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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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杀了你。”循齐打断他的话,疾步上前,太子又跑,终究是她快了一步,抓住太子的肩膀,发簪狠狠扎进他的肩膀。
    太子疼得大喊,循齐冷笑,神色癫狂,“我活不活无妨,你死了,才是我想要的。”
    “阿姐……”太子咬着牙关,“我给你解药。别杀我。”
    循齐冷笑一声,丢了发簪,朝他伤口猛地打了一拳,“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太子疼得眼前一黑,循齐趁机将人揪起来,“去拿解药。”
    “在我香囊里。”太子气息微弱,站都站不稳。
    闻言,循齐伸手去扯他腰间的香囊,里面有一张纸,打开一看,是一张药方。
    她狐疑地看向太子,太子畏惧,踉跄一步,双腿发软,疼得摔倒下来。
    “你最好别耍花招,若不然,我可不在乎自己的名声,拼尽全力也杀了你。”循齐望着她,“帝位是我的,你也别想,你尽可派人来杀我,我无妨,等着你的招数。你我二人,不死不休,但你若动陛下、若动这些朝堂重臣,你试试,我就算死也会拉着你做垫背。”
    说完,她弯腰捡起发簪,转身走了。
    除了大殿,淡淡的血腥味散去,她不敢迟疑,快速离开。
    大殿内的太子痛哭,伤口疼得他浑身发软,他不信,陛下纵容她杀他。
    他要去见陛下。
    太子哭着擦擦眼泪,捂着伤口往宫外而去。
    他浑身都是血,门口的禁卫军也不敢阻拦他,毕竟他是陛下的骨肉,是太子是储君。
    他哭到了陛下跟前。
    女帝抬头,眼中闪过狐疑,只一句:“那日,你是要杀朕还是杀左相?”
    她冷冰冰的目光,让太子的泪水戛然而止。他两眼都是泪水,徐徐跪下来,声音嘶哑得厉害:“循齐三年前回来,也就意味着您早就布局,您置我于何地呢?”
    “母亲、我在您心中到底算什么呢?我是谁?我的出生是您的算计,我不过是您登基夺权的一颗棋子罢了。”
    女帝无言,叹息一声。
    太子觉得不够,膝行一步,捂着伤口,仰首看着自己敬爱的母亲:“您是我娘啊,您都不爱我,试问世间谁来爱我呢。”
    “所以,你就要杀朕,对吗?”女帝质问他。
    “不,我没有想要你的命,我只是杀颜执安罢了。”太子否认,杀陛下与杀朝臣,天囊之别。
    女帝摆摆手,无意去计较了,她亏欠循齐良多。
    当年宫变,她忍痛将循齐交给心腹,那样小的孩子躺在襁褓里,嘤嘤地朝她笑,朝她伸手要抱抱。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疼,道:“朕过循齐,也护你一回,此事作罢,回宫去吧。”
    “您以为这是恩赐吗?”太子怒极反笑,“您杀了您的丈夫,我朝的君王,你以为循齐不怨您吗?她的父亲因你而死,她本是我朝最尊贵的嫡长公主,可活得如同乞丐,她比我更恨您。”
    说完,他直起身子,笑着离开。
    女帝怅然所失,恨吗?
    她恨自己,恨自己的优柔寡断,当年不该为家族所控制,不该嫁给明帝。若她拒绝,也不会有今日的悲剧。
    她的错,她的罪,罄竹难书。
    一步错,步步错,错至今日,已难更改了。
    ****
    循齐回府后,将药方交给原浮生,道:“我抢来的。”
    “你怎么身上都是血?”原浮生震惊,没有接药方,而是撩起她的衣摆,先把住她的脉搏。
    循齐笑了,“无妨,不是我的血,是旁人的血,您先看药方,对不对?”
    “哪里来的?”
    “我闯入东宫抢来的。”
    闯入东宫、抢来的。每个字都那么清晰,可合在一起,让原浮生开始疑惑,这句话的含义是什么?
    她颤颤惊惊地接过药方,循齐粲然一笑,“您看看,成不成?若是不成,我还可再去东宫。”
    “你认下陛下了?”原浮生恍惚其神,陛下纵容她去东宫抢药方!
    提及此事,循齐的眼中的光骤然消失,她点点头,道:“左相无事便可。”
    “时候未到呀。”原浮生心痛,颜执安知晓,心得有多痛,她抬手,轻轻擦去少女脸颊上的血痕。
    循齐完全可以等,等到太子被废,她再回朝的。
    循齐却满不在乎:“您先看看药方。”
    “你抢来的,自然可以的。我这就去配药。”原浮生瞬息间喜极而泣,欣赏地看她,道:“她没有白养你。”
    循齐腼腆地笑了。
    原浮生去配药,调动人去找药,忙却高兴。
    循齐回去更衣,将一身染血的衣裳都让去烧了,将自己洗干净后才去见左相。
    左相醒着,她缓步进去,阿元侍奉汤药,左相自己喝了,没有让旁人帮忙。
    循齐缓步进去,阿元便退下了,她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心中雀跃极了,迫不及待地将喜讯告诉她:【原山长找到解药的药方了。】
    颜执安愕然抬首,似乎不敢相信,循齐知晓她的惊讶,索性又写了一遍。
    经历过冬日肃杀的春日,给天地间带来一片融融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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