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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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雪色里衣半褪。
    江揽州敞露的沟壑之下是肌理紧实的六块腹肌,既不夸张也不单薄,再往下是胯骨处危险的脉络线条,正随他呼吸沉沉而牵扯出某种起伏。
    昏暗光线中,她还晃眼在他左腰下腹的位置瞥见了一抹月牙印记。深褐色的,是胎记吗?
    不知道。
    视线没再过多停留,为了分散注意力,也为给自己平复心绪,薛窈夭别开脸道:“祖母的事情......我是指薛家,听说殿下已派人前去接应了......谢谢你。”
    “大概什么时候,我能见到她们?”
    就当是为报答恩情吧。
    毕竟除一副凡胎**她也实在给不出什么了。
    江揽州:“半月之内。”
    甫一开口,他低磁的声线里多了暗哑,说话时没有看她,薛窈夭也没再与他有任何眼神接触。
    将他上衣搁下,她视线盯着不远处静穆耸立、几乎占据着整个墙面的博古架,认真辨认上面整齐排列的各式书籍都有些什么。
    四书五经、名家典籍、各地风物志、大周史、及历朝本纪、世家、列传等,应有尽有。
    脑子和眼睛在这样辨认着,一双纤纤玉手则继续往下,然而不看,有时候就意味着找不到准确的位置。
    于是她指节还没精准触碰到江揽州的亵裤边缘,便已先碰到了另一处隆起的地方。
    下一秒。
    她的手被捉住。
    不知不觉间,外面天色已经彻底黑透了。握着她的那只大手掌心有薄薄的茧,许是黑暗将人的感官放大,薛窈夭感受到温热干燥,酥酥麻麻。
    “谁准你碰的那里?”
    耳边呼吸明显又比之前灼烫了不少。
    江揽州声线哑得可怕,“你还想往下?”
    不自觉屏住呼吸,薛窈夭愣了一下,随即又有点破罐子破摔的疑惑不解:“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殿下。”
    让她宽衣解带,还全脱......不就是那种意思吗?
    虽然她指节不小心触到某个地方,纯属意外,但他闷哼出声了,那里也明显撑出了某种可怕弧度,那她将错就错下去不正合他意吗?男人图的不也就那么点事吗?
    否则之前他何必诱吻她呢。
    江揽州:“我后悔了。”
    “什么?”
    松开她的手,男人冷冷道了两个字:“出去。”
    恰在此时,书房外响起脚步声和敲门声。
    李医师扯着嗓子在外面喊道:“殿下,烫伤药膏和纱棉来了!”
    廊下八角风灯轻曳,泼下一地柔软的光。萧夙和玄伦原本离得较远,正在小声讨论着什么,听见李医师的声音,玄伦及时过来阻止他再次敲门,“东西给我便是。”
    李医师回头:“可是殿下哪里烫伤了?”
    玄伦:“那倒不是。”
    应该不是。
    而是殿下现在有可能不大方便,但这也仅仅是猜测而已。
    李医师看着玄伦眉目温润,斯斯文文,等了半天却没等到下文,便很尽职地补充说:“东西是可以交给您的,玄伦大人,但您会处理烫伤吗?”
    …
    书房内。
    门外动静响起时,黑暗中的两人俱是一怔。
    仿佛彼此都不懂自己方才在和对方做什么,眼下理智回归,那奇异又恼人的暧昧散去,薛窈夭即刻从书案上轻跃下来整理自己身上裙裾。
    江揽州则拧眉,转身。
    抬手扯下搭在木施上的干净衣物,先是雪色亵衣,再是金丝滚边的缁色外袍,披在身上后合衣,束腰。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看着他的背影,薛窈夭满脑子还是先前那冷冰冰的“出去”。
    她试探着问:“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人的内心能强大到什么程度?好比这句话,薛窈夭刻意说得有些委屈,仿佛傅廷渊已被她遗忘到九霄云外,她就那么将自己抽离出来以面对眼前现实。
    今时不同往日,她清楚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不起这个人。
    自顾整理袖口,江揽州并未回头看她,语气像久埋雪中的暗哑,牵扯出丝丝生硬:“你知道就好。”
    “......”
    “那殿下可以明说一下,我错在哪里了吗,我以后……会改的。”
    肉眼可见的,男人背脊僵了一下。
    无论幼年还是少年,那个张扬热烈又娇纵跋扈的薛家大小姐,人称京中花孔雀,的确面目可憎,让他曾经恨到夜半三更坐起来都想以意念将她隔空掐死的程度。
    但记忆里的花孔雀,从未如此刻这般卑微。
    江揽州语气依旧冷淡:“出去。”
    “......”
    罢了。
    深深吸了口气,薛窈夭依言转身朝门口走去。
    不想没走两步。
    身后忽又传来冷声命令:“回来,坐榻上去。”?
    。
    没过片刻,江揽州已然衣冠楚楚,书房的门被他打开。
    他吩咐萧夙玄伦:“进去掌灯。”
    隔着灯罩,被点燃的烛火散发出柔和光芒,很快将整个书房照亮。巨大的江山图屏风后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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