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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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知阙说:“不像。”
    她问他原因。
    “不是还没被吃干抹净?”
    听出他话里的挑逗,付迦宜呼出一口热气,夹起一个袖珍奶黄包,转头塞进他嘴里。
    程知阙挑挑眉,将食物咽下去。
    昨晚耗费太多精力,付迦宜今天实在懒得运动,又怕积食,稍微有点饱腹感便没再动筷,坐回自己的位置,左手托腮,目不斜视打量他。
    程知阙吃相很斯文,胃口不算大,平日里根本瞧不出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
    她总想着多观察几次,看能不能有新发现。
    一顿饭吃得差不多了,忽起一阵风,像是要下雨。
    程知阙问她要不要回屋,付迦宜摇摇头,说在外面再待会——感觉最近和他在床上度过的时间比较多,都没怎么好好相处过。
    她放眼去看阴沉沉的天色,感慨出声:“马上要到秋天了。”
    程知阙看她侧脸,“不喜欢秋天?”
    “有一点。法国秋冬的温度不低,但那种湿冷特别刺骨,叫人受不了。在巴黎的时候,除了正常上下课,年底那几个月我基本都不出门的。”
    顿一下,付迦宜转念问起,“你还记得吗?北京的秋季是什么样?”
    “干燥风大,室内需要开加湿器,不然夜里容易被渴醒。”
    付迦宜笑了笑,“突然很好奇你穿秋冬装是什么样子。”
    程知阙笑出一声,“这有什么好好奇的?”
    付迦宜没应这话,只说:“不过还好,不用好奇太久,很快就能看到了。”
    程知阙面上依旧带笑,目光却偏淡。
    风又大几分,掀起草坪表面的灰尘和棉絮,有些呛鼻子。
    付迦宜终于受不住,拉着他往屋里走,边走边继续刚刚那话题:“感觉时间过得好快,你已经陪我过完了一整个夏天。”
    程知阙扫了眼她手背的嫩白皮肤,把玩她虎口处的软肉,“确实挺快。”
    付迦宜脚步略微顿住,语气里不乏认真:“我们以后还会一起度过每个一年四季。”
    她不喜欢法国的秋冬,可只要想到有程知阙陪在身边,好像所有坏天气都能心甘情愿忍受。
    一个人的喜好憎恶一旦开始因人而异,是否意味着越陷越深。
    他们近期正处在如胶似漆的阶段,她暂时不愿细想,更懒得自相矛盾。
    -
    在这边的房子待了不到三天,当晚,两人动身回程,中途意外接到庄宁的来电,说有三个黑人在酒馆闹事,敌众我寡,他直接被打进医院了。
    讲这些话时,听筒里庄宁的语调平平,隐隐带了些丧意,跟他平时大大咧咧的性格不太相符。
    付迦宜觉得奇怪,但毕竟这是程知阙的朋友而不是她的,她不好多问什么,也就没插话进去。
    庄宁住院的地方她和程知阙前不久来过,对这家医院还算熟悉,乘电梯到外科病房区,恰巧撞上守在门口的瑞雅。
    瑞雅身上还穿着酒馆的工作服,头发凌乱,衣领沾了几滴已经干涸的血迹,看见他们,强撑精神打了声招呼,主动聊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程知阙没多言,叫她先回去看店,这里有他善后。
    等瑞雅离开后,付迦宜跟着程知阙进到病房,庄宁刚包扎完,额头贴一小块纱布,嘴角乌青,模样属实有点狼狈。
    付迦宜走上前,关切地说:“还好吗?”
    庄宁勉强笑了笑,回答:“好也不好,只能说……都是皮外伤,暂时死不了。”
    一旁的程知阙将营养品放到桌上,不紧不慢扫来一眼,“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英雄救美这潜质。”
    庄宁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阙哥,我都这样了,你就别揶揄我了吧。”
    程知阙问:“报警了吗?”
    庄宁说:“报了,警察刚走,跟你们前脚后脚。这事处理起来好像有点麻烦,因为是我先动的手……店里的监控这两天在维护,一直没开。”
    付迦宜说:“我们刚刚听瑞雅说了,那几个人是因为想揩她的油,你才出手打他们的。这根本不是你的错。”
    庄宁说:“怎么说也是我店里的员工,我总不能眼睁睁看她受欺负,如果放手不管那就太不是男人了,打他们一顿反倒痛快!”
    付迦宜说:“可你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庄宁叹一口气,说:“我只是觉得自己太弱了,哪哪都弱。如果换作阙哥,肯定会毫发无损地脱身,哪还用受这委屈。”
    付迦宜笑了笑,偏头看向程知阙,问庄宁:“他以前经常打架吗?”
    庄宁愣了下:“啊?那倒没有,我只是举个例子。阙哥不提倡动武,习惯用脑力处理各种疑难杂症,百试百灵。”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不顾当事人在场。
    程知阙缓声打断他们,对庄宁说:“一切有我,你好好休息,不用操心。”
    庄宁点头:“阙哥,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程知阙没在病房久留,出去替庄宁解决这事。
    付迦宜暂且留在这充当陪护,顺便安抚一下庄宁有些落败的情绪。
    不等安慰两句,瞧见庄宁恢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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