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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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症状没有缓解,她蹲下缓了缓,感觉好些了继续往身上涂沐浴露。
    重复三次,胃里开始翻腾,她顶着满头泡沫,把脸塞进马桶狂吐,在想是不是夜市卖的烧烤还是小龙虾不干净……
    至此,沈新月仍不罢休,返回莲蓬头冲干净满身泡沫,洗面奶糊脸。
    眼前白光乍现,身体摇晃几下,沈新月看到遥远的天边降下一座白梯,有长翅膀的大胖小子围着她转圈。
    完全丧失意识之前,江有盈那张布满惊惧的焦急的脸出现在眼前。
    “嗒——”
    世界拉闸。
    沈新月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仍觉五感模糊,听不见看不见,睁着眼睛缓了十几分钟,辨认出这是江有盈的房间。
    头顶挂有纱帐,还有淡淡栀子花香。
    一只手伸到面前晃了晃,沈新月眼珠跟着动,身上找回了点力气,手撑床从被子里爬起来,靠坐在床头。
    她身上什么也没穿,头发应该是有人帮她吹过,完全干透,暖暖滑滑还很香。
    “我走的时候怎么说的。”说话的人眼角眉梢尽是冷意,像挂在屋檐下的冰凌。
    真好,又回来了,一切似乎没发生过。
    沈新月挠挠腮帮,“咋说的。”
    “你再装。”江有盈手指细细长长,指着她鼻尖。
    沈新月半张嘴,歪个脑袋,“我装啥。”
    话音刚落,脸上挨了一巴掌。
    她本能捂住脸,双眸剧烈震颤,下一秒眼泪大颗滚出,“你干嘛打我!”
    “我走的时候提醒过你,喝酒之后别急着洗澡,会死人,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还是估计跟我作对?”
    很生气,江有盈叉腰站在床边,戳着她脑门训。
    她忘了,确实也没当一回事,还狡辩,“我以前经常这样。”
    “那是你以前命大!”
    江有盈严肃起来的时候真挺吓人,沈新月小鹌鹑似缩在床上,脸痛,额头也痛,嘟囔了句“以前命大,现在命小”。
    没听见,江有盈皱眉,“你再说一遍。”
    “我说以前命大,现在命小!”沈新月大声吼出来,“呜”一声扎她怀里,“那你丢下我一个人,惹我伤心,我大晚上饿着肚子去找你,好话歹话说了一箩筐,你跟我扯什么不是一个维度的人。”
    泪眼朦胧抬起脸,沈新月揪住她衣领子使劲儿晃,“不是一个维度的人,咋在床上做我就问你,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吗我请问,爽完就跑你没良心!良心被狗吃了你!”
    说完头抵在她胸口慢慢滑下去,重重砸在人大腿,手擦擦眼泪,扯来她睡裙故意擤了两管大鼻涕。
    “你去死。”
    这是沈新月昏睡前耳边最后一句。
    第50章
    昨晚下雨了吗?沈新月通过窗台上小片深色痕迹,以及三角梅花瓣上点缀的晶亮得出结论。
    夜雨总在梦影沉沉时降临,像那人悄无声息的关心,只能在房间残余的一缕安神香中寻找存在过的证据。
    枕边空空,伸手摸一把,那人体温早散个干净,又去忙了。
    沈新月枕头底下摸手机,没摸到,茫然盯着了会儿蚊帐顶,眨眨眼,从夜市摊到秀坪,从巷口到小院,脑海中模糊的片段串联起来。
    杏仁核努力工作整晚,所有负面情绪独自消化,沈新月搂着凉被床上翻个身,该说不说,真觉得自己有点贱,那个巴掌扇在脸上竟然还挺爽。
    洗完澡不能喝酒,呃不对,是喝完酒不能洗澡。
    江师傅怎么会发现她晕倒呢,沈新月脑补出薄情女人独坐黑暗中沉思忧伤画面。
    挣扎、痛苦、愧疚,以及内心强压抑却翻涌不歇的爱。
    她很担心她,舍不得她,那句叮咛牵引脚步,没有看到她安然入睡,内心无法获得平静,于是她们又见面了,尽管分开还不到半小时。
    江师傅爱得深沉。
    沈新月继而一声长叹,“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呐。”
    她含着牙刷站在二楼围栏边,昨晚那件用来擤鼻涕的白色睡裙挂在院里晾衣绳,飘飞的裙摆如蝶,轻盈又脆弱。
    院里的樱桃树绿叶间缀满红果,有个小姑娘从隔壁房间走出来,伸了个懒腰,“这果子结得真好。”
    沈新月扭头冲她笑笑,含糊着:“等我空下来摘给大家吃。”
    “老板你人真好!”她开心合掌。
    “没事。”沈新月回房间漱口。
    本想跟小姑娘解释,说她不是老板,后来转念一想,老板娘跟老板之间区别不大。
    洗漱完下楼,沈新摸摸裙布,应该是早上洗的,半干状态,翻看昨晚擤过大鼻涕那块,没痕迹。
    “哼!活该。”人不在,沈新月跟她裙子赌气,手指戳戳,“谁让你对我不好。”
    门口江启明端个大碗,两片小嘴糊满辣椒油,“你终于起床了。”
    说着把筷子插面里,腾出手来,“你弯腰给我摸摸你的额头。”
    “面还有吗?”沈新月顺从屈膝。
    江启明绷个小脸挺严肃的样子,摸完继续吃面,“早上太婆问你咋没下来吃饭,我妈说你昨晚上洗澡差点把自己洗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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