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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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刚开始的接受尝试,到现在的麻木。
    在听到标记的时候,他会顺从的伸长脖子,露出腺/体。
    谢顷闭了闭眼,按下那抹鼻酸。
    “量变达到质变。”他亲了亲陈域风安慰道:“会好的。”
    陈域风木讷的点了点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腺/体已经疼到连谢顷咬下的感觉都体会不到。
    本该温情的场面变得特别灰暗。
    像是例行公事一样。
    谢顷按时按量的完成标记。
    对上陈域风毫无生机的眼睛。
    为了第一时间检测,陈域风已经提交了休学。
    谢顷在京市第一人民医院附近买了房子。
    从三天去一次医院,变成了每天都去。
    顾恪那张冷冰冰的脸,他都快看吐了。
    可惜收效甚微。
    没有任何正向进展,反而发现陈域风体内会生成抗生因子。
    顾恪提出两种方案。
    第一种是谢顷信息素刺激,辅助药物产生更多的融合细胞。
    第二种是采用外在手段改造抗生因子,代价比较大,但是可行性更强。
    两个方案背道而驰,但殊途同归。
    陈域风不知道是什么代价。
    因为顾恪把谢顷叫了出去。
    陈域风直觉是和谢顷有关的代价。
    可是他想了很久也没想到是什么。
    等谢顷再进来的时候,是陈域风第不知道多少次发病。
    谢顷推开门就看到他蜷缩在病床上。
    和当初他要分化的时候很像。
    抱成一个球。
    顾恪跟在他的身后,漠然道:“你也看到了,他很痛苦。”
    谢顷上前抱住陈域风安抚。
    整个人都在发抖,不过抖的不是陈域风,而是他。
    “哥哥……标记。”
    陈域风用最后一丝理智催促着。
    虽然标记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但是会缓解很多。
    他现在像是一个不能自主生存的人偶。
    自主活动时间越来越少。
    更像是谢顷的附庸。
    一个听话的脆弱的omega。
    谢顷眼睫颤动,像是要仔仔细细看看陈域风。
    “我可以替你决定吗?”
    他轻声哄着,“让你好受一些的决定。”
    陈域风迷茫着思索了半晌,点了点头。
    “好。”谢顷捧着他的脸,亲了亲。
    亲的分外缱绻。
    “顾恪,你说服我了,我再信你和教授一次。”谢顷冷声道:“希望你们不要把他当成你们的实验资源。”
    “他是活生生的人,希望你们坚守科研初心和职业道德。”
    顾恪面无表情,“那是自然。”
    陈域风难熬的就要发疯,他紧紧攥着谢顷的衣角。
    自然发现了他要往出走的打算。
    陈域风不解的看着他,满是乞怜。
    “你要睡一会儿,宝贝。”谢顷亲了亲他的眉眼,“等你醒了就会好很多。”
    陈域风还是迷茫着,手也不松开。
    谢顷实在不忍看他如此难受,只好俯下身子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
    “听话。”谢顷理顺他额前的碎发,“我在外面等你。”
    他说完没等陈域风答应,快速的走了出去。
    陈域风不懂为什么谢顷突然不愿意标记自己。
    他只知道那个背影击中了他的脆弱。
    这些天来的消极想法顷刻而出。
    谢顷果然是想放弃了。
    他果然是不值得被别人珍惜吗?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靠近他再抛下他?
    与其这样,不如一死百了。
    陈域风伸手掐住自己的腺/体。
    顾恪反应很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恶狠狠的压在床边。
    “别急着死,我们还没这么废物。”他摁下呼叫器,“这里是102号重点检测病房。”
    不一会儿。
    顾恪收到消息,他依旧冷淡:“准备手术。”像是看惯了生死。
    陈域风被推进手术室的那刻,谢顷的脖颈都犹如针刺般。
    催生抗生因子的疼痛非常剧烈,并且需要在清醒状态下进行。
    陈域风惶恐的摇头,亲眼看着大概拇指粗的尖锐吸取针,被一寸寸推进自己的腺/体周围。
    他疼的头皮发麻,眼前开始发白。
    呼吸分外急促,好像不多喘息下一秒就会死掉。
    冷汗顺着额角流下,流进耳廓。
    太阳穴附近的血管暴起,足以表达他的忍耐。
    吸取针连接着检测仪器。
    在探寻到少量抗生因子时,锁定抽出。
    然后再经过仪器循环,分裂,重新注入。
    实现抗生因子的再生。
    陈域风耳鸣的厉害,对疼痛的感知已经不是很清晰。
    恶心让他觉得下一秒就会吐出来,可能吐的还是血。
    这个循环过程要进行半个小时。
    在这半小时里,陈域风要一直忍受吸取针的深入。
    他不是没有晕过,但是会被药物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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