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中咸鱼 第65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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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也嫌幼稚,还说游戏是小孩们玩的,但叶榆觉得嘛,他们大概率和叶红军一样口嫌正直,真玩起来,胜负心指不定比山娃娃们更强。
    先来一个“击鼓传花”。
    人们可以选择玩或者围观,叶榆本来想要围观,但作为建议提出者,被迫加入,所谓的被迫是烤土豆或红薯贿赂。
    也不是不行,除夕在家里玩了一次,来王家沟也高低再整一次。
    与刚重生回来相比,叶榆变了不少,除了执着吃外,也挺贪玩的。
    村里还当中有鼓,是张木匠做给他孙子的玩具,有这样一位技艺精湛的木工爷爷,他的童年一定比其他小孩更幸福。
    鼓声很有激情地被咚咚咚敲响,心脏也蹦蹦蹦跳了起来,碎布扎的花朵传到一个人手里,又像是烫手山芋一样扔给剩下一个人,生怕它停留自己怀中。
    第一朵花丢到妇女干部白云婶怀里,这很幸运,因为玩游戏需要热场的人,有一个好的开头会更顺利。
    而白云不是个害羞的,也不怕这种名场面,当下落落大方唱了一首《红梅赞》,这歌在王家沟已经属于老少皆宜的曲目,一下子从单人唱变为集体大合唱。
    这开了一个好头。
    很多人拿了花,哪怕不会其它节目,至少有《红梅赞》或者《团结就是力量》打底,也越来越多的人敢加入这个游戏。
    当然,也有其它个性化表演。
    韩景表演了军体拳,获得一致好评;徐飞则是带着丰富的情感朗诵红色诗歌,不是很接地气,但他的文青人设算是彻底揭不下来,不过,他本来也是名典型文青。
    没有人能把花朵扔到叶榆怀里,主要是打鼓的人反应速度比她慢太多,但在很多人的鼓掌下,她也随大流表演一个。
    不是唱歌,也不是村民以为的武术表演,只简单纯粹地讲了一个冷到北极的冷笑话,冷到全场静默那一种。
    “……”
    “哈哈哈!”韩景的尬笑打破静默,他一边尬笑,一边鼓掌。
    其他人也像是被唤醒,尴尬地一模一样,笑的大声,就是不及眼底。
    冷笑话最有趣的不在于笑话本身,而是听到笑话后,人们的反应,虽然与预设的无语不同,但也很有意思。
    叶榆弯了弯眼睛,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不到半分钟的节目结束了。
    游戏继续。
    不少人也开始和叶榆一样讲故事,但他们的故事非常正常,正常的好笑,关于下地、关于煮饭,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不知何时,与王二猫一并混入其中走亲戚的田玉珍也站了起来,可能因人多缘故,她没有讲自己最擅长的恐怖故事,反而跟着叶榆尝试她的冷笑话。
    “乌龟兔子比赛,兔子赢了,那鸭子和螃蟹呢?”
    “鸭子?”
    “不对,螃蟹赢了,”田玉珍背着手慢吞吞道,“因为它们比的是石头剪刀布,螃蟹只出剪刀,鸭子只出布。”
    “……”
    呱呱呱。
    全场安静。
    “555。”
    叶榆觉得田玉珍这小孩挺有前景的,但学她没有前途里,看她经历人生首次讲故事滑铁卢,不忍,给了一个同情分。
    玩游戏的人越来越多,已经不局限于一个团体。
    可能因为矜持,或者还有一点点传统老旧的思想,在场没有人跳单独舞蹈,更不提什么舞蹈种类。
    除了叶榆,不知不觉中,合唱的舞曲,简单的几个动作,从小孩到大人唤醒人们的舞蹈基因,好吧,有点群魔乱舞了。
    游戏是所有人都喜欢的,哪怕单纯围观,笑容都不下嘴角。
    到了篝火熄灭时,红旗大队的人个个都依依不舍,王家沟真的很好玩,有调皮的小孩子甚至当场打滚,哭闹着要留下来,住到小姨的知青点去。
    叶·小姨·榆:……够了,真不需要这么多的便宜侄子侄女!
    王家沟的娃娃一听不干了,本来也希望小伙伴留下来的他们,立刻变脸,催着他们赶紧离开。
    “走走走!”
    红旗大队的熊孩子哭更大声了。
    然后被他爸他妈他爷他奶多重混打,这个时代可不讲究什么欢乐教育,都说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这种教学可以说有利有弊,主要看家长们是否真的有父爱母爱。
    总之,给众多孩子留下不少童年的酸甜苦辣回忆。
    在哇哇哭闹声中,也恋恋不舍的丁队长找回理智,“恶声恶气”,提高音量,催本村村民回红旗大队。
    哼,他们大队才是最棒的。
    王队长倒是很客气:“丁队长,谢谢你们的帮忙,欢迎下次再来玩啊。”
    玩了大半夜,叶榆、韩景、徐飞三个终于返回知青点。
    他们还没走到院门口,从屋檐下飞出两道黑影,后面还跟着扑棱翅膀但飞不起来只能蹦跶的俩小黑影。
    “叽叽叽!”
    “咕咕咕!”
    第75章 菜鸡互啄
    离开屋檐与院门的影子, 几道黑影一下子暴露在月光下。
    飞在最前面的是一只灰扑扑的小麻雀,个头还是那么小,和春节前一模一样;另一只也会飞的是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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