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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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这么慢鸭。”乔衣张开了手臂,要抱抱,“我都等急啦。”
    哎呀。
    时默心说,宝贝,我也急鸭。
    她蹬掉了脚上的两只兔头拖鞋,跳上床,把乔衣稳稳地压在身下。
    乔衣的眉眼含着春色,衬得薄荷酒般的双眸愈发水润,挺翘的鼻梁下嘴唇弯起,带着甜甜的笑,实在是令人食指大动。
    时默饿了。
    手脚麻利地把人睡了。
    乔衣边喘边说:“姐姐,不要,嗯……”
    引得时默气息灼热,尽数倾吐在她颈侧:“不要什么?”
    “不要留吻痕,明天我还得拍戏呢。”
    时默想,小漂亮知道得还挺多。
    可是她们两个人明天谁都不拍戏,乔衣根本不是演员啊。
    乔衣的眼神清明,可她说出的话表明,她真的醉了。
    时默才意识到,乔衣的酒品非同常人,别人喝完酒耍酒疯,乔衣喝完了还能跟温好语飙一回演技。
    然后勾引自己,亲完之后滚上床。
    人……不可貌相。
    她竟然醉了。
    时默早该想到,连共浴都害羞得不知道把眼睛放哪里的乔衣,在同一张床上怎么会那么放得开。
    那她这算是……违法乱纪吗。
    时默目光僵硬地看向自己的手指,只能瞧见一半。
    完了。
    现在剁手还来得及吗。
    动作到一半,送进去不是,抽出来也难。
    可乔衣扭着腰,不让她离开,嘴上还说着:“你怎么想走,小乔的表现不够好吗。”
    时默摇摇头:“我不走。你醉了,我给你拿点解酒药。”
    “你不许走,我会哭给你看的!”
    时默闻言,圈住了她,笑着说:“小鼻涕虫。”
    “才不是嗯……”
    乔衣直起身够着时默的嘴献上清浅的吻,又软了腰,倒在时默的手臂上。
    她顺着时默的手臂,望向那香芋与云彩泡沫般的美甲,迷茫地说:“我在做梦吗。”
    “你猜。”时默扶住额头,半晌抵住乔衣的嘴唇,将舌头探进去,凶狠地亲了个遍,说,“我不管了,你撩的。”
    醉了的话也一样听。
    这开到半途的车,她这个司机总不能跳车跑了。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让乔衣明天骂死她吧。
    她现在也不会停下。
    时默轻轻地咬,从小漂亮的鼻尖到生得纤细雪白的脚脖子,将细密的亲吻留遍她的每寸皮肤。
    乔衣的双手绵绵软软的,酒的后劲上来,胡乱地摸着时默,被她引导向不同的部位,探索未知的可能性。
    乔衣摸到时默的耳垂,时默的声音都哑了:“这里,再多捏捏。”
    乔衣嘟哝着谁也听不懂的词汇,凑上身体,用嘴唇去够那块小巧圆润的软肉。
    ……
    二层楼的小床上被弄得满是可疑的湿润水迹,乔衣打着哭嗝,在爱人的耳语下沉沉睡去。
    她蜷在时默的怀抱里,呼吸悠长。
    时默亲了亲她的额头,心道:早知道还是十指都卸干净好。
    光靠一只手,手酸得要断了。
    健身的事宜,得快点提上议程。
    ***
    乔衣醒来,很长时间都头痛欲裂。
    她好像做了个很了不得的梦。
    梦里她和时姐上了床,细节很清晰。
    就连她亲吻时默的耳垂时,对方的轻叹声都如同在她耳边翻来覆去地回旋。
    那性感得能让人流鼻血的声音,听得乔衣当场就想冲进楼下的浴室浇下冷水冷静冷静。
    乔衣眼神死。
    这一天终于来了,她的节操全数告罄。
    她撑着身下的床起来,见浅粉色的床单上满是深深浅浅的水痕,特别是坐着的部位。
    乔衣惊恐地捂住了双腿及其之间。
    怎么回事,光做个春、梦,她就尿床了??
    空气中传来暧昧的气味,乔衣把头埋进掌心中,心想总不会是她喝多了控制不了膀胱。
    不是黄色的,不太像。
    也不可能是口水,谁的嘴巴长在屁股上。
    乔衣满怀焦虑地把被单丢进洗衣机里洗了。
    之后,时默买早餐回来,看乔衣的眼神充满了慈爱。
    而乔衣对自己说,别担心,姐姐绝对不是怀疑你尿了床。
    她在二楼睡觉,时默在一楼,一准没见到。
    乔衣转移话题,小声地问:“那时候,你为什么要让我搬来呢。”
    时默把一颗巧克力布丁塞进乔衣的手里:“同居不好吗,离得近点,做什么都方便。”
    乔衣乖巧点头,舀了勺布丁往嘴里送,却被时默啊呜一口吃了。
    乔衣:???
    “姐姐,这个叫间接接吻。”乔衣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语气虚弱地说。
    时默踏着轻快的脚步去晾床单:“哈~”
    乔衣看着那张床单,抵不住心里的疑惑和坦白欲,跟时默说:“早上醒来的时候床单湿了,可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时默晒完床单回来,见乔衣还是头疼,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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