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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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她并不知晓此事,一时激动竟是要生了。可那地方荒郊野岭的,上哪里去找稳婆,幸而我生了你皇兄和皇姐,有些经验,也帮她得了个母女平安。
    我本想再问问你父亲是谁,却听见了有人匆匆进院的声音……”
    “是,父皇吗?”安乐颤抖着开口。
    “是,看得出来他很开心,推门而入的时候脸上全是欣喜,只是没想到我也在。”
    “那她还……活着吗?”
    “不在了,三尺白绫……”皇后微微仰头,眼眶盛着泪,倔强地不让它掉落。
    那一年,林氏满门只剩下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甚至无法以林为姓。
    三年后,铁鹰的天鸽找到了皇后。
    整整三年,他们查遍了当年与叛逆案有关的一切,可那些线索,总是先他们一步被处理干净,就像黑暗中有只手,操控着不让他们接触真相。
    整个铁鹰差点因此覆灭,他们被迫隐匿起来。后来得知少主未被行刑,又给了他们重振旗鼓的希望。
    他们是隐在暗处不见天日的人,却坚定地想让她清清白白地站在阳光下生活。
    可……事与愿违。
    他们只找到了她的坟墓,那么简陋,就这样孤零零地,立在不知名的山顶。
    每隔一段时间,他们便会上山为少主扫墓,一次偶然,发现了祭奠少主的皇后。于是,便查到了少主的血脉。
    铁鹰又燃起了希望。
    “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皇后将铁鹰令交给安乐,“天鸽!”她收起情绪,沉沉地喊道。
    一个黑影出现在窗外。
    “进来!”
    窗开了一瞬,复又关上,窗外的寒气都来不及进殿内,这人却已经半跪在墙角。
    “拜见小少主。”
    这一声拜见,整个铁鹰等了十五年!
    /
    休整半月后,一行人终于回到了东京城。
    公主府
    午膳后,太医按例为安乐请脉,为了尽快将气血补足,太医调整了药方,得再吃上一阵。
    安乐听完不自觉皱了皱眉。
    “药吃了才能好得快,你要是嫌难喝,便让他们出去买点零嘴顺顺。”沈俱怀嘴角含着笑劝说,想伸手揉揉她脑袋,但看到她上面繁复的发髻,生生忍住了。
    “俱怀!俱怀!”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屈尚贤激动地边跑边进了正厅。
    “尚贤兄!”沈俱怀笑着起身相迎。
    “你可算回来了,我听说你们去的第一天就遭遇了刺杀,担心死了。后来说你俩失踪,给我急的,可惜我这小官也没啥能使唤的人,只能天天祈祷你们平安。这事儿整个东京传得沸沸扬扬,怎么样,伤好全了吗?”屈尚贤匆匆行礼后,便急忙拉着沈俱怀上下打量,还不忘关切地看看公主。
    “好得差不多了,这才回来了”沈俱怀笑着拍了拍屈尚贤,示意心安。
    “你们先聊,我还有事。”安乐笑着颔首回了内院。
    “那就好,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一个月,东京城可热闹!”屈尚贤忙坐下来,喝了口茶,顺顺嗓子。
    沈俱怀挑眉等着他下文。
    “你们围猎出事不到三天,东京的酒楼茶楼里,都传开了,说你神勇无双,以一敌百,不仅救了公主,还救了大皇子,讲得有鼻子有眼,你都快成为咱大梁第一高手了。”屈尚贤眉飞色舞地说着,就差要给当事人当场演出来了。
    “哪有那么厉害,我小命都险些交代在那里了。”沈俱怀苦笑。
    “啊?那你伤好全没,要不要去休息啊?”屈尚贤全然没了聊天的心情,蹭得站起来,满脸担忧。
    “眼下好得差不多了,不碍事了。”
    “那就好,你可得注意保养,现在年轻不觉得,以后老了可遭罪!”
    “好,我一定听尚贤兄的。这段时间,不会只传了这一件事吧?”沈俱怀笑道。
    “自然不止,赵兄醒了,赵尚书为他找了门亲事,婚期就定在下半年。”屈尚贤半压着嗓子说道,小心地观察着沈俱怀的脸色。
    “还有吗?”沈俱怀漫不经心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想是沈俱怀不感兴趣,屈尚贤也就不说赵睿的事了,改口接着聊。
    “围猎一案查完了,只抓到了几个小喽啰,已经问斩了。”屈尚贤心有余悸地说道。
    “尚贤兄怎么知道是小喽啰?”沈俱怀问道。
    “哎呀,能埋伏刺客伤你们几位的,怎么可能是那几个芝麻官,多半是被推出来做替罪羊的或者更狠一点就是栽赃。”
    百姓无权无钱,则任人欺压;商人有钱无权,则任人压榨;小吏位卑人轻,则任人驱使。更有甚者便是替罪顶包。
    这天下之事,到头来,竟只剩下弱肉强食的道理,真是可悲。
    “说起来还有一桩不小的事。”屈尚贤一脸坏笑地看着沈俱怀。
    “为何这么看我?”
    “那花魁琉璃你还记得不?她赎身了,如今便在离公主府不到一条街的坊里安置了。”
    “花魁赎身?花萼楼的生意怕是要一落千丈吧。”沈俱怀笑道。
    “我可得提醒你点,眼下市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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