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醉眠枝头 第3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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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小的伤也能存留在他身上,会是如何弄出来的?
    “怎么停了?”玄濯见她不动,发问道。
    嫩白小手停在那蓄势待发的某处上方,玄濯瞧着这一幕,压根无心思索其他,直接拽着她的手摁在裤带上,喘息微重:“接着脱。”
    感知到他的急切,弦汐压下疑问,解开裤带。
    衣衫扑簌掉落,她分开双腿,熟稔地盘上那紧实劲瘦的腰,主动纳入。
    ……
    主导权被强悍地转移。
    笔山摇震,紫毫滚落,粗长笔锋坠入砚台墨池中,泛起阵阵涟漪。
    三两墨汁被勾扯着溅到桌面,绵绵扩散,点染出缱绻旖旎的没骨画。
    摆在桌面的书本如厦倾覆,散乱一桌。
    摊开的纯白纸页上满是懵懂青涩的字迹。
    良久。
    笔杆下压,吸饱墨汁的笔锋上翘着,在砚池中分出一道深重水痕。
    “……”
    混沌缓缓散去,弦汐再睁眼,对面隐在昏暗中的榉木书架已停止了晃动。
    视野空茫,体内充实而温热。
    玄濯阖眸伏在她肩头,呼吸灼烫,嗓间微微发出野兽吃饱喝足后慵懒的沉声。
    “玄濯……”
    他还没有退出去,在他开始下一次之前,弦汐拥着他,弱弱地道,“去床上好不好?我想盖被子。”
    玄濯轻笑了声,抱起她,走向床。
    动作间,弦汐禁不住溢出猫崽一样轻软的呜咽。
    细眉堆蹙,足尖微蜷,纤弱四肢挂在男人身上,无力地耷拉着,仿佛提线木偶般随着走动荡悠。
    终于回到温暖的床。
    玄濯在她的唇和脸颊流连地吻着,低哑道:“你今天又分神了,心里有事?”
    弦汐摇头:“没有,我在想,你的伤。”
    “伤?”
    弦汐一只手在他上身摸了摸,寻到记忆中那个位置,“就这……唔!”
    本就满胀的地方,忽地又被撑开了些。
    弦汐不适应地扭了扭腰。
    “别动。”
    玄濯还准备好生跟她说两句话呢,她这么一动,就有点忍不住,便伸手摁住她。
    弦汐没敢再动,声音艰难地道:“你这里,伤,是如何弄的?”
    这一处伤口给玄濯留下的记忆颇为深刻,他几乎没怎么停顿,就道:“我弟拿刀捅的。”
    “?”
    弦汐震惊地看他:“你弟弟,拿刀捅你?”
    玄濯笑了声,与她对视:“很意外吗?天族跟凡间也没什么不同的,皇室手足照样会相残。”
    弦汐默了片刻,心里不太好受:“可你上回还帮你弟弟处理事情。”
    “不是那个弟弟。”玄濯抚着她光滑的背,和缓道:“苍璃是我三弟,关系还行,捅刀子的是我二弟,白龙白奕。”
    “你和他有过节吗?”
    “嗯……血缘上的过节算吗?”
    玄濯玩笑一句,语气轻松地解释:“我二弟跟我只差了三岁,这在龙族挺少见的,也不是什么好现象——年纪相近又实力相差无几的两个皇子一同长大,难免会在某些方面出现矛盾隔阂。我跟白奕也的确如此,尤其,我还是太子。”
    “白奕的母妃很争强好胜,他同样,端着彬彬有礼的假姿态,从小就试图跟我争各种东西,太子的位置,父王的赏赐,姑娘的追捧,朝堂上的拥趸……连平等分的零嘴都要抢。争抢多了,自然就积怨了。”
    他顿了顿,一手覆上弦汐摸在他伤处的手背,轻轻摩挲,“当年吧,我跟白奕有一次比赛,比什么我忘了,反正跟玩闹也差不多,白奕输给了我,心情很差。我那时候还想做个暖心的好哥哥来着,就去安慰他,然后他说要跟我玩捉迷藏,他藏我捉,让我闭眼数数。”
    “我当然同意,结果刚闭上眼他就扎了我一刀,乐呵呵说‘送哥哥获胜礼物!’”
    弦汐:“……”
    玄濯的二弟弟,好像和常人有点不一样。
    说起这些时,玄濯的表情里倒没多少憎恶或怨恨,更多的大抵是无语,“要不是我听到风声及时挡开,那一刀估计得扎我心脏上。我们那时候才多大……二三十岁?龙族的二三十岁跟凡人不一样,转换一下差不多等同人类的七八岁小孩。”
    弦汐听着心慌,问道:“所以是那时候还太小,自愈能力不够强,才留下疤痕的吗?”
    “不是。”玄濯默了默,说,“他用的是斩神刀。”
    “……”
    玄濯的家庭,貌似挺复杂的。
    不是很幸福的感觉。
    弦汐心想。
    她试着宽慰玄濯:“虽然你二弟弟和你关系不大好,但你还有另外七个弟弟呢,有这么多家人陪在身边,想必平时一定很快乐吧?”
    玄濯觑她一眼:“你看我像快乐吗?”
    “……”
    是不怎么像。
    反倒像想与所有人隔绝的样子。
    思及自己那八个糟心弟弟,玄濯控制不住打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个不停:
    “我跟我那八个弟弟都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年岁差得也大,更不住在一起,除非政务上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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