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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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滚滚算什么春风一度?
    郑伯阳说:你他显然有些失神,比戚棠更磕巴,似乎内心纠结良久,不知道思考到了什么,又说:难怪,难怪。
    戚棠:
    这人胡言乱语些什么。
    戚棠不搭理他,戚棠依在虞洲身边,扯扯她的袖子,很认真的狡辩:我没有跟她春风一度。
    虞洲点了点头。
    戚棠觉得她好敷衍,瘪嘴:就只是床上滚了滚,不能算春风一度。
    她强调:衣服都没脱呀!
    这话真的很很奇怪。
    虞洲沉默了一会,才又嗯了一声。
    戚棠补充说明:真的,而且我被她压的动都动不了!
    虞洲:
    戚棠似乎在做那晚的动作分解讲述,越说越详细。
    她们像在姐妹谈心,声音很轻,附耳才可闻,只是话题听上去不是很干净。
    虞洲在想这姑娘怎么什么事都能以这样一副坦荡荡的情态说出来?
    戚棠不知道虞洲在想什么,她只是觉得必须为自己正名:我那日不是穿了男装吗?我以为她误以为我是男子,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跟她说我是女子结果,你知道她跟我说什么吗?
    她还懂铺设悬念。
    虞洲不知。
    戚棠不需要听她回答就知道虞洲不知。戚棠觉得世间鲜少有女子可以坦然讲出那些话。
    这话似乎关系重大,戚棠叫她再凑近点,虞洲目光下意识停留在她曾被烙下痕迹的侧脸上,如今那儿干净白皙。
    可是那夜有个印子,殷红的、带着馥郁的香气。
    戚棠卖关子似的停顿,神秘兮兮的又扯了扯虞洲,虞洲垂眼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眸:她跟我说女子又如何!
    虞洲侧耳倾听时落在戚棠脸上的目光忽然动了动。
    戚棠一脸余幸:我当时都吓傻了,还好修为高,一下就就推开她跑出来了。
    被凡人女子搞成这样的修士大约也罕见。
    虞洲落在她侧脸上的目光没收回,轻声问她:那,那个吻痕是怎么回事?
    什么吻痕?戚棠显然有些茫然,只是很快又记起来了,哦那个啊,那才不是吻痕。
    戚棠面色稍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额角,指节碰碰那块脸颊:她说我干干净净走出去会害了她的名声,大约那个时候蹭了一下
    我曾在邵安见过她。
    她们师姐妹间的促膝长谈被这句话打断,戚棠说了一半的话不说了,注意力被转移,她看着郑伯阳那张明显不快乐的脸:嗯?
    虞洲幽幽挪开目光,倒也不算一无所获,她知道了那大约不是一个意义上的亲吻。
    我曾在邵安,见过黛娘。而她那时,也是如今这个模样。
    邵安烟花之地的姑娘会有巡街游演,站于行走的车马上,披纱跳舞,随风翩跹的轻纱,和赤/裸脚踝上画的鸢尾花。
    郑伯阳说了出口,眼眸藏着一些很深的内容:身边,也跟着那个平平无奇、甚至丑陋邋遢的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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