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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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好:“????”
    关好觉得自己的三观碎成了片片,一时间不知道王母是脑子被打坏了还是她天生就爱这样。
    -
    回家的氛围还是挺顺畅的,主要是母子俩被打坏了,暂时没幺蛾子。
    王父硬挺着在地上半下午倒是挺不满,可他中风又歪嘴,不能骂人也不能打人,自然被忽略了意见,即便是嘴上说着女人就该挨打的王母,对没有武力威胁的王父好像也不是很恭敬。
    可见人很少天生就是贱皮子的。
    等到了晚上,关好吃饱喝足的回了屋,王豹子倒是想靠男人的本能来征服女人,可在关好的眼神威胁下,最终还是夹着腿去了柴房。
    柴房气味难闻还漏风,王豹子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好不容易到了半夜开始迷糊犯困,结果就听到了门轴转动的声音。
    担心家里进了贼,王豹子悬着一颗心推开了柴房的门,只见月光下,他那新婚悍妻手提柴刀,面目狰狞的看着他。
    王豹子瞬间打了个哆嗦,吓得汗毛直竖,磕磕巴巴的开口:“柔,柔娘,你这是做什么?”
    “小声点!”
    关好嗓门压低,嘘了一下:“大晚上的,别吵着爹娘休息。”
    “……”王豹子:“????”
    什么休息能比你提着柴刀出门重要?!
    不知怎的,质问的话却说不出来,王豹子到底是怂了,鬼鬼祟祟的又进了柴房,还不忘用竹竿儿把门抵好。
    关好啧了一声摇头,推开了公婆的房门,在王母的呼噜声以及王父惊惧的目光中高举柴刀:“从现在起,你们将长眠!”[注1]
    王母:“呼噜噜——”
    王父:“呜呜呜!!!”
    替天行道的继室 逼瘫子剥棒子,你丧尽……
    第5章
    “别杀我!银子在尿壶里,我都给你!”柴刀落下之际,王父肾上腺素急飙,惊恐大叫:“就在床下,那个坏了壶嘴的尿壶,里头有一百两银票!”
    关好:“……”
    她是什么时候成了神医的?
    关好怀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竟然能让中风患者开口说话!”
    王父:“……呜呜呜!”
    许是要命危险过去,王父嘴巴继续歪着不能说话。
    倒是王母,错过银票藏匿言论后,刚睁眼就看到床头黑黢黢的杵着一人,长发扫在脸上,柴刀杵在耳边,瞬间就被吓得在床上铺了地图。
    “你,你想干什么!”
    关好皱了皱鼻子,慢条斯理道:“想着你俩现在瘫在床上不好收拾,打算过来给你们剃个头,省得长了虱子。”
    王父:“……”
    王母:“……”
    一听这话,王父心中悔得不行,深觉银子白给,偏又不能说话,只能呜呜呜的看着妻子,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王母以为丈夫不愿意剃头,还好心劝他:“林氏说得也有道理,我现在不能伺候你,儿媳妇总不好给公公收拾,剃了也好,反正以后会长。”
    关好瞅了她一眼,点了油灯后就弯腰找尿壶。
    王母正好丢了丑,以为儿媳妇要来伺候公公,脸上有些发烧:“拿床上来就行,你在这里不好。”
    关好没吱声,想着原主今晚的断腿之痛,提起干尿壶就砸向王母的左腿,咔嚓一声响,尿壶碎裂,银票飘出。
    王母:“!!!!”
    “断了!腿断了!”
    王母抱着腿惨嚎:“来人呐,救命啊,儿媳妇打断了婆婆腿要杀——呜呜呜!”
    关好嫌她吵着自己的耳朵,顺手操起地上的刷子就塞进她嘴里:“吵死了,闭嘴!”
    一股浓郁的芬芳袭击了神智,王母被熏得白眼直翻:“呜呜!呜呜呜呜呜!”
    刷子!
    刷尿壶的刷子!
    王母承受不住这双重打击,右腿一瞪就昏死过去。
    关好可不知道这是啥玩意儿,反正好用就对了,正要把银票塞进怀里,就见门猛地被推开,王豹子大跨步上前,面上带着嗜人的怒火:“林氏!把银票交出来!”
    这一百两的银票估计是老头子的全部积蓄,他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不能让林氏这个贱人端了他王家的锅!
    眼睛一扫,见亲娘那凄惨的样儿,他顿了一下继续指责:“你怎么能用恭桶刷塞娘的嘴?”
    “嗯?”
    恭桶刷?
    马桶刷?
    关好yue了一下,立刻后退三步,质疑道:“恭桶刷摆床边,你娘脑子这是什么毛病?!”
    王豹子可不管这个,他连解救亲娘的心思都没有,只对关好怒目而视:“别胡扯旁的,把银票给我!”
    说完,伸手就过来抢。
    关好冷笑出声,直接掰断床柱子就开始厮杀:“连女人的银票都抢,你要脸不要?”
    王豹子被床柱子杵得连连后退,听了这话不免吐血,悲愤道:“那是我王家的!我亲耳听到我爹说的!”
    关好瞪他一眼:“你失心疯了吧?你说这银票是王家的它就姓王?你叫它一声它敢应吗?”
    她甩了甩银票,低头道:“喂,你姓王吗?姓就吱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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