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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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林相或她两个兄长那探来的政事,别是与旁的又什么牵连。”
    梁颂年道:“不是。”
    江淮景一顿,“什么?”
    梁颂年道:“她不是从林家任何人那探的政事。”
    这话落下,两人都安静了。
    听风看雨许久,江淮景才将气氛拨开,没话找话道:“你是怎么把她气成这样的,像是真不肯再理你了。”
    他知道梁颂年给到的信息定是两人相谈时得的结论,他没必要去问个仔细,该说的不该说的,他们今天借着酒劲儿都说得够多了。
    其他的,心里有数便算了。
    江淮景以为说个无关政论的事儿便能缓和此时的凝重,只是不巧撞在了梁颂年这阵子最懊悔的地方上。
    沉寂的时间太久,江淮景忽然反应过来些什么。
    “你跟她提裴少煊了?!”
    梁颂年没回应,表情却印证了江淮景的猜测。
    江淮景气不打一出来,但说什么也多余,对面这人都懂。
    他粗着气给自己灌了杯酒,最后勉强挤出两个字来,“活该!”
    这回,梁颂年没反驳,也反驳不了。
    有些人死了,却化成了一根无形的刺,不止扎在他心里,也扎在了他心爱的人心里。
    梁颂年拿过被抢走的酒杯,又续了起来。
    第16章 破冰
    ◎“若他承认了吃你软饭,我便让你还。”◎
    林知瑶从主院回自己偏院的时候,雨已经有了要停的架势。只是晚风胡乱吹着,像是要把云里的细雨全抖出来才行。
    “夫人!”
    一声熟悉的呼唤穿过雨帘,落到了林知瑶的印花油纸伞上。
    她在府内走动,四处是能使唤的府里人,是以不常要金银花跟着。
    “我正要去寻夫人,不成想半路遇上了。”
    银花快步行至林知瑶眼前,伸手要去帮林知瑶撑伞。
    后者轻轻一偏,开口道:“你管着自己就是,我总不能将自己淋着。”
    银花知道主子心疼自己,也不多说虚让的话,只听话的点头应是,而后便跟在一旁去了。
    雨打伞面,一路走的不算安静。
    林知瑶的心思还停在她爹提的宫宴上,银花递了两次话她都没听进去。
    直到两人堪堪行至偏院的门前,被灯火闪到了伞跟前,林知瑶方才回了神儿。
    “他今儿回来用过饭了吗?若没有,去弄些……”
    “爷还未归。”
    银花见主子可算开口了,条件反射的将话回了,才后知后觉竟是贸然打断。
    她正琢磨怎么弥补两句,林知瑶却没在意这茬儿。
    “不是差人去吏部问了他今儿不需多留?”
    银花顺着话也将刚刚翻篇了,上前回道:“本想着是被什么棘手的事儿绊住了,但金花姐姐说横竖拖不了这么长时间,便叫庆晨去寻人了。”
    “什么时辰去寻的?”
    话刚问出来,没等着银花作答,庆晨匆匆赶回来了。银花索性闭了嘴,随林知瑶转头望等。
    庆晨性子就毛毛躁躁,走得快还一直低着头,将要撞上人了还没反应过来,还是被银花伸手拦下的。
    “虽是有雨,也不能瞧不见人了,冲撞了主子,金花姐姐可要重罚你的。”
    庆晨抬头着实吓了一惊,忙矮下身赔罪:“小的真当是眼瞎了,竟没看见夫人在这儿。”
    “罢了罢了,你也是无心。”
    林知瑶急着问梁颂年,顾不上说旁的话,“听银花说你去寻人,怎得自己回了?”
    庆晨虽撑了把伞,但走得急促,不仅身上半湿,脸也是花的。
    他伸手抹了把脸,想着怎么回话,又因犹疑,张开嘴也没能说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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