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也算亡夫遗产吗 第15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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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竺此人,看着混不吝,实则内有乾坤,真是个妙人。
    徐宴芝回到屋中,垂眸看着手边的匣子,小心地解开了上头封着的印,将它打开来。
    匣子里头躺着三枚荡漾着七彩流光的鳞甲,不过巴掌大小,有莫测的灵气在其中流动。
    这是顶顶好的不梦鳞,比揽云大泽明面上与北域交易的那些要好得多,是岳竺的私产,是他承诺徐宴芝促成交易的报酬,也是她坚持此行的目的。
    既然是交易,自然就要有人得到好处。
    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徐宴芝呢?
    第14章 第十四章嫉恨轻咬
    第二日天还未亮,徐宴芝懒懒躺在床榻上,就听到外头有小弟子隔着院子远远来报,说是已经将货物与揽云大泽交换好了,装好了车,随时都能出发回七峰。
    徐宴芝高声应了,按着太阳穴,爬起来将浓香熄了。
    她昨夜又犯了毛病,早上起来后背痛得厉害,服下灵药仍然不能止,只得燃香镇痛,一时没能起得来。
    可上面的人能懒惰,下头的小弟子却不得闲,天还没亮便已经将一切打点好,只等上面发话何时离开。
    新临渊城这边一切顺利,徐宴芝想起已经妥帖收好的三枚不梦鳞,挣扎着收拾好,准备去寻顾青峥,立即返程。
    只是不等她去找,一打开院门,顾青峥就等在门外。
    他穿着寻常的月白色长袍,腰上系着长剑,长发束地随意,一些不听话的发丝散在额间,潇洒极了。
    徐宴芝见他面色如常,半点瞧不出昨日用了许久灵力又喝了半宿酒的模样,隐隐有些嫉妒,拿话酸他:“真是北域长老以下第一人,顾仙长潇洒。”
    顾青峥坦然受了,回道:“倒不知夫人昨日赶路这样辛苦。”
    说着,他伸手,隔空虚虚在徐宴芝眼下画了一道。
    “面色憔悴极了。”
    徐宴芝嗤笑一声,并不回他,转而正色道:“小弟子来报,说东西都收拾好了,这便起身回七峰吧。”
    “正是为此来寻夫人。”顾青峥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尾音拖得很长,“方才我还在想,若是夫人就此不打算回七峰……”
    徐宴芝酸他一句,他就要拿话点她一句,半点不肯吃亏。
    两人站在门前又互相试探了几句,徐宴芝抬头见太阳隐隐要从地平线上挣扎出来,唯恐耽误了行程,率先中止了谈话。
    一行人赶着车从行宫大门出来,正走在出城的大道上,忽然另一队人马哒哒地从小道上拐了上来,他们的坐骑十分新奇,似马非马,后头有管道,不住往外排着白气。
    徐宴芝定睛一看,为首的正是岳竺。
    岳竺也瞧见了她,驾着**那坐骑便靠上了飞虎车,隔着窗对里头的徐宴芝道:“徐夫人这便回北域了吗?”
    他没话找话,徐宴芝也打起精神来与他寒暄,两人说得几句,岳竺忽然将头靠近,凑在她耳边气声道:“我说真的,要不跟我回揽云吧,我当真从未有过道侣……”
    他口气戏谑,眉头却皱了起来,定定看着徐宴芝等她的回复。
    徐宴芝垂眸笑了笑,也直起身子,凑到他耳边道:“这一回,多谢了。”
    岳竺读懂了她言语中的婉拒,遗憾地叹了口气,摇头道:“唉,可惜……”
    可惜了一刹那,岳竺便放下了。
    他又洒脱朝徐宴芝身后拱了拱手,坐骑倏地一个回转,往揽云大泽车队前去了。
    两个车队共行了一段,在一个岔路口分道扬镳,飞虎车一路往北,徐宴芝回头看了一眼,岳竺他们已经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她自然是不会去揽云大泽的,回头这一眼,有些辩不明的情绪在其中。
    只是车厢中并不止徐宴芝一人,岳竺离去时还晓得与顾青峥道别,她抬手放下帘,闭上眼,全然当身边是具傀儡。
    只是,她身边若真是扯一下动一下的傀儡就好了。
    傀儡可不会突如其来地欺身过来,将她按在角落中,用手握住她的脸,一点一点地将她转向他。
    徐宴芝睁开眼,她厌恶的黑眼睛悬在一寸外,那对瞳仁漆黑如溟海,他们近到她能看见他眼底不平整的沟壑,抑或是欲望难填的深渊。
    他们的鼻尖相触,彼此的鼻息纠缠在一起,濡湿且黏腻,再往下一点,车再颠簸一点,就能把这湿吞进肚子里。
    顾青峥的手极稳,他克制着愈发炙热的气息,捧着徐宴芝的脸,让她只能看着自己。
    车厢中只拉下了一边的帘,太阳光从另一扇窗中照进来,四四方方地把他们框在一起。
    飞虎的低吼、小弟子不时的交谈、车辙碾过石子飞溅的声音,外头细微的声音在他们耳中不断放大,提醒着他们现下的处境。
    顾青峥将徐宴芝笼在身下,阳光被他挡在身后,他的脸陷入阴影中,他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捻着徐宴芝的耳垂。
    “夫人。”他又靠近了一些,用鼻尖擦过徐宴芝的脸颊去找她的鬓角,他声若蚊蝇地低语着,“您知道您在做些什么吗……”
    他的一只手沿着徐宴芝的身体慢慢往下,另一只手转到她的脑后,将她按向自己,方便他抬头咬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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