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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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泓大惊失色:“你干什么,我是右相的父亲,是镇国公,你想干什么?”
    循齐坐在马上,意气风发,华贵无双,“在我这里,你连狗都不如。”
    狗都知晓护着崽子,上官泓做了什么?
    埋一回杀一回,算什么的东西。
    循齐挥挥手,无云将人绑起来,丢在马背上,堵住嘴,上官家的下人吓得慌忙回去报信。
    “右相、右相,不好了……”
    “昭惠公主带走了国公爷。”
    右相手中的鱼竿轻动,眉眼更为冷厉,像是被一股阴云笼罩,话音落地,她又恢复常色,道:“求我无用,去求左相。”
    “左相丁忧,不见客。”
    右相道:“恕我无能为力。”
    下人没有办法,回府报信,继承世子位的长子闻言,马不停蹄地赶往左相府。
    门人扫了一眼对方,道:“左相不见客。”
    “麻烦通报,我有要事,生死要事,还望通禀。”
    “我家家主病了多日,当真不见客。”门人苦心劝说。
    世子急了,道:“通报一声,若左相不见,我即刻就走。”
    门人没有办法,道:“你等着。”
    消息禀到颜执安处,颜执安微怔,她刚回来,换下常服,扬起的唇角带了几分薄凉,“与我何干?不见。”
    一旁执扇的原浮生笑道:“必然是右相指使的,上官泓也真气人,认下便是。若是认下,忏悔一番,到底是疯子的父亲,循齐哪里会真的开刀。实在是愚蠢。”
    “不。他以为循齐不敢动他。”颜执安解释,“他是镇国公,作威作福成习惯,这些年来巴结他的人不在少数,早就养成了目中无人的性子,他家孙女是太子妃,怎地会怕昭惠公主。”
    世家门阀都有自己的势力,偏偏循齐不畏惧。
    “循齐的性子,不像你,也不像陛下。”原浮生和煦的面上微微一动,道:“她的性子像明帝陛下吗?”
    颜执安恪守规矩,是一循规蹈矩之人,陛下年轻时软弱,想爱不敢爱,如今也不见得果断。原浮生早些年也听过明帝陛下,可他在位期间太短了,让人无法判断。
    “不像,右相说她像疯子。”颜执安道,“被逼急了,什么事情都敢做。要命,给你。”
    她苦笑连连,原浮生蹙眉,“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颜执安沉默。
    ****
    循齐带着上官泓,一路出城,至西山脚下。
    正逢夏日,阳光炙热,晒得人头晕目眩,上官泓年岁大了,被这么一番折腾,早就筋疲力竭。
    无云拴住他的双手,一路拉扯,望山上而去,后面跟着的上官家仆人吓得不知所措。
    “殿下、殿下,国公爷经不住折腾。”
    循齐看了一眼,拔刀刺过去,吓得那人滚下山去。
    其余人再也不敢提了。
    上官泓是一句话不敢说了,默默跟着走,走到半山腰,天色都要黑了。他实在走不动,循齐道:“走不动,那便拖上去。”
    上官泓吓得不敢动弹了,喘着粗气跟上去。
    直至天色彻底黑了,众人举着火把,瞧见一间竹屋,屋前一座孤零零的坟。循齐心中悲痛,提着上官泓的脖子丢过去,“你看看,这是谁?”
    一座孤坟却没有墓碑,只有小小的山丘。
    上官泓被吓得弹坐起来,惊恐的视线撞上漆黑的天空,一股阴森爬上了后背。
    “她不是我杀的。”
    循齐负手而立,那双眼幽深难测,让人看不出情绪,这一眼,就足以让人心惊担颤。
    “你做了什么,需要我来点醒你吗?”循齐握着佩刀,蓄势待发,“我若今日为母报仇,我想,陛下也不会怪罪我。”
    人站在了一定的高度上,律法也是难以桎梏的。
    她缓缓拔出刀,撩起眼皮,吓得上官泓抱头逃窜,突然间,撞到一人。
    正是缓缓赶来的颜执安。
    循齐握住刀的手微微松开力气,转身将刀塞进刀鞘,彻骨的凉意被徐徐驱散,她下意识解释:“我没想杀他,吓唬吓唬他而已。”
    刚刚的轻狂也在颜执安的眼神中不复存在,颜执安摆手:“送国公爷回府。”
    随后,她看向竹屋,道:“竹屋清凉,我们暂时在这里住一夜。”
    第54章 生不同衾,死同墓。
    上官家今日大喜,最终以笑话收场。上官泓不知所踪,世子前去右相府要人。
    怒气冲冲进入右相府,无一人拦他。
    甚至有人将他带去了书房。
    世子脚步一顿,太顺畅了,不该有人来阻拦他吗?
    他一时恍惚,身后的女侍卫不觉翻了白眼,抬起一脚,将人踹了进去。
    到底的在朝多年的右相,岂是寻常人可以左右的。她冷静地看着地上爬起来的弟弟,对方一抬头,看到她背后的画像,与今日昭惠公主的那副,一模一样。
    “她到底是谁?”他指着画像。
    右相坐在案后,静静地凝着他:“她三岁你出生,幼时,你日日跟在她后面玩耍,她是谁,你不知道吗?”
    “她、她、那你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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