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养大了阴鸷反派 第26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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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起身去取了一把帕子来,足有十几条,都是她为了静心、练习手稳时绣的。
    “我不要这些。”景延只看了一眼,孩子气的偏过脸去,“我要你为我绣一张独一无二的。”
    “这也要跟人比?”
    沈姝云简直要被他给气笑。
    少年才不管那么多,身子向后靠在书柜上,抱起手臂,攥着香囊,大有种她不答应,他就在这里不走了的倔犟姿态。
    声音幽怨道:“难道你不是我的阿姐,是拂雪的阿姐?”
    他一叫“阿姐”,沈姝云就觉得自己该担负起长姐的责任,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只得缴械投降,“好,我给你绣,一针一线都用心、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的那种,满意了?”
    闻言,少年嘴角一弯,转身就往外头去,脚步轻快,甩的马尾轻晃。
    看他走远,沈姝云松了口气。
    没一会儿,外头有个婆子欢欢喜喜的跑进院里来,“姑娘大喜了,姑娘大喜了!”
    她坐在窗前,并不惊讶突如其来的喜事——她没记错,今日是叔父派人来接她回虞阳的日子。
    *
    王家的院门紧闭,门窗也关着,景延到了门口,也不喊人叫门,轻轻一跃便跨过篱笆墙去。
    他脚步轻,走到屋外也没被人发现。
    本想进屋把东西放下了事,站在门外,却感到这家里的气氛有些怪异,他不由得停住脚步,听里头的声音,是二人在里间对话。
    “拂雪,我只拿你当妹子看,从未对你有过非分之想。”邱山声音慌乱。
    “可我不是,我从来没把你当兄长。”
    “你不要这样。”
    “如果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男女之情,为什么不敢看我,或许你一开始就不该救我,让我死在那些人刀下,你才好落得清静。”
    “别这样说,我,我……”男人的声音局促不安,欲言又止,“我配不上你。”
    “谁说你配不上,难道这里还有旁人?我们不是在南州,这里除了姑娘,旁人谁在意我们的死活,男未婚女未嫁,怎么不配!”
    一向给人印象谨慎内敛的拂雪,竟在私下说这般大胆的话。
    景延悄无声息的推开门,走进堂屋,越发好奇这对“兄妹”到底在搞什么鬼。
    “如果你不要我,就推开我,咱们分道扬镳,我再也不纠缠你……”
    对话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急促的呼吸声,间或夹杂几声叫人听不明白的呻*吟,似是痛苦,又是欢愉。
    宇文曜洁身自好,连带着他也从未靠近过烟花之地,更不知道男女独处一室意味着什么,只听这声音,像是邱山在欺负拂雪。
    他们都是阿姐的人,无论哪个伤了,阿姐心里都不会好受。
    景延往里走,掀开门帘,就见男人饱满的脊背暴露在外,身下是女子衣衫半褪的胴*体。
    拂雪一声尖叫,直往男人怀里躲。
    邱山回头看到是面无表情的景延,羞愧之下,涨红了脸色,扯来被子盖住拂雪,自己故作镇定的系起腰带,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们不是兄妹吗?”景延像是没有羞耻心,站在门帘前打量二人,说话像在审人。
    “不是。”邱山深深的垂下头,说起内情,“她是我在离家路上救下的,逃离南州路途凶险,我不放心她一个人,才对外称作是兄妹。”
    “说是兄妹,只为唬人,你们彼此并不把这关系当真?”
    他话中并无责备之意,二人却是羞愧难当。
    拂雪声如细蚊,隐有啜泣,“求小郎君别问了,出门在外,我们也只是为了活命,彼此做个依靠……”
    景延本也没有为难他们的意思,将胶囊放在手边的桌上,告诉她:“这是阿姐为你绣的香囊,谢谢你给她做的新鞋。”
    他转身要走,身后邱山上前一步。
    “小郎君要将此事告诉姑娘吗?”
    景延侧身看他,身前仍衣襟大开,脖子上还留着女子殷红的口脂,倍感不解,“为何不说,你方才那般,难道不是想娶她为妻的意思?”
    邱山偏过脸,声音沉沉,“我一无所有,如何承得起她后半生。”
    “那你脱了衣裳是在做什么?”
    男人羞愧不语。
    “两相欢好,你情我愿。”拂雪泪着眼眸解释,痴痴的盯着心上人。
    景延不明白,二人既选择了做兄妹不做夫妻,为何又要不清不楚的纠缠,既然一无所有承担不起责任,又为何不推开她呢?
    这与阿姐教他的仁义廉耻,大相径庭。
    “是我打扰你们了,事情我不会告诉阿姐,只要你们尽心,一切都跟往常一样。”
    “多谢小郎君体恤。”
    在二人的目送中,景延离了王家,比起刚才所见的白花花的一幕,心里更多的是念着阿姐答应为他绣的帕子。
    旁人如何,与他无关,他只想跟阿姐长长久久的在一块儿,盼这日子永远不要结束。
    人走回庄院,看到大门外停了两辆马车,一向耍奸偷懒的婆子们今日却勤快起来,忙进忙出的往马车上搬东西。
    看到她们抬着针灸铜人出来,景延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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