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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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循齐抗议:“疯子教我做什么,我们哪里有钱买这么好看这么复杂的衣裳,你自己解开。”
    颜执安也耍小脾气:“我不。”
    循齐咬咬牙,拨开襟口,露出衣襟下雪白的肌肤,低头咬上去。
    舌尖轻轻打了个圈,掀起一阵酥麻,两月来的相处依旧未能让颜执安熟悉这样的亲密,她深深压制急促的呼吸,道:“别乱来,她们等着呢。”
    循齐不语,反而又咬了咬,颜执安妥协,道:“我教你解。”
    “晚了。”循齐冷哼一声,细长的指尖再度拨开衣襟,徐徐往下,想要撕坏华丽的裙裳。
    颜执安紧急地按住她的手,“我亲你,成不成?”
    循齐:“?”
    “你的衣裳好脱呢。”
    “不成,我不听你骗人的话。”循齐拒绝,非要争个高低,道:“我们晚上不吃了吧。我今日喝了好多药,药当饭吃。”
    “说什么糊涂的话,下去。”颜执安板起面孔,循齐不搭话,但也停了下来,依旧伏在她的身上,双手紧紧抱着。
    颜执安:“循齐、循齐。”
    循齐:“我想你了。很想很想你。”
    颜执安不听她的鬼话,道:“先帝看着会生气的。”
    循齐冷笑一声:“你回来诱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先帝。”
    颜执安蹙眉,道:“能好好说话吗?”
    循齐憋了一句:“我想亲你而已。”
    颜执安戳破她的谎言:“你刚刚没亲吗?”你刚刚亲的是谁?
    循齐咬牙:“不够。”
    颜执安拿她没有办法,她将她的手引去腰间,道:“你自己解开。”
    颜执安:“……”
    “我明日就将这种扣废了。”皇帝终于露出霸道的一面。
    “我教你。”颜执安着实无奈,耐心都给了她,自己先解开,正欲开口,双手被扣住,她说:“学什么学,明日不许这么系。”
    颜执安这才惊觉上当了,而人家已探。入衣襟下,学坏了。
    循齐才不管她的想法,想亲便亲,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很快,沉寂的殿内响起粗重的呼吸声。
    一夜过后,皇帝上朝,颜执安早早地醒来,却未曾起榻,躺在被下把玩着木头人。
    她想起什么,慢悠悠起身,将床下的木箱子搬来,箱子里摆了许多木头人,是她当初离开,从相府带回进来,后又让母亲带回京城,兜兜转转跟了她七八年。
    疯子的技艺很好,每一个木头人都惟妙惟肖,她将一个个摆起来,将原本八宝格上贵重的摆设都撤了,将这些木头人摆上去。
    还有一个是皇帝给她刻的,摆在中间。
    待摆完以后,她才起榻。
    用过午膳,皇帝没回来,她吩咐秦逸:“将民间找来的大都遣散了。”
    “遣散?”秦逸诧异,这就意味着不治了,放弃了吗?
    皇后点点头,“去吧。”
    秦逸接了懿旨,退出殿外去安排。
    昨日一场雪,今日银装素裹,雪下的宫廷带着惊心动魄的美,很难用词语来形容了。
    颜执安站在廊下,望向白雪,经历过两月,她还是放弃了,每日里看着皇帝痛苦地喝药,日复一日,喝了那么多,让人心口发疼。
    明明不想喝,明明可以拒绝,皇帝却闷声喝下去,唯恐她不高兴、会生气。
    这一刻,她认命了,如同自己几度进山失败,朝天垂下了头。
    她伸手,接住枝头上飘下的雪花,掌心微凉,很快,雪就化了。
    等到黄昏,皇帝气呼呼回来,走得有些快,入廊下,脚下不稳,直接摔了下来。
    这么一摔,廊下的宫人吓得不轻,急忙去扶起来。皇帝自己也摔懵了,忙站起来,刚刚的怒气也消散,拂开宫人的手,自己走进去。
    颜执安闻讯走出来,她已爬起来了,脸色羞得通红,对视一眼,主动开口:“我没事儿。”
    “摔了?”颜执安道,刚刚听到摔倒的声,一猜就是她,便道:“怎么那么急躁?”
    “没事儿了。”循齐耷拉着脑袋,有些丢人,摸摸自己的耳朵,都烫了,“真的没事儿。”
    颜执安与门口的宫人对视一眼,宫人上前关上殿门,殿内登时暗淡下来,颜执安望着她:“哪里摔疼了?”
    “江南大雪,朕派人去赈灾,那些人中饱私囊。”皇帝不问反答,又气又羞,道:“朕让杜孟去查了。”
    “嗯,知道了。”颜执安淡淡地回应一句,气成这样,也是少见,睨她一眼:“哪里摔疼了?”
    “不疼。她们……”循齐的话颜执安担忧的眼神堵了回去,她只好改口:“腿疼。”
    说完,她还想说,颜执安说道:“杜孟去查了,你眼下便是要再派人去赈灾,派了谁去?”
    “季秦过去了。”循齐讷讷出声。
    颜执安又问:“赈灾的钱呢?”前面拨了一笔,如今再拨一笔,可能拿得出来。
    “户部去办了。”
    “来得及吗?灾情不等人。”颜执安提醒她,“这些事情往年也有过,耽误了,便会死很多人。且今年你我大婚第一年,若是办不好,总会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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