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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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夫也没什么文化就是把知道想通通全念一遍。
    裴宣哽住:“......”
    突然好想把我的银子抢回来。
    倒是子书谨不动声色的又给人塞了点,船夫顿时说的更起劲,一直到撑上竹筏还在时不时回头念一句大好人啊,咱以后天天在家里给贵人们求神仙保佑姑娘们平平安安百年好合。
    裴宣深刻体会到子书谨是年纪越长越爱听谄媚了,早知道她多谄媚两句,这银子自己也能挣到手。
    “外头风大,进去吧。”子书谨主动起身。
    裴宣不太想进去但裴灵祈身子骨弱,怕吹了风又病,只好抱起小家伙进了船舱。
    船舱里面布置的倒是很不错,四面用薄纱拢住,隐隐约约能看见岸边灯火,四角围放着封闭好的暖炉,不用加碳约莫能燃一夜。
    床铺是柔软的蚕丝,应该是子书谨另外换的,榻边的桌子上放着各色零嘴和果子,一丛又一丛的腊梅被精心编织在船舱的窗子上,飘来淡淡的花香。
    裴灵祈睡着了倒是很听话一点也不闹腾,裴宣给她掖好被子就蜷缩着睡着了。
    为免打扰小家伙裴宣和子书谨退到了外面的船舱,两个船舱大差不差,几乎是一样的布置。
    很好,解决了小家伙的睡眠问题,现在该解决大人的了。
    所以太后你明知是三个人为什么定两个船舱的,四周除了水就是水,唯一的竹筏子也被划走了,你这是逼我露宿船头啊?
    “陛下说是自己偷偷跑出来的,其实是太后默许了吧?”裴宣没话找话企图拖延。
    不然她怎么可能跑的出来,而且子书珏一副一看就不靠谱的样儿直接撒手不管。
    船上的茶已经冷了,子书谨把暖炉打开将茶壶放上去,不一会儿茶壶就开始咕噜冒泡。
    裴宣已经是个很自觉的小白脸了,一听见冒泡连忙伸手去拿。
    有小白脸在怎么能劳动太后呢?而且冒泡把小家伙吵醒了今天说不准就不用睡了,当然主要是她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然后就被烫了爪子。
    “嘶——”她压低声音缩回来没成功,子书谨抓住了她手腕。
    “严重么?我看看。”
    “不严重。”裴宣有点想往后缩,没挣开,没武功就是不行啊,想挣扎都缺力气。
    “哀家说,让哀家看看。”她陡然加重了语气,眼中莫名生了几分寒冷。
    以势压人,裴宣在心里唾弃了一下子书谨忘本,还是被子书谨把胳膊拉了过去,好在只是被边缘烫了一下指尖显得有点红肿,并没有大碍。
    但子书谨没有放开她的手,裴宣立刻接上了前面的话题,企图趁她分神把手抽回来:“臣以为太后不会纵容陛下玩闹呢。”
    子书谨沉默了片刻才道:“哀家只是觉得你说的不无道理,灵祈身世已然凄苦,往后她会是肩担大任的君王,何妨在她年少时让她过的高兴一些。”
    若是她不昏庸,一生都是一个勤勉为政的好君王,那她日后的生命里要经受的苦要更多,年少时忙里偷闲已经是少有的时光了。
    子书谨竟然能听进去人话这也挺不容易了,我以为你这辈子就是我行我素的暴君,谁不听你的你就杀光了事了。
    裴宣感到有点稀奇。
    子书谨握着她的手的力气重了一些:“倒是哀家想问问裴大人,哀家何时是你的友人了?”
    她这话有点皮笑肉不笑的味道,然而笑的还是挺温和的。
    这也太记仇了,裴宣收回那点感叹,子书谨明明还是跟过去一样锱铢必较,睚眦必报。
    “臣身份卑微自然不配是太后的友人,不过是在外头随口一说,遮掩身份的言辞,还望太后恕罪。”
    “哦?”子书谨略略抬起眼脸,由握着手腕改成捉住虎口,细微的肌肤摩挲而过,“那哀家是裴大人的什么人?”
    裴宣头皮有点发麻,难得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的了。
    “太后是臣的恩人,对臣有知遇之恩呐!”
    没有你我现在指不定还在起居舍人院搬书了,哪里能成太后面前的香饽饽,过年已经有人给我下拜贴了。
    子书谨不说话,只看着她。
    好,没有说到心坎上,这是不满意。
    “太后是臣的君,臣的天,”很好,子书谨没有松开,这也不是正确答案,裴宣忍住羞耻,含情脉脉的小声道,“太后是臣心中的明月——”
    子书谨的手猝然放开了,裴宣如蒙大赦,转头就掀开了船舱的帘子。
    “这点小伤用冰水敷一下就好了。”为免子书谨过度医药裴宣直接将手从船窗里伸出去,把两只爪子都浸入冷水里。
    我真是聪明啊。
    裴宣低头忽然发现水里好像有什么在动,这么大的鱼?不对,不可能是鱼。
    下一刻水面猛地一个翻动,黑暗中一道雪亮的刀光破水而来直冲她而去,眼看就要斩断她一双手臂。
    这个时候应该立刻收回或者借助船窗反击,裴宣常年遭遇刺杀心中立刻就有了对策,但可惜的是这副病殃殃的身体完全不如她从小摸爬滚打的那一具,动作慢的让她心焦。
    “回来——”背后传来一道不容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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