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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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他们是在疗伤?她为何抓着他的□□?”
    阳……这什么虎狼之词!
    姜以禾当即大脑爆炸,直接上了两只手去掐住他的脖子以示是警告。
    “我求你别说话了!乖乖待着不行!”
    楼止又不明白了,他只是一问她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暗暗瞥往榻上,瞥见黎微的一瞬,心中戾气丛生。
    他恶劣地笑着,语气不善:“我近来想着一个问题,不过今日倒是有了法子,姜姑娘想听一听嘛?”
    姜以禾掐着他脖子的手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只能僵着身体问道:
    “什……什么?”
    他嘴角闪过一抹冷笑,嘴角勾起冷淡的弧度,望向她一字一句道:
    “你说,我杀了她如何?”
    姜以禾微怔,“杀……谁?”
    他慢慢覆上她松散的手,从外施加一些力使她掐紧了脖颈处。
    骤然的压迫蔓延起了扼止感,他竟有些期待起了临近极点的窒息,似一江碧泉引诱着他的沉沦。
    他开始喘起了气息,微微张着口,语气兴奋。
    “姜姑娘这么聪明,不妨猜一猜。”
    此时她的手全然不受自己的控制,掌心跳动的脉搏一下一下与她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带着她始料未及的压迫。
    下意识的,姜以禾想到了一个人,但又觉得荒谬至极。
    “你说的,不会是黎微姐姐吧?”
    “哈……姜姑娘还真是聪明。”
    外面的动静越看来激烈,似巨浪上的轮帆般即将驶过雷电加快的暴风眼,但她已全然没了那番心思。
    楼止想杀了黎微?
    为什么?
    “哈...”
    骤然的窒息感蔓延而来,血液涌汇入大脑,胸口仿佛被无数涌动的水波笼罩,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一股窒息和闷痛。
    眩晕感彻底絮乱了呼吸,但,这对于他来说却是一次前所未有的体验。
    他不由得更用力了几分。
    姜以禾眉头微皱,手下逐渐上升的炽热仿佛要灼伤进掌心,让她越发不安。
    他却不甚在意地嗤笑一声,声音越发沙哑。
    “她将你变坏了,自然该死。”
    “她引诱你、欺骗你,偏偏你还愚蠢地一次次上当,看看你,眼睛都被她弄脏了。”
    “我是在帮你啊……”
    明明濒临窒息面发绀紫的人是他,姜以禾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她心跳如雷,看着面前的人只觉越发毛骨悚然,一心想逃出这个昏暗的犹如深沼的地方。
    “你脸都快发紫了!快放开!”
    “好啊……”
    他慢慢松开她的手,在她即将收回时语气微喘地又补了一句。
    “要是你松手,我马上出去杀了她。”
    姜以禾猛然顿住,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试图找出一丁点他开玩笑的痕迹,却见他嘴角噙着一抹欢悦的期待。
    她只能再次掐上他的脖颈,带上了点私人恩怨,使得他喘息声越深。
    姜以禾耳尖有些发热,她别过眼不再去看,任凭里外两种声音混在一起淹没原本喧闹的蝉鸣。
    “哈啊……用力点……”
    这样的感觉远远不够啊……
    他近乎癫狂,身体的本能让他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腕,却在她吓得想要收回手时又轻轻安慰。
    “没事……继续……”
    姜以禾自然不敢用力过猛,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留得他几分气息在,不过,这过程也太不好捱了。
    谁知道,他还有这种癖好!
    总有,榻上的一阵猛颤,风浪终于平息。
    萧聿知满头大汗,面红耳赤地彻底瘫倒不起,而黎微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她的手险些扭到好几次……
    “萧公子,瘴气已排出,现在没事了……”
    萧聿知将脸埋入被褥,羞得说不出一个字。
    想不到,她竟真帮自己做了这种事,虽说都是修行之人,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这种事是能轻易忘记的吗?
    两人一时沉默不语,空气中的氤氲气味也逐渐消散。
    最终是黎微出声打断了这一沉默。
    “我先去给萧公子煮些药好修养!”
    说着,里面逃也似的跑出房去。
    萧聿知下意识想将她挽留,可刚准备开口她却早已跑远,无意间瞥到床上的混乱,他当即脸色一红,抱着所有被褥直奔池边。
    屋内顿时没了动静,忽地“嘭——”的一声,衣柜赫然被撞开,里面的两人一前一后地滚落而出。
    在地上摔了个结实,正当她准备起身,面红耳热的楼止却已双手撑地伏在了她身前侧。
    她一时无路可退,只能硬撑着身子警惕他的靠近。
    “楼止,你的脖子被掐伤了,要赶紧敷药才行。”
    她试图转移话题,可语气中的颤抖却让他脸色一沉。
    “你在怕我?”
    “为何?”
    “我要杀的是她又不是你,你在怕什么?”
    他跪得紧逼,姜以禾肘着地连连后挪,磕到碎石子是疼得她眉头一紧。
    看着他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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