里发生的一切记录下来,我要你们英国人,和美国人全都能知道你们在东方的遭遇,能懂我的意思吗?”
    记者的嘴飘的厉害,比赵传薪手里的柯尔特saa都难压,他勉强点头表示一定。
    “不但如此,取出照相机,多拍些素材发到报纸上,但不要拍我。记住了,报道的语气要悲愤,要义愤填膺,让读者看了心态炸裂。呵呵,好期待,潘多拉的盒子里,毕竟多的是希望。”
    赵传薪想要“以命换命”,他很期待欧美列国看到这则报道后的反应。
    “是,先生。”记者慌忙答应。
    此时,地上犯了癫痫的洋人,因为分泌过多的口水呛到了自己,先是情不自禁的咳嗽,然后脸色因憋气变得彤红,继而紫胀。
    众人都揪心的看着,那个记者架好照相机将癫痫患者也拍了下来。
    直到那人活活被自己给憋死。
    此时,列车缓缓在遵化州停下。
    车厢里有人举手:“先生,我在这一站下车。”
    其他人一听,我焯,我为什么没有他机灵?
    到站了,总得下车吧?
    赵传薪伸手:“把票拿来看一下。”
    那洋人犹犹豫豫,但在赵传薪淡漠的目光里不敢不从,最后只得勉为其难的掏出车票。
    赵传薪一看,天津卫到奉天。
    苗刀出鞘,推出收回,干脆利落。
    这人仰头倒下,左眼眶周围撕裂。
    刀子自眼眶而入,自后脑而出,又飞快地抽了回去。
    人眼眶呈锥形,底向前,尖朝后,最大直径40-50mm。
    苗刀刃宽,堪堪可达这个口径。
    但需要高超的刀法和精准度,才能一击正中红心。
    在座乘客都绝望到麻了。
    恰好此时有新的乘客上车,一个眼袋有些大的小老头,和一个穿着西装的紧紧纠缠的英国人上了头等车厢。
    “周大人,你要明白,滦州煤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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