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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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连不断的拍打声里,柏斯甜开口断断续续地问身后的人:
    “你是陈见津,我认得他的形状。”
    “用形状认人?真是马蚤狗一枚。”
    又换了一个变声器的声音,侮辱性的话语以玩味的语气在柏斯甜的耳畔响起,他的心彻底沉了下来,一直盈在眼眶里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
    但迎来的不是温柔的安抚,而是一个冰冷的带着奇怪凸起的东西,再次没入他的体内,明显的尖锐的触感,他除了呜咽和口申口令,再也没有第二个发泄的出口。
    这明显不是人类能长出来的东西。
    他以一种又惊又惧地声音,带着哭腔地对着身后的人问道;
    “这是什么?”
    “当然是狗鞭呀,怎么样,开心吗?”
    身后的人再次换了一种声音,而此时房间里也想起了狗叫声,柏斯甜彻底崩溃了,他的身体全是被鞭打出来的红痕,灰色上面是一片狼藉。
    他不住地祈求着对方放过他,但是只有不断变换着的惩罚方式,到最后,他就像一个彻底被玩/烂的金色洋娃娃,像团垃圾一样的丢在房间里。
    柏斯甜两眼空空,经过这么久的惩罚,他眼里的泪水早已地一干二净,身体麻木地接受一轮又一轮地讨伐。
    温热的浅黄色液体注入的一瞬间,麻木的柏斯甜陡然睁大了眼睛,他用力地挣扎着,用尽全力想要摆脱身前的人,避开那激进的水流。
    但只是于事无补,反而激怒了对方。
    “我已经录下来这下,如果你不想被你老公知道,那就乖乖把嘴张开。”
    柏斯甜心里已经被恐惧填满,他怯懦地点了点头,乖乖地把绯红的舌伸出来。
    “乖孩子,喝牛奶,才能长的更高。”
    突然,微醺的昏黄灯光在柏斯甜的眼前亮起,柏斯甜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抬头,但眼前,只有挂着温和的微笑的陈见津,端着一杯牛奶,浅笑盈盈地递过来。
    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但那确实切切实实的事实。
    那天,陈见津慢条斯理地取下脸上的狗面具,颇带恶趣味地回想了一下,用自己的倒模加了点东西后,被弄到崩溃的柏斯甜,在摸到自己的面具之后,彻彻底底疯掉的尖叫。
    对方真的以为被狗/轮/了。
    真有意思。
    陈见津洗干净了手,换上了一身洁白的衬衫,将长发用金色的树叶发夹别起,拉开白色轻纱的窗帘,静静等待着柏斯甜醒来。
    柏斯甜眼睫微颤,醒来看见地便是黑皮的神官在阳光下,以温柔怜悯地眼神看着自己,寸寸拂过身上那些肮脏的痕迹,神圣又圣洁,像天父般。
    他抱着胀大的小腹,痛哭流涕地向自己的神父道歉:
    “对不起,我们的孩子流掉了。”
    陈见津挑眉,扫过被对方指着说是自己孩子的那处深色,不过是他尿进去的尿液而已。
    他颇带怜悯地拂过柏斯甜的头,轻声道:
    “是我来晚了,我原谅你。”
    自那以后,柏斯甜彻底没了娇纵的少爷性子,反而变得怯懦起来,他难以忍受离开陈见津一步,更难以出门,于是只能推掉了大部分的政治活动,从此深居简出。
    而那些政治活动和资源,也顺理成章地落到了陈见津的头上,让他平步青云。
    门铃陡然按响,柏斯甜被吓得浑身一颤,本能地拉住了陈见津的衣服,陈见津低头垂眸,状似温和地询问者对方的意见:
    “我今天要接待一位客人,你要一起吗?”
    柏斯甜满脸惊惧,立刻连连摇头,陈见津似乎有些遗憾,爱人不能与友人相见,但仍然目送着爱人上楼,像是一位格外尊重爱人的好丈夫。
    “我的东西还用的顺手吗?”
    穿着西装的俊美男人轻笑着进来,但格外怪异地是,对方手里还用狗链拴着一个人,与其说是人,一举一动却和狗没有区别。
    “还不错。”
    陈见津带着笑意地回答,却谨慎地避过了对对方脚边的家犬的打量。
    “我始终不明白,你想要顺从的情人,干嘛不把对方直接训练成家犬,省事又好玩。”
    商言说着,便对脚下的狗啧啧地唤起来。
    “我需要一个能带的出去的,作为政治助力的妻子。”
    陈见津温和地答道。
    “好吧,随便你。”
    商言无所谓地耸肩摊手,家犬又抑制不住地用牙叼住他的拉链,他拽了拽狗链,揉了揉眉心:
    “家犬发/情了,就不叨唠了。”
    他回头,那双蜂蜜色的眼睛一只躲在窗帘后静静地偷听,却在他走后,又再一次如倦鸟般扑进了罪魁祸首的怀里。
    知道又如何呢,如果以痛苦能换取陈见津身上一点点稀薄的爱,柏斯甜甘愿一辈子装傻,抛弃一切,只做华美囚笼里的金丝雀。
    第50章
    被灼热炙烤地满身不耐的陈见津迷迷糊糊地随意回答, 但在答案脱口而出的那一刻,理智又陡然上线。
    他像一只迷迷糊糊地小猫一样,嗅嗅身前的人, 被湿漉漉的鼻尖蹭住的人,身体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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