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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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都和她没关系了。
    莫祈君不想知道他一个基本不碰酒的为何会酗酒在此,更不准备与他多说半个字,扭头要走,却被他禁锢在了双臂之间。
    她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仰视他,张口就是讽刺:“你还想怎么样?血液不够多用了?”
    林疏昀的那双眼睛里不太清明,大抵听没听进去她说的话,而是问:“听说你要嫁给方铎了?”
    莫祈君觉得这话属实好笑,当初他们的窗户纸就差一步戳破时,他选择了退缩去伤害她,如今知道她要嫁人,反倒跑出来找存在感。
    她静静地反问:“与你何干?”
    从前镇定与迫切的两方颠倒,林疏昀没了往常说话的井井有条,狠声道:“回答我!”
    三个自以为是的字眼反胃到令人作呕,莫祈君冷眼以待,索性放声开口:“我是要嫁给初六,过几天就成婚了,怎么,想来世子府喝喜酒?”
    林疏昀在她肩膀上的手得更紧:“我不允许。”
    这样离谱的
    话,莫祈君明了了。
    若不是醉得分不清虚实,根本不可能从林疏昀口中听见。
    但喝醉了就能胡言乱语,喝醉了就能为所欲为么?
    她哂笑起来,字字尖锐:“你是我的谁啊,我的婚事需要你允许?”
    划清界限还不够,她把双掌抵在两人之间,试图推开他,不想与一个醉鬼再去理论什么。
    可她的反抗在想要控制住她的林疏昀面前,却成了某种催化剂。
    “阿祈,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
    他的眸变得深不可测,那些曾经死死压制在心底下的东西难以抑制地进发,凝结成暗流涌动的四个字:“你属于我。”
    危险的目光让莫祈君心中警铃大作,她反应已经达到最快,几乎使用了全身的力气试图逃走,却被他轻而易举限制住了行动。
    欺身而上同时,他伸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让两人的身躯紧密贴合在一起,弯曲的膝盖抵在她的**,凉夜中,他们的温度透过衣料相互传递,莫祈君头一回切切实实感受到了属于他的触碰与炙热,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磨。
    在无谓的抗拒中,下颌被抬起,她瞳孔骤然紧缩。
    他就这么吻了过来。
    双唇上率先铍温热的气息覆盖,随后是湿润柔软的触感,她脑中空白,一时不及闭口,被他的舌尖撬开牙关闯入。他的动作与他平日里没有半点相似,既不冷静,也不疏离,更算不上温柔,再加上烈酒的作用,让这个吻变成了极具侵略意味的掠夺。
    他的舌尖勾勒过她的虎牙,又周而复始地摩挲她的舌头,让她的口中也有了一点酒气的辛辣,他吻得发狠,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如同溺入水中,胸膛不住地剧烈起伏。
    银丝于唇舌中粘腻地缠绕,他的皮肤的温度愈发升高,一面吻她,指尖一面在她的脸颊上来回打转,又滑到了她的耳后轻轻揉捏,覆盖在腰间的那只手也掐得很紧,掌心的纹路似乎都能印在她腰肢最柔软的位置。
    她不曾闭上眼,怔怔看着那双咫尺的深棕眸中里竟然装满了不得其道的予取予求,从头到脚的每一处毛孔都在发疯一般地叫嚣,如果有声音,应当是尖利而又疯狂的。
    她看着,看着,身上一点力气也不剩了,若不是被他拨着腰,此刻直接瘫软在地上才是真实情况。
    可她宁愿就这么躺在水冷的地面上,盖着月光,一个人冻死在角落,也不想被他如此对待。
    总是别透如宝石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了下去。
    何其荒唐,何其荒谬。
    这样的事情,这样的纠缠,根本不该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情形下发生。
    这算什么呢?
    醉酒之后的男人寻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一夜风流的前戏?不需要感情基础,不需要灵魂碰撞,甚至不需要说一句交心的话语,只要是个女人,只要有所需求,就能够多如同交尾的飞蛾般合二为一。
    没有解释,没有道歉,只剩原始的欲望。
    她想要的根本就不是这样。
    哭泣这种事情,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当她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滑下,林疏昀终于发现,停止了索取的动作。
    看着她无声地落泪,他眼中有些茫然:“阿祈,你怎么哭了?”
    他的表情比利箭更伤人,让她跌入谷地,只怕这个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等到明天一觉睡醒,酒也醒了,在他眼里便又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说不出话,就只是默默流着泪,他手足无措地擦去她的泪水,将她揽入怀中:“你别哭好不好?”
    她没有动作,好像一根没有生命的木头,麻木地杵在那里。
    清醒的时候,他从未与她说过这样的话,也许清醒之后的他们,再也无法靠近了。
    他的手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后脑和背脊,又道:“我给你唱歌好不好?”
    说着,他真的开始哼起那首再熟悉不过的歌谣,恍惚间,两人又回到了初见的那一夜,凄风苦雨,长夜漫漫,她躺在那,害怕疼痛,他也是这般哄她。
    双手无力垂在身侧,她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胸襟,她戚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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