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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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迁:你闷骚啊,你想陪她睡是吧?
    卢椋:我没这么说。
    蓝迁:我的眼睛就是秤,你的良心和色心几斤几两我一览无余。
    卢椋:再骂你自己去接甘澜澜。
    蓝迁立马换了一副嘴脸:澜澜要先回家带上我们俩的换洗衣服和自拍杆,好久* 没约会了,谢谢卢老板慷慨付钱。
    周五周六两晚的房费,卢椋付钱的时候都肉疼。
    但她都答应蓝迁了,加上路程的确远,地点又是孙捡恩妈妈的户籍村,这也算生意的一环。
    卢椋:知道了。
    蓝迁又发:那你也顺带带上小恩的行李呗,我看她背了个书包是电脑还是什么别的。人失魂落魄,肯定是你的错。
    卢椋:这才几天,你还是我朋友吗?
    蓝迁:人家是小妹妹,比得上你老牡丹的冷酷计谋吗?
    卢椋的沉默是她的回复。
    蓝迁并不在意,没什么比天降两晚豪华山景房令她快乐了。
    她这才发现自己忘了告诉卢椋只剩两间大床房了。
    因为孙捡恩是金主妹妹,蓝迁特地让她住在临窗浴缸房。
    目前孙捡恩未知,卢椋未知。
    甘澜澜知道后问她要是失败怎么办。
    蓝迁是觉得这俩人没什么长久的可能,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比起孙捡恩,她更相信卢椋一头扎进去的势在必得。
    她说:卢椋不会失败的。
    她只是需要放下理智,被情绪左右。
    压抑那么多年的欲望一旦接触封印,更像老房子着火,石头开花,神像眨眼。
    卢椋会不会粉身碎骨蓝迁不知道。
    她只知道卢椋需要一段搅动她死水生活的狂热搅拌器。
    不然她迟早有天憋出毛病,和石雕厂一起一了百了。
    孙捡恩在民宿的大堂坐了一会,还喝了一杯特色咖啡。
    她拍了几张照片后,蓝迁带来了民宿本地的管家,两个人在大堂聊起孙飘萍。
    蓝迁坐在一边玩手机,不断在和卢椋、甘澜澜三个人命名为金主计划的群里实时反馈。
    [捡恩怎么好几副面孔啊,和民宿管家说话好高冷。]
    [她妈妈是舞蹈家吗?咱们这还有这人才?]
    [这个民宿管家说隐隐约约听说过,看来还要找中间人。]
    [@aaa卢家石雕出发了吗?下班了吧!五点半了卢老板!]
    [@甘梅孜澜 下班了吗?到家了吗?我要那套性感睡衣。]
    [捡恩还挺有星味,还有人问是不是采访?看来我得提前要个签名。]
    ……
    她聒噪得卢椋不得不屏蔽了群消息。
    她回到住处打包孙捡恩的行李,之前问过孙捡恩要带什么,完全不理她。
    结合蓝迁的反馈,或许孙捡恩是故意的。
    毕竟还有空发定位朋友圈。
    卢椋只好随便打包,拎走了孙捡恩的睡衣,又对她的贴身衣物难以下手,囫囵拿了两套塞进行李包就走了。
    等她接到甘澜澜赶到村落,民宿后边的餐厅也已经营业了。
    甘澜澜在路上睡了一觉,和卢椋没什么交流。
    因为卢椋没有电动车,她友情借了自己的小电驴放在卢椋的皮卡车斗一起运了过来。
    山间民宿的餐厅也是独栋,除了民宿的客人,也有专门旅游的客户来吃当地晚餐。
    孙捡恩和蓝迁坐在角落,四面的玻璃落地窗能看到对面山上的民居,像是掉落的星屑,串起一片星光。
    孙捡恩问:“卢椋真的来吗?”
    蓝迁:“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卢椋说你不回她微信。”
    说完蓝迁感觉更怪了,明明这俩人还没谈,暧昧都不算的尴尬期,她却活像在调解朋友的感情纠纷。
    凭什么啊!
    她又加了几个对本地人来说贵得要死的家常菜。
    这是报复和补偿。
    孙捡恩点开和卢椋的对话框,“她可能送了澜澜姐就走了。”
    这话可怜兮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卢椋辜负了孙捡恩的一片痴情。
    已经上了好几道菜,孙捡恩没有动筷子的欲望。
    她的侧脸看上去冷淡,眉眼又忧郁,已经好几个人问蓝迁孙捡恩是不是艺人或者网红了。
    蓝迁有种自己无痛体验了经纪人的错觉。
    “这来回几个小时,你当她铁人呢。”
    蓝迁笑了,喝了好几口玉米汁,“这么贵的民宿,她不住一晚多亏。”
    孙捡恩这才想起来,问蓝迁:“是双床房吗?”
    蓝迁:“不是啊,大床房。”
    她和甘澜澜是一对睡大床房没什么问题,孙捡恩补充:“是我那间。”
    她也知道只剩两间房了。
    蓝迁眨了眨眼:“也是大床房,一米八大床,够你和卢椋隔着楚河汉界。”
    她不说还好,这么说更欲盖弥彰。
    孙捡恩没有她想象的脸红,更哀愁了,“那卢椋会住其他民宿去吧。”
    她对卢椋的滤镜似乎不太正常,蓝迁咳了一声,“为什么?”
    “退一万步,都是女孩子凑合一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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