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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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告诉大小姐许娘身上还有一条小蛇,说是自幼跟在她身旁的,那条蛇一顿能吃八个果子。
    翟索难得回到翟家,拜帖无数。
    这个世界和大朝也不同,似乎在大朝之前。
    游扶泠的人设是穷秀才的女儿,识字也算正常,她见不到丁衔笛就翻着府里的书看,找不到任何晚溪公主的记录。
    时间一长,她就开始想念怪异的修真世界。
    天极令能影灵画面,符箓也能传讯,哪怕道侣印同心共振,她依然不满足。
    她很少以这样的视角看丁衔笛,不知道她眼t里的失望溢出,令一个人心中生出几许不满。
    翟索查过许娘的过去,无非是白纸一张。
    自幼在城郊生活,继母给她说过亲事,很多人觉得许娘太过貌美,反而不要。
    最后许娘坐上翟家的花轿,也证明她的貌美更适合大户人家。
    有啊,你妹妹。游扶泠依然趴在对方膝头,她现在的脸也比从前稚嫩,作为炼天宗的二师姐的傲气还有几分,眼神锁定,哪怕她趴着,都像夺取者。
    告状都像威胁。
    翟索笑了一声,我怎么看是她被你气跑了?
    戴着玉扳指的手扫过游扶泠脸上的细碎擦痕,好了,让大夫给你看看伤。
    还好伤得浅,不会留翟索错愕地看着咬上自己手指的少女,对方很快松开嘴,像是什么没发生一般,起身离开了。
    满地的狼藉早已清理完毕,桌上的瓜果还散在盘外。
    翟索刚吩咐完侍女去请大夫,余光瞥见桌上的东西,吓了一跳。
    轮椅都滚开了两圈,巴蛇从果子中钻出来,眨眼的时候下眼睫毛一晃一晃,呀了一声。
    在翟索眼里更像是蛇立起身子嘶嘶威胁。
    这是你养的蛇?
    到底是经商多年的大小姐,翟索不像丁衔笛那么咋咋呼呼抱怨,只是握着轮椅扶手的手紧了几分。
    转身的游扶泠都看见她的手骨节泛白,也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气。
    游扶泠又走了回去,她发钗散落,和锦衣华服的翟索比起来荒唐许多。
    似乎觉得新鲜,抓起巴蛇就往对方眼前凑,是啊,和我相依为命,你不在的时候,只能让她慰藉我了。
    巴蛇:呕。
    阿扇你怎么越来越口不择言了,到时候因为这种话吵架我看你怎么办。
    身边照顾游扶泠起居的侍女都是翟索安排的。
    照顾和监视界限模糊,游扶泠却不讨厌,她日日询问,琢磨着哪天夜袭。
    前几次半夜离开都被发现了,或许传到翟索那更证明了她有情郎。
    在剑冢坟冢历练的那些年,游扶泠接受了丁衔笛不少怪知识的普及。
    对自己现在的行为定义为崩坏角色。
    穷酸秀才的女儿貌美怯懦,游扶泠却娇纵乖张。
    成日洗衣做饭的手固然粗糙,却能在宅院里点香插花,比二小姐和三小姐还有闲情逸致。
    她还养了一条外貌狰狞的凶蛇,日日带着,一起入眠。
    破绽太多,侍女结合翟府这些年的克妻冲喜传闻,很容易联想到妖孽作乱,心腹还委婉提醒过翟索,要不要找个道士看看。
    翟索寒毛直竖,移开脸,把它拿开。
    她平日温声细语,没有半分丁衔笛的咋呼,更趋近她们都继承家业后的多年后。
    游扶泠固然欣赏,却依然怀念那个私底下黏糊的丁衔笛。
    她不听话,又把巴蛇往前提溜,一条蛇眼里也能浮现出人的无语。
    翟索年幼时被蛇咬过,不喜这样的东西,沉着脸厉声道:拿开!
    清脆的声音被吱呀推开的门声搅碎,随侍女进屋的大夫错愕地看着被小继母亲吻后愣住的大小姐。
    侍女和大夫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翟索微微抬眼,小娘子像是什么都发生一般,拎着蛇去一旁了,语调慵懒:我脸上会留疤么?
    巴蛇钻进了被子,心想阿扇和款款待久了果然近墨者黑。
    要是款款的神魂记忆激活了,那她
    她也说不好,亏欠就像衔尾蛇,总是厘清不了的。
    大夫给游扶泠看伤,侍女推走翟索的轮椅离开了。
    大小姐常年在外,府中上下也有专人打理,翟家也没有完全分家,叔叔伯伯如何觊觎,翟索都一清二楚。
    无非是她是女人,没有孩子,万贯家财也无益处。
    也有人问过翟索想要什么,老二老三为了亲事和余生,翟索却从未考虑过儿女情长。
    十年前遇劫匪之前,父亲就问询过长女的婚配,说她若是喜欢招婿也可以。
    她没有那种心思,商队常年往来,也途经女子和女子可婚配的国度,也有人问翟索有没有这种心思。
    她也没有。
    好像她生来只是为了活而活,在旁人眼里的经商天赋对翟索来说不值一提。
    很多夜深人静的时刻,她都会生出荒唐的错觉,好像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她是打个盹就来了这里。
    那她应该在哪里了?
    没有答案。
    大小姐,那许娘侍女跟在翟索身边多年,主人自小性情沉稳,哪怕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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