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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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形状,是他们的“货”。
    见桑达朝这边打手势,阿祈知道情况有变,威胁道:“快点,先把东西给我,否则现在就撕票!”
    何澜每次都言之凿凿说阿祈不会杀他,但犯罪分子的狗急跳墙,谁能打包票呢?
    凌途锡继续斡旋:“我见到人立刻交给你,你要是着急就快点带我去见他!”
    “他就在上面,东西给我,你自己……”下意识回头一看,愣住了。
    桑达刚才的意思是立刻撤离,他却不死心。
    如果爸爸想要一件东西,却在得到之前就撤了,那就等同于败了一局,他不能忍。
    他想着用何澜的生命最后威胁一次,只要姓凌的交出东西就立刻弄死他,如果他不上当也没办法,但结果一回头,却看到彩色房子前面出现一个大红色的身影。
    何澜躺着从屋里出来了。
    他仍然被绑在椅子上,皮鞭也还叼在嘴里,身体一拱一拱的,硬是拖着椅子从门框挤了出来,那种发狠的眼神两个人从没见过。
    他哪吃过这种亏?
    皮鞭的手柄挂在门框上,掉了,脱落的时候差点崩掉他的牙,他“呸呸”吐了几口,目眦欲裂地朝山坡下喊:“王八蛋!我宰了你!”
    两个人被吼的莫名发虚,都觉得是冲自己来的。
    “砰”的一声,何澜的木椅子上炸开几块木屑,一枚子弹贴着他的身体划了出去。
    正在僵持的凌途锡和阿祈一惊,同时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桑达正慢慢放下枪,很遗憾似的摇了摇头,把枪交给身边的年轻女孩,然后冲何澜那边示意了一下。
    女孩大步朝何澜走去,凌途锡看清了她的样子,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邹莹莹!”他试着叫了一声。
    邹莹莹脚步一顿,冷冷瞥了他一眼,不为所动地继续向前。
    这下他能确定那确实是邹莹莹,十三岁的女孩化了妆,几乎变成了成年人,但她下巴上那颗特别的痣还是让他肯定,自己没认错人。
    身边的阿祈骤然发难,一拳挥向凌途锡的侧脸。
    指节在冰凉的空气中划出一道热浪,撞碎空气中凝结的盐霜,凌途锡急速后撤,一脚踩上了干硬的枯枝,“咔嚓”一下,阿祈的第二拳已带着破风声劈来,直冲他的喉咙。
    拳风被海风削成碎片,凌途锡拧腰闪过致命一击,夹克擦过枯树,“刺啦”被划出一个口子。
    陡然间,压抑了三年的怒火全都在这最后关头爆发,蛛网状血丝爬满阿祈的眼球,喉头滚动的音节像生锈齿轮在摩擦:“妈的,你凭什么!”
    他突然抬膝顶向对方肋下,却在中途转攻为守,因为凌途锡的手也已经掐向他的下颌。
    两人揪住彼此,翻滚着撞上一旁的枯树,阿祈的手肘卡进凌途锡锁骨窝,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把匕首,尖端离凌途锡颈动脉仅剩两厘米时,却被他捏住了手腕。
    波涛声陡然拔高,潜艇完全出水,黑压压的庞然大物占据了大片视野,阿祈看向桑达,而凌途锡看向何澜,僵持中的两人在意的都不是自己的生死。
    邹莹莹已经走到了何澜跟前,正在解他的绳子。
    阿祈的唇角破了,含着血珠冷笑:“还不老实吗?东西交出来,不然谁也救不了他!”
    随着力道加重,凛冽刀锋横着压住凌途锡的脸,刃口几乎要破开他的眼球,一道猩红血痕顺着眼睑下方慢慢显现。
    血幕染红了视野,遮蔽住视线,疼痛刺激着大脑分泌出更多肾上腺素,他捏着他腕骨的手竟然发出了两声清脆的响,牙龈也咬出了血。
    他的嘶吼混着血沫喷在阿祈的手背上,匕首被强行挪开几寸,他整个人突然暴起,膝盖顶上他的胃部,趁他吃痛蜷缩,反手一个肘击砸在他肋骨上。
    他不顾一切喊了声“何澜”,拔腿就要朝他冲过去,却突然再次被拦住。
    阿祈狠狠抹了下嘴角:“我要带他走!”
    “你做梦!”
    “如果带不走他,那他就只能死!”
    凌途锡惊住,就在这时,阿祈的匕首再次刺到了跟前,他因为思绪迟滞了半拍,胳膊上被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
    阿祈把匕首转了个圈:“在那之前,你先给我死!”
    何澜不停大喊大叫,全是对他的咒骂,被枪顶着脑袋还跟个猴子似的瞎蹦跶,邹莹莹都封不住他的嘴,可以预见,如果姓凌的不死,那就算带他走了,今后他也一定不会老实。
    何澜越骂越脏,阿祈的步伐开始变得凌乱,攻势也再无章法,但对付一个没有武器的人仍旧绰绰有余。
    凌途锡被他逼得不断后退,几次险象环生。
    何澜急了,想过去帮忙,但太阳穴上的枪口让他不敢赌。
    他跟邹莹莹不熟,但他感觉她真的会开枪。
    随着阿祈的匕首挥过,凌途锡胸前的衣服多出一条长长的口子,露出皮肤。
    何澜一条胳膊被邹莹莹拉着,跳着脚大吼。
    “阿祈,混蛋,你别杀他,否则我恨你一辈子!”
    “你放了他!我跟你走,行吗?”
    “没睡!我们真的没睡过!三年前没睡过,现在也没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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