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在异界搞文娱 第4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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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迦:“实力才是强大的根本,有关乐器我已经想好了,现在先修炼为重。”
    这个观点羽毛笔倒是认同。
    它从前听过各式各样的曲目,不禁有些好奇:“真有能稳压琉鲛琴一筹的乐器?”
    路迦当时说得是制作,而不是创造。
    以它对这滑头小子的了解,估计这东西早有了,但从前若真有好东西,自己应该见过。
    路迦单手比个六,说:“不止一筹。”
    他要做的可不止是简单的吹拉弹唱。
    毕竟对于这些活久见的大人物来说,再厉害的音乐也带来不少多大的情绪波动。
    按羽毛笔所说,藏在会馆房间用来偷窥的菱晶,在圣人将他隔空传送回来时已经被一并震碎,是以路迦进屋后暂时搁置乐器话题,毫无顾忌地进行修炼。
    他熟练地开始升紫烟了。
    头顶烟雾缭绕,路迦对水元素最具亲和力,蓝色的光芒围绕在身边。
    信仰法条件苛刻,但一旦达成,完全就是一个借力的过程。
    唯一的麻烦是,吞噬力量的过程过于虚浮,路迦就像是吃不饱的金鱼,只要有人一直喂食,他就能把自己撑死。
    羽毛笔负责在一旁看着。
    每每路迦凸起的青筋几乎要在皮肤下爆开,它便适时飞起,笔杆子在少年脑壳上拍一下。
    烟雾被打散的瞬间,路迦的神志会短暂恢复清醒。
    靠着羽毛笔在监督,路迦顺利在正确的途径上修行。
    一直到这场修炼快要进入尾声,变故忽然出现。当路迦再次快要过分吸纳能量时,羽毛笔却淡定等着临界点。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尽管双方的关系不像一开始的箭弩拔张,但羽毛笔从不否认自己的血是冷的。
    帮归帮,有些事情还是要让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来百倍奉还。
    正全身心投入修炼的路迦并不知晓屋内发生的一切。
    大滴大滴的汗珠从光滑的额头滚落,流动在身体内的血液沸腾一般。
    路迦迟钝地感受到了身体的极限,他试图停止,然而潜意识虽然是清醒的,却无法挣脱。
    就像鬼压床一样,每每想要脱困,总差那么一点力气。
    醒来。
    他尝试重新活动手脚,正当路迦全神贯注时——
    “嗝。”
    古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嗝。”
    到底是什么声音?
    路迦心头刚浮现起疑问,就听见羽毛笔用变调的声音说:“是我,我打了个小奶嗝。”
    确切说,是用心血管的咕噜声在拟音。
    “!”
    腔调软软糯糯,经久不绝。
    不知道是不是附加了魔法,一直在脑海中反复回荡。
    被这种方式语音叫醒,路迦终于费劲地睁开眼,正好看到前方一颗畸形心脏喝奶。
    羽毛笔给他制造了幻觉。
    在路迦眼中,此刻畸形心脏心房上还沾着些奶渍。它‘羞涩’地用一根血管,像是触手般地抹了下擦掉奶渍,随后抖了抖,当着路迦的面,又打了个小奶嗝。
    曾经用羽毛笔大写奶嗝文学的路迦,终于感同身受了一回。
    羽毛笔让幻境更加真实,开始造景,用灰雾模仿两根垂下的血管,如同仿真双腿,模仿路迦说过的‘光脚丫’文学。
    亲眼看路迦脸黑了,似乎是在反胃,羽毛笔顿感浑身舒爽。
    幻境越来越离谱,而且还有逻辑。
    畸形心脏从来只喝血,在经历兽奶的大幅冲击后,还是没忍住,猛喷了出来。
    幻境中的‘羽毛笔’愣住:“路迦,我吐奶了。”
    才订制的衣服上沾满了白色斑点,路迦一动不动坐着,耸拉着眼皮,看不出情绪。
    好半晌,幻境消退后,他猛地弹跳而起,抓住枕头朝着半空看戏中的心脏捂去:“同归于尽吧,煞笔!”
    ……
    路迦和羽毛笔还在互相伤害的时候,圣城外面的天已经黑了,白日强者交手时的能量逸散导致气候都有所变化。
    魔王席地而坐,头顶是无尽暮色,他冷冷问:“你迟迟不开口,是发现了什么?”
    被问话的老人星袍加身,头上还戴着一顶奇怪的帽子。
    双方正坐在一面神秘的星盘上。
    老者摇头:“我不开口,是因为长夜未至,我需要夜观星象。”
    夜空黑云聚集,遮住了半边星空,魔王盯着老者:“那为何约我白天见面?”
    老者:“因为独自等黑夜太无聊了。”
    “……”
    丝丝缕缕的风终究没有化作夺命的风筝线,魔王清楚就算出手,也未必能一击抹杀。
    老者久居圣城,但并非人族,他来自一个已经消亡的种族,占星师能有善终的寥寥。对方至少活了一千来岁,可见他的本事。
    “年初时你说,这次巡礼可能会有机缘降世,结果什么都没出现。”
    魔王根据其他的一些推导,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放逐之地,传说这里封印着一位恐怖的存在,然而哪怕以大量鲜血为饵,他在那里滞留到精血的能量快要散尽,依旧没发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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