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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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垂容也不傻,那些事情又不是最近才发生的,之前自己在青州那么多年来,李昭华都未曾向自己道歉,如今好好做这一出,不知给谁看。
    柳垂容见她这副模样,本来站值得腿又缩了回去,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并且手中还抓着一把香瓜子,开始磕起来了,一个接一个,就是不接李昭华这一茬。
    李昭华见柳垂容这般反应,哭声更大了些:阿姐,我是真心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柳垂容也没搭话,而是将手中香瓜子磕完了后,端起刚刚沏好的热茶,饮了一口,这才慢悠悠道:妹妹这话说的,我倒不知你错在何处了。
    李昭华抽噎着说道:阿姐吧,我不该在青州时因嫉妒,抢你东西,看更不该在侯府为难你。
    柳垂容轻笑一声:妹妹如今倒是能说会道了,只是这道歉若没点诚意,我可不敢轻易信,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出戏码,柳垂容也不是第一次见了,毕竟五年前她就曾见识到了。
    那时,柳垂容女红是出了名的好,就连家中的教习嬷嬷也不得夸赞两声,表小姐这幅荷花戏蜻蜓秀的真极好的。
    相反李昭华秀的就不尽如人意了,鸳鸯像鸭子,凤凰像小鸡,偏偏她还要去参加荷花宴。
    与京城不同,青州荷花宴只有姑娘刚刚及笄那一年才能参加,由当地最有声望的大户人家操办,两年一次,青州各大家族都以能举办荷花宴为荣。
    荷花宴不仅可以赏花饮酒,闺阁中的世家女子参加女工,茶艺,弹琴,作诗,作画,在其中获得头筹者,可将她的名单送往京城,参与秀女选拔或者成为各个皇子王妃的候选者。
    所以李昭华就打上了柳垂容的主意,想靠着她的女工赢得比赛,可她前不久才在祖母告了柳垂容的黑状,如今柳垂容自然不愿意帮她。
    那日她也是这般哭诉,乞求柳垂容的原谅。
    柳垂容一时心软,同意了,没承想李昭华坐在荷花宴上的船上不慎落水,成了笑话,回来后变本加厉地欺负柳垂容。
    这边李昭华正哭诉着,一个丫鬟进来禀报:夫人,二郎回来了。
    见沈敬之朝院中走来,李昭华想着自己这个样子定然不能叫沈敬之瞧见,于是借口灰溜溜地离开了。
    李昭华离开后,柳垂容回到自个院中,只见沈敬之站在屋中,到处乱翻,整个书架都被翻得乱七八糟。
    她迎了上去,轻轻拍了拍沈敬之,问他:二郎这是在找什么?
    听见柳垂容的声音,沈敬之转过身去,攥住她的手指,问道:看见我书架上的那一份巡查纪要了吗?
    见沈敬之神色自若,只是语气有些急促,柳垂容摇了摇头,将自己的手中从沈敬之的掌心中抽离出来,帮着他一块儿寻。
    奈何,沈敬之与柳垂容将整个屋子都翻了底朝天,也没找到沈敬之所说的那一份巡查纪要。
    沈敬之说是驸马爷在世,所作的手札,可惜并未在府中。
    这可能是驸马爷留下的唯一一件书册,对于沈敬之的意义不可言说。
    柳垂容低头沉思,似乎想到什么,转身跑了院子。
    穿过长廊,柳垂容来到书房后面的小院子,掏出自己怀中的钥匙,小心翼翼将门给打开。
    见院子中间,用几个长长的木凳,摆出了一张桌子的形状,上面放了不少,全部都被人摊开,但还是能见到被水珠触摸过的样子。
    柳垂容最终在桌子的角落里,发现了沈敬子所寻的手札。
    第45章
    柳垂容拿起手札,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转身往回走去。
    回到屋中,沈敬之正焦急踱步,见柳垂容进到屋内,手中还拿着自己父亲留下的手札。
    他黯淡下去的双眸瞬间亮了起来,猛地将柳垂容拽到身旁,将她拥入怀中。
    男人温热的气息,充斥着她整个耳旁,用只有她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圣上让我办一件差事。
    他犹豫了好久,还是决定将事情埋在心里,只是让柳垂容安心待在家中等自己。
    她的手微微抬高,却又放下,心中那份不安,又加重了些,轻声细语询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你这回来又是寻东西,又是要出远门的。
    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一味叮嘱,让柳垂容少与京中其他官员夫人来往,有些不必要的宴席尽量回绝了。
    柳垂容虽疑惑,但是将事情应下来了。
    何时动身,我替你收拾东西。
    柳垂容说着就要去收拾东西,却发现沈敬之紧紧攥着自己的手,他力道极大,不是柳垂容一个人可以挣扎开的。
    等我。他明明心中有千句话,却不知怎么了,说出口却只有两个字。
    柳垂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副样子,担忧是出了什么事情,抬起手顺着沈敬之的青丝滑下去,嘴里还嘀咕着,府中一切有我呢,放心吧。
    沈敬之明白朝中已经盯上了卫国公府了,正所谓树大招风,如此殊荣怕是也难惹不嫉妒。
    此时萧令舟让自己去青州暗查此事,怕也是想让自己避避风头,毕竟短短一月,连升三级,阅历尚浅难以服众。
    柳垂容见沈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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