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颇得圣眷 第76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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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真相,别后悔。”
    有人拉住了他的衣摆,没给他拂袖离去的机会。
    胥砚恒低头,引入眼帘的就是她被彻底染湿的裙裾,她跪在水泊中,让他无端想起了那日倒在血泊中的人。
    胥砚恒停住了脚步,他第二次出口要求:“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小胥:你不是和我一伙的嘛?怎么背着搞事?
    女鹅:听我解释。
    第70章
    殿内宫人不知何时都退了出去,仅剩下她们二人,胥砚恒望向跪着的女子,心底一阵烦躁。
    他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汹涌而来,让他有点恼眼前人。
    她是当他傻么?
    究竟是谁害了她,她和他其实都是心知肚明,所以在围场时,她没有催促他立即查出凶手。
    她想放长线钓大鱼。
    他念她负伤在身,难得顺着她一次,还应了她,不论查到是谁,都会替她做主。
    然而她今日主审此案,却直接越过了杨贵嫔,一环扣一环地将罪名安在了周嫔身上。
    周嫔也不是个干净的。
    何修容一事,她难逃罪责,于是,废其位份一事,胥砚恒倒是半点不觉得愧疚和怜悯。
    唯独一点——
    早在褚青绾入宫不久,他有意将宫权交给她时,二人就若有似无地有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胥砚恒知道这宫中没几个手上干净的,但胥砚恒怎么也想不到,褚青绾才回宫一日,就背着他也混入了其中!
    说不上的情绪,陌生而汹涌。
    许是她往日过于顺心意,竟让他荒唐地感觉到一股被背叛的感觉。
    褚青绾跪在地上,膝处传来一片凉意,不舒服,她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但胥砚恒的质问让她一度难言。
    她该怎么说?
    说都是交易?或是权衡利弊?
    她这次险些丧命,连她都觉得这件事可以交易,半点都不在意真凶,日后胥砚恒岂会在意?
    她不能留下这个隐患。
    褚青绾拉住胥砚恒衣袖的手越来越紧,指骨隐隐泛着青白,她许久没说话,胥砚恒的眸色越发冷淡些许。
    她欺君在先,现在倒是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可怜模样?
    他叫她给个解释,也成了逼她了?
    蓦然,胥砚恒俯身,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和他对视,讽刺问她:“你惯来伶牙俐齿,现在,连个糊弄朕的借口都想不出来?”
    褚青绾忍不住惊愕。
    糊弄二字都说得出口,可见胥砚恒现在的恼意。
    其实胥砚恒会留下听她解释,已经出乎她的意料,她本以为胥砚恒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若是那样,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落得现在周嫔的下场。
    说难听点,胥砚恒半点不在意时,才会当做什么都没看出来。
    唯有在意的情况下,才会容忍不了她的欺瞒。
    褚青绾咬唇,她低低出声:“嫔妾若想欺瞒皇上,也不会跪在这里。”
    她会在胥砚恒质问时,装作不解和听不懂胥砚恒的话。
    掐住她下颌的手松了些许力道,褚青绾轻颤了眼眸,她说:“嫔妾今日所言,没有撒谎,小树子当真是个意外。”
    或者说,小树子是故意在小路子跟前露出破绽,引起小路子的怀疑。
    从而引出今日发生的一切。
    要说褚青绾做了什么?她只是在矛头指向周嫔时,意识到了不对,但没有戳穿,而是顺势而为。
    褚青绾抬眸,和胥砚恒一错不错地对视:“落水的何修容,忽然冒出的小树子和阿妙,这一桩桩的事都在表明有人要保杨贵嫔。”
    她没有再保留,笃定地说出了她觉得真凶就是杨贵嫔。
    胥砚恒终于短促地冷笑了一声,他松了手,拉住某人胳膊,将人硬生生地拉了起来。
    褚青绾话音顿住,她意外地看向胥砚恒,胥砚恒耷拉着眼皮,看都不看她一眼,冷声:“继续。”
    褚青绾咬了咬唇,她试探地握住了胥砚恒的衣袖,被胥砚恒冷着脸甩开。
    褚青绾再拉,又被甩开。
    于此三次,某人像是懒得再管她,由着她拉住衣袖,褚青绾得寸进尺地探入衣袖勾住他的手指,某人手指微不可查地一动,却是冷着脸,眼皮子都没掀起一下。
    有人腰杆终于坐直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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