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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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皇后方才临走前唤走了宫中的下人,苏皎皱眉。
    这是杀谢宴不成,把气都怪她身上了?
    “那蛇是来咬我的?”
    “嗯。”
    “为何来挡?”
    谢宴抿唇错开她的视线。
    才被她因着自己被剑轻易砸晕而嫌弃身子弱,张口便言要和离,此时有了蛇他若再由着妻子被咬,岂不是要再被嫌弃一回?
    古往今来成亲第一天就和离的人可不多,皇子里他更不能做头一个。
    半晌他不说话,苏皎也没追问,她彻底松了手打算站起身。
    这动作却被谢宴误以为了什么,他下意识扯住了苏皎的衣袖,急急开口。
    “我身子没那么弱,挡了条蛇也不会被毒死!”
    他扯的动作太重,苏皎本蹲了好一会就头晕,这一回更是被他扯着直直跌到了他身上。
    两人撞了个满怀。
    温软纤细的身子被他抱在怀里,馨香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鼻息,谢宴一时脊背绷紧,耳后也泛起绯红。
    他不自觉躲开了视线,一时觉得怀中如抱了个烫手山芋,一时丢也不是,抱也不是。
    苏皎揉着被他坚硬胸膛撞红的鼻尖站起身。
    “你再多扯一回,我没被毒蛇咬死,也要被你撞死。”
    谢宴一时无措。
    “我……对不起啊。”
    他讷讷地想伸手去给她揉,又觉得自己这动作唐突,略紧张地看着苏皎。
    这模样反倒逗笑了苏皎,前世的暴君太喜怒无常,倒让她忘了,三年前在冷宫的谢宴,可是个面冷心热又单纯的皇子。
    她一笑总算让谢宴放下心,知晓她没生气,他便从怀中拿出一方整整齐齐的帕子递给她。
    “干净的。”
    苏皎接过随意地擦了擦,又看向那空了的瓷瓶。
    这药统共上一回可不够,可去太医院那群人也不会给她药。
    想起皇宫的西北角有处药园,是那老院首养药的地方,苏皎顿时站起身往屏风后去。
    “你做什么?”
    谢宴刚跟着走上来,便瞧见屏风后玲珑的身段,苏皎剥了外衫丢在一旁。
    她翻开谢宴的衣箱,从里面翻找出一身黑色的外衫。
    穿在身上有些大了,可这会要去办事,苏皎也没在意。
    她扣着扣子走出了屏风,谢宴看了一眼,顿时开口。
    “你……你穿我的衣裳作甚?”
    声音虽冷,苏皎却一眼注意到他有些泛红的耳根和中气不足的声调。
    没黑化的暴君果然好玩多了。
    她心中感慨着,步子不停地往外。
    “我出去找药,你将床铺了,等我回来。”
    她累了一宿,回来得好好睡一觉。
    使唤从前的暴君她不敢,但使唤谢宴她还是手拿把掐。
    这暴君前世牵连了她死,重活一回又替她挡了蛇毒,等她找了药顾着他不会死也不牵连她陪葬,拿人手软,再谈和离想必要顺得多。
    谢宴怔愣片刻才追到门口。
    “你去找药?”
    不和离了?
    话没问出,苏皎的身影已消失在门边。
    *
    天色将明,谢宴在殿内等了足两个时辰还未见到人影。
    修长的身影站在门边,待卯时上朝的钟声撞响,他眉目间的焦灼再也压不住,随意从旁边取了一把伞就疾步要踏出雨幕。
    “皇子殿下。”
    才走出门槛,徐公公就顶着一把尖细的嗓音进了永宁殿。
    “皇上虽在上林苑未归,可圣旨有言命您每日去长明佛殿跪足两个时辰,昨儿皇后娘娘体恤您新喜,可圣命难违,今日可不能再耽搁了,奴才特来请您。”
    谢宴怔愣了一下,顿时蹙眉。
    前几日祭祀,他因着大哥的事又与父皇起争执,嘉帝恼怒之下命他每日去佛堂跪足两个时辰,今日是第四天。
    “等过了辰时我自会去。”
    他心中担忧苏皎,打算将人找着了再去佛殿,可徐公公纹丝不动。
    “皇上说每日卯时便是卯时,殿下可别为难奴才。”
    他目光阴冷地落在谢宴那明显行动不便的腿上,神色不怀好意。
    “我……”
    谢宴正要推开他出去,徐公公的目光不经意往内一瞧,顿时皱眉。
    “殿下,皇子妃呢?”
    霎时,谢宴脚步顿住。
    自从他来了永宁殿,父皇下旨不准殿内任何人随意外出,苏皎嫁来永宁殿自然也要守这规矩,虽说今日因为皇后的刺客门口的守卫都被调走,可若是被这太监知道他新妻出去……
    谢宴步子停住,勉强压下心中对苏皎的担忧。
    “走吧,现在去。”
    徐公公轻而易举地被转移了注意,两人一同往长宁佛殿去。
    一入内,冰寒的气息便冻得谢宴皱眉。
    徐公公仿佛瞧不见那摆在一侧的冰块,一甩拂尘。
    “殿下请。”
    谢宴撩了衣摆跪下去,霎时,那腿上才包扎好的伤口便疼得他额上冒出冷汗,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徐公公眼神往四处一瞥,宫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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