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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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岑雨眠实在有点冤枉,因为那些事实际上是上辈子虞舟自己和岑世闻说的。
    岑徵又道:“你真想知道?”
    岑世闻想也不想便答:“那当然!”
    岑徵点头:“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我告诉你之后,你也必须告诉我,你不愿和虞舟交朋友的原因。”
    明明早在上个月,岑世闻和虞舟便和好了,一切改变都是发生在虞舟和虞瑛的宗门小比那天,可岑徵试探之后,岑世闻并没有被夺舍。
    毕竟世间再难找出第二个像她那般狂妄又任性的家伙。
    在那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问问当事人才清楚。
    “这有何难!”岑世闻哼道,“就怕你不信!”
    反正不管是两百年后还是两百年前,她都是岑徵的宝贝女儿,让她知道又如何?
    岑徵闻言转身道:“你随我来。”
    岑世闻跟着她一直走至宗门前,见岑徵唤出长剑,忍不住问道:“我们要去哪?”
    不过几句话的事,哪里不能说?
    “回岑家。”岑徵道,“你站我身后,站稳了。”
    岑家在云隐宗的东面,以岑世闻现在的修为御剑,到那得要两个时辰,若是岑徵,只需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
    岑世闻撇嘴,不知道岑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倒也乖乖上剑,只走了几个神,岑家便到了。
    和她印象中的变化并不大,两百年对于一个修仙大世家并不太长。岑世闻跟着岑徵,边走边打量周边略显熟悉的景色,谁知岑徵越朝里走岑世闻越觉得陌生,直到两人在一处大门前站定,岑世闻才反应过来。
    “这不是禁地吗?”
    而且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小时候偷溜进去过,里面除了一间小屋一块无名碑也没有其它东西,她还因此被她母亲罚了面壁半月,可谓是记忆深刻。
    她母亲怎么把她往这领?
    她家的禁地和虞舟有什么关系?
    岑徵没有回她的话,只挥手打开门,问她:“你知道那块碑上,本该写的是谁吗?”
    可惜在她面前的是岑世闻而不是岑雨眠,她也没指望岑世闻能回答上来,自顾自给出了答案:“虞砚冰。”
    岑世闻一愣,姓虞?
    “她是虞舟的母亲。”
    岑世闻依旧不解,既是虞家的人,她的墓碑怎么会放在岑家的禁地?
    似是看出她的疑惑,岑徵边走边说:“早先让你去讲堂听听讲课,你不听。”
    书到用时方恨少,一点不假。
    “你可记得‘古宁之变’?”
    岑世闻总算听到耳熟点的词了:“不是你成名的那件事吗?”
    谈话间,两人来到了碑前。那是一座不大的碑,不到岑世闻的腰部,上面仅刻着六个字:
    挚友安眠之所。
    岑徵的眼神染上一抹悲伤:“不,那是她陨落的开始。”
    事情已经过去了一百多年,她依旧难以释怀。
    一百六十多年前,修真界并非像如今这般和平,人妖魔三族摩擦不断,频发战争。特别是人魔两族,魔族本盘踞极东之境,那两年却无视人族警告不断扩张,很快冒犯到人族城镇古宁镇。
    人族三主云隐宗、虞家以及岑家在十几年前的上古秘境中元气大伤,并没有能与魔尊相抗衡的存在。
    而岑徵刚接任家主,脚跟还没站稳便被委以重任:
    刺杀魔尊。
    魔族之主残忍嗜血,强大无比,这个决定无异于让岑徵去送死。
    可这是损伤最小的方法。
    若举修真界之力剿灭魔族,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也将断送人族的未来。
    人族同时找上妖族联手,谈判后将西岛送给妖族作为谢礼。西岛虽地形崎岖不易人居,但资源丰富,妖族向来崇尚自然,于是欣然同意。
    作为岑徵的好友,虞砚冰当然不可能让岑徵一人前去送死,便毛遂自荐,一同去刺杀魔尊。
    没想到从潜入到刺杀,一切都出奇地顺利,魔尊并非强大到不可战胜,两人彼此配合,最后岑徵强力一击取下她的首级。谁都没有注意,一线红光钻入了虞砚冰体内。
    从那以后,岑徵凭借魔尊首级在修仙界的地位不可撼动。
    也是从那时开始,虞砚冰的修为就再难精进。
    甚至......境界逐渐下跌。
    一代代青年才俊如雨后春笋冒出,不出五十年,再没人提起曾叱咤修仙界、风光又无限的名字。
    天才?修真界从不缺。
    岑徵寻遍天南海北的神医,只有一个告诉她:若想继续修炼,只能修魔。
    曾是人人赞誉的修真界天才,一朝要沦为人人喊打的魔族。岑徵不在意,只希望她活着便好,但以虞砚冰的骄傲怎么会愿意?
    她去女娲祠求了一对孕果,对岑徵道:“生死皆是命数,我早便接受了,你若闲我不在时无聊,便帮我养养孩子吧。”
    两人一人一只果,便是岑世闻与虞舟的来历。
    “你和虞舟同年同月日出生,是因为那两个孕果连在一起,还是砚冰将它掰开给我,想必若是只有她吃了,应当是一对双生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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