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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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亭深看了一会儿她紧阖的眼睛,不知是该开心还是生气,她竟然对他一点都不设防。
    是相信他不会乱来,还是……迟钝到没有注意到他是一个功能正常的成年男性?
    他忍不住去设想,这要是别的男人的请求,她也会听话的躺在旁边,然后不设防的熟睡起来吗?
    然后,越想越疯。
    一个不得了的词语从脑中浅浅划过,就像燎原之火,烧得他身体滚烫。
    水煎——指的是在对方熟睡中做一些过分的性/事。
    现在这情况,刚刚好。
    温亭深腾出一只手,触摸她的脸颊、鼻梁和嘴唇,然后从她胸前挑起一缕黑发,缠绕在指尖。
    “一开始我只想和你领证,让你成为我的妻子,现在我做到了,却还不知满足,怎么办?”
    他的食指点到她的唇瓣,沿着缝隙钻入,抵达齿关,带了些湿漉漉出来。
    指尖沾染的水痕,带有热度。
    他看得眼睛失了焦。
    “我贪得无厌,想让你喜欢上我,最好是——像我爱你一样,爱上我。”
    他摘下眼镜放置在床头柜,伏到她耳畔说,“你教教我好不好?要怎么做才能讨得你的喜欢?”
    女孩睡得很熟,无法回答,微红的脸颊像两朵绽放的诱人月季。
    温亭深盯上她紧阖的眼睛,舔舐那根手指,像品尝佳酿一般在口腔里吮吸了一下。
    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吞咽。
    还没醒吗?
    男人难压心里的怪物,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轻声问:“我可以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情吗?”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
    说是要做过分的事情,温亭深也不敢太过分。
    至少,他那长大一圈的东西不能强制性塞进她的身体里。
    怕坐牢,几年下去,她也许就成为了别人的妻子。
    更怕自己苦心经营的君子形象,在她面前完全碎裂。
    害怕自己伪装撕裂,那些真正阴暗的、潮湿的、卑劣的东西流淌一地,令她作呕。
    他从
    来不是什么高岭之花,而是伪装得很好的低贱的野草。
    没有她的照耀,他根本活不下去。
    温亭深常年锻炼,两条手臂的肌肉漂亮又结实,绷紧的瞬间,宽松的衣袖胀满男性的力量感。
    女孩被他一只手就捞了起来,头微微仰起。
    见她还是没醒,熟睡得好像一只乖猫,他笑了笑,吐出一小截舌尖轻轻触抵她的唇瓣。
    很轻很柔,像幼猫那般舔舐。
    卧室里的烛火轻盈跳跃,将这幕暧昧放大在墙壁。
    光线暧昧,男人的剪影修长而挺拔,低下头,与女孩的剪影狠狠相融。
    如同一只从黑暗中爬出来的怪物,撕破了温和的伪装,抱着他觊觎已久的信仰,勾缠,吮吸,辗转,蹂躏……
    最后,轻捏她的下巴,强制性地进入她的口腔,搅弄起轻微的水声。
    温亭深仿佛彻底入了魔,目光直白而露骨,一次次探索渴求。
    他在期待她能醒来,给他的卑劣狠狠一巴掌。
    不然,他停不下来。
    温亭深从未想过,黑暗不仅是他噩梦的源头,也能成为他性/欲的温床,在这个场景中的亲吻,好似异常令人兴奋。
    终于,女孩有了反应,皱着眉毛哼哼两声,摇了摇头,似乎在拒绝他的缠弄。
    温亭深在这种事上算是温和的,她拒绝了,他就停止,收回裹满热气的舌头。
    然而女孩含住了他退回的舌尖。
    因为含了异物,她的喉咙不自觉吞咽,在他的感知中,就像她吮吸了一下他的舌尖。
    温亭深的眼神变了变,异色眸子像翻涌融合的春池,靡艳一片。
    他一时间不敢乱动,任由女孩叼弄着,感受她用牙齿轻轻磋磨着自己。
    她好像在做春梦,发出了不太正常的调子,反客为主地将两手缠住他的腰。
    温亭深身体僵硬,不知该是悲是喜——她竟将他当做了梦里的情人。
    她在索取,他却不想给了,舌头收起,带有润泽的两片唇瓣离开她的唇。
    “你在和谁缠绵?”他居高临下,眼神带有审视地看着她。
    女孩躺回床铺,熟睡中的她回答不了,只哼哼了两声。
    温亭深却固执起来,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告诉我他的名字,哪个男人能勾得你做这种事?”
    李乐诗不耐烦地皱着眉,脸偏向一侧,含糊不清地念叨了一个名字。
    温亭深俯身去听,模模糊糊的,只能听出来一个调子。
    但……好像是他的名字。
    他眼睛微微亮起来,求证般地颤着声,问:“是温亭深吗?”
    他是她春梦中的男主角?
    刚意识到这一点,温亭深的身体就被一颗火星点燃,气血翻涌。
    也不知他们两个在她的梦里进行到了哪一步,有没有突破最后的底线。
    不知道他梦中的“温亭深”是温和的还是用力的,她更喜欢哪一种。
    分神间,女孩不安分的一只手挣脱,摸着他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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