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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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然大悟。
    他拿起白鸟泽提供的水壶惬意地灌了一口,说道:“哦对了,你们美术部不是为了感谢我,明天还特地请我一起去密室逃脱吗?”
    “你们部门敢去的人太少了,那个人少不好玩,要不就在排球部再叫几个吧?”
    小鸟游杏里:“?”
    小鸟游杏里觉察到不对的那瞬间,牛岛若利已然应了下来:“好的。”
    “……”
    在送这位队长离开的时候,牛岛若利得到了一句友好的提醒。
    他说:“小画家她在比赛的时候一直在看你哦。”
    “不过一结束就故意不理你了,明显就是在生气呢,你做了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情吧。”
    牛岛若利:“……?”
    结束这起伏的一天,牛岛若利进浴室的时候,习惯性地用光标去碰触脑袋里的小人。
    原来<小鸟游杏里>这样是生气了吗?
    小鸟游杏里为什么生气?
    牛岛若利任由淋浴水一遍遍冲洗下来,蒸腾的热气让卫生间变得有些闷。
    像是被她紧紧拥抱的时候,那种涌上来的存在感。
    ……他很在意。
    牛岛若利抿着唇,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又在脑海里戳了戳试图藏进角落的<小鸟游杏里>。
    她生气了,猛然变成了颗苹果,一口把他的光标吞了下去。
    -
    周日。
    能鼓起勇气到密室逃脱现场的人并不多。
    两个部门加起来凑不出几个完整的胆子。
    小鸟游杏里拿着早上买的苹果汁,找了个桌子坐下,托着下巴听密室里传来各种惨叫。
    没一会儿,有个人柱子坐到了她对面。
    牛岛若利没给她走的机会,开门见山,“你在生气吗?”
    小鸟游杏里端起苹果汁,抿了一口,“对呀。”
    “为什么?”
    “因为讨厌你。”
    牛岛若利:“……”
    和上次的“讨厌你”不一样,她既没有抱他,还臭着脸,有意做出生气和冰冷的样子。
    两个人相对着沉默无言。
    部长先一步过来拯救了空气,“人都齐了,该进去了。”
    小鸟游杏里数了一下人数,“八到十个人的局,现在有十个了,所以我是可以不进的吧。”
    部长:“呃,小鸟游……”
    有没有可能十个人中,部长和那位队长都不想进去呢……到底是为了谁啊?!
    在尴尬中,牛岛若利猛地站起身,走到小鸟游杏里跟前。
    小鸟游杏里掀起眼帘,“……”
    “我们一起进去,你可以进去之后再说讨厌我的事情。”
    “嗯?你现在是在掌控我的选择吗?”
    小鸟游杏里托着下巴,面无表情,“还有——你站这么高干什么?”
    “……没有。”
    牛岛若利木木地回答完。
    他先俯下身子,棕绿色的眼眸平静地和小鸟游杏里对视。
    “不是的,没有掌控。”
    他又干巴巴重复了一遍,然后绞尽脑汁想着措辞。
    小鸟游杏里看着他,“……”
    大概是怕小鸟游杏里再蹦出别的想法来,牛岛若利先一步伸出了手。
    掌心朝上,是标准的邀请动作。
    小鸟游杏里盯着他的掌纹,没有开口打断。
    大约努力了一个发球时间,牛岛若利终于搜到了自己最想表达的内容。
    他依旧平举着自己的手,以一步也不肯退让的态度——
    却说:“我只是在争取机会。”
    第19章
    牛岛若利的相信
    用牛岛若利自己的话来说,他一直是很幸运的。
    从出生以来就有着许多人没有的条件。
    比同龄人更早拥有的排球梦想,以及追逐这个梦想十分有利的左利手。
    他出身世家,有着优渥的家庭条件。
    在家庭教育中,入赘的父亲是更负责排球梦想培育的角色。
    作为家族继承人的牛岛母亲,有着支持孩子想法的柔情之余,也贯彻着家族理念和世家传统。
    由此,对于排球之外的东西,尤其是规则和制度的认知这些,牛岛若利更受母亲的影响。
    再加上在父母短暂的婚姻中,牛岛若利没有得到关于“感情”的更多启示,所以他基本不会细究某件事的情感成分。
    显得他大部分时候过于直截了当地选择打蛇七寸。
    这才有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他不清楚小鸟游杏里生气的原因,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追逐着她寻求一个答案。
    一切都暧昧不清时,牛岛若利唯一明确的事情是——
    他们俩之间的“规则”掌握在小鸟游杏里手里,而他此时此刻就是来争取的。
    于是牛岛若利固执地弯着腰。
    小鸟游杏里左右视野的边沿都是他的肩膀,而往下是凌厉的锁骨。
    小鸟游杏里:“……”
    应该生气的。
    明明在气头上,并且非常认真严肃地在生气。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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