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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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闭上眼睛,假装怀中的这具躯体,不属于二十九岁的年轻军雌,而是四十四岁的西恩·萨提洛斯。
    如果是他,我只用说两三句,或哪怕闭口不言,他也能理解我的心情。
    他会捧起我的脸,认真看着我,手贴着我的头发,拇指抚过我的眉骨,我便可顺势合上眼睛,任他温热的指腹滑过我的眼睑。
    他会将我往他怀中揽,然后落下亲吻。
    吻我的肩背,从脖颈吻至肩膀、手臂,再到手背与指尖,着魔一样的重复,像膜拜崇拜的神明、又像眷恋的珍藏宝物。
    如果是他,我可以摘下面具,肆意发泄情绪。
    我可以撕开他的衬衫,露出宽阔的肩骨、温热的肌肉,再将利齿咬入。
    如果是他,会将头埋在我肩上沉沉喘息。
    不论我怎么唤他名字,他只回一道鼻音,眼皮掀也不掀。
    可若是我用下巴蹭一蹭他,他便会旋起嘴角,扯我的头发,捏我的肩骨,一边呻-吟一边低骂“小混蛋”。
    不知何时,我听到雌虫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我的整颗脑袋埋进雌虫的胸膛。不再是我单方面的贴近圈进,另多了一条胳膊,紧紧环在我的腰间收紧,温暖、有力。
    温热的鼻息流上我的脖颈。雌虫顺着我脑后的头发,不快不慢、带着一种独有的稳定节奏。
    “……说出来不要嘲笑我……西恩。”
    我闭着眼睛呢喃,含糊的声音大概只回响在我自己的意识里。
    “……我很想你……”
    “却从来都没梦到过你…你,是生气了吧?你明明提醒过我,劝过我,骂过我……”
    “哈哈,我却从来都不听……”
    “我不怪你。”
    一个暗哑、低沉的声音响起,“从没有。”
    一个湿热的吻落在眼角,舔掉那里流下的泪。随即下滑,吻到鼻尖,再卷上唇舌,细细舔着下唇处被我咬烂的细小伤口,像野生动物舔舐安慰受惊的幼崽,细致、耐心且充满怜爱。
    是梦吗?
    我在雌虫怀中颤抖,没有睁眼,心中默默希冀,其持续的再久一点、再久一点。
    我不敢动弹,怕手伸出,空空如也,梦碎影破。
    头晕脑胀中,吻势忽然变得汹涌,舌头钻入我的口腔,缠住舌尖便不放开。
    “阿尔托利。”
    “阿尔托利。”
    “阿尔托利……”
    雌虫哑着嗓音叫我。一声一声,像在呼唤不存在于此的存在。那只手环上我的肩,钻进长袍领子中,在我腰背上游走。
    空气忽然热了起来,呼吸变得急促,连带着心口也一片乱哄哄的燥热。
    我微微睁眼,恍惚间,那团暖热的躯体离我而去,再一定睛,发现雌虫已滑下床铺,跪在我的面前。
    摇曳的火光中,雌虫弯下腰,将我下袍撩起。我的呼吸蓦地凝固,下意识后退,又被一只手拦住。
    下腹一热,西恩已将他的唇贴了上来。
    ……
    ……
    我舒服得一塌糊涂。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事。
    缓滞的意识间隙,一个念头刚刚浮现,另一个念头便跟上确认。
    确实是好久。
    绵延病榻的那段日子,每日最大的心愿就是可以下床走走;
    稍微能挪动两步后,又想去有阳光、开了海棠花的院子里散步。
    在之后,稍微想过,如果康复,要做什么。
    最小的愿望是驱使自己健康的四肢,每日晨跑或快步行走,尽情享受脚踏实地的感觉;
    稍微大胆点的,是可以辞退所有护工,像只正常雄子,靠自己能力工作上班、过着普通生活。
    最最奢侈的,是再抱一抱西恩。
    那会他每次回来,总是一脸欲求不满,作为他的雄主,我深感愧疚。
    我已没了权势、地位,对身边的虫毫无价值,就连唯一还能让他们用上的那处,也因药物原因,并不总是好使。
    和科尔的□□往往无疾而终。后来一月一月,连亲吻都少有。
    只有西恩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从不会体恤我,任性地要求。
    我觉得他将那事当做了一件很有挑战的任务。
    几天不见后,第一件事,就是要脱我裤子,偏偏我病弱体虚,打也打不过、拦也拦不住。
    只能抱着被子滚来滚去东躲西藏,气得西恩拳头咯吱响,骂我怂货软骨头。
    骂就骂吧。
    脸皮厚得堪比城墙,毫无心理负担。
    后来不知怎么的,达成一种默契——
    限定时间内,只要他能唤起,那就做。
    办不到,则放我清净,不可强买强卖。
    于是每次都是这样开始。
    他跪下来,不说话,目光之热切,如同饿狼。
    然后,他像领域内最高超的技术专家,用具有魔法的舌头和嘴巴,给我治疗。
    小阿尔特别给他面子,总是没一会,就高涨着给予回应。
    这时雌虫会笑得志得意满,湿漉漉的嘴巴咧开,露出那两颗小虎牙。
    梦境和现实混淆。
    我试图将他推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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