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她只想吃瓜看戏 第6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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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是自己这个承袭了兄长爵位的人治家不严,容不下父母双亡的侄女。
    长兴伯佯作大怒,重重一掌拍在桌案上,提高了声音:“成何体统!为了一个丫鬟闹得阖府鸡犬不宁!若是连自己院中的事都处理不好,依我看你们也不必再当这个家了!”
    长兴伯一向是个和稀泥的性子,难得一次发怒,张月芬、张月萍和张月清她们都看愣了眼。
    张月芬反应最快,连忙跪在长兴伯跟前表态:“母亲的性子您是知道的,为人直爽,想什么就做什么,从来都藏不住心思,眼里见不得不端事。”
    说完,张月芬又面带赧色地对张月盈道:“好妹妹,是姐姐对不住你,给你惹了事,姐姐向你赔罪,妹妹要怎么说,我都不会还口。”
    长兴伯捋了捋胡子,张月芬乃是他最为出色的女儿,关于她日后的前程,他已有了计较,自然不能放任她失了颜面,对小冯氏的几分怨气便平息了下来,便朝张月盈拼命地打眼色。
    可惜张月盈不是他的女儿,更不想如他所愿,木木地靠着楚太夫人,好似连发生了什么事都无知无觉。
    “春日里地上凉,先叫四姑娘起来,免得冻坏了身子,有什么都可以慢慢说。”大冯氏一个眼神,身边的两个大丫
    鬟就一左一右地将张月芬架了起来。
    长兴伯满意地看了大冯氏一眼,很是满意她的体贴举动。
    眼看轻轻几句话就要将事情盖过,小冯氏不免火大,嘴角浮起一丝讥讽,却又找不出什么办法反驳。
    忽然,不知什么人将本缩在人群最后面的春雨往前一推,她便重重地摔在了堂前。
    “这又是怎么回事儿?”长兴伯原本消下去的火气渐渐冒了出来。
    “伯爷先润润嗓子,让妾身先来看看。”大冯氏轻笑一声,从丫鬟手里接过茶盏递给长兴伯,“哟——这丫头生得这般眼熟,不知是不是妾身看花了眼,眉眼间竟然有那么几分像……”
    大冯氏语意未尽,不免让人更加浮想联翩。
    长兴伯转眼看去,果然在春雨身上看见了几分故人影子:“你与蝶影是何关系?”
    蝶影便是薛小娘的闺名,只是许多年过去,几乎已经没有人记得了。
    “回伯爷的话,薛小娘是奴婢的姨母。”春雨低垂着头,眼睛盯着地面不放。
    “我记得她是有个堂妹。”
    “正是家母。”
    长兴伯顿时皱眉,责问小冯氏道:“从前不是与你说了,不拘给份产业钱财,放他们一家出去。”
    小冯氏忽然被波及,委屈道:“当初我叫了他们自己来,他们说不善营生,也没什么本事,不愿意出府去,咱们是慈善之家,没有强迫人家的道理,就让他们留下了。”
    至于长兴伯让给的钱财,当然是进了小冯氏自己的腰包。
    长兴伯一想也是,抚慰地看了小冯氏一眼,小冯氏得到了鼓励,开口讥讽大冯氏:“也是嫂子洞察八方,事事都考虑周全。可惜春雨这丫头没本事,进了你的院子却是个立不住的,不过奉她妈的命偷偷给仁哥捎了几句话,便被撵了出来,事情还传扬了出来,真是浪费了你的一副菩萨心肠。”
    小冯氏的话说得清楚明白,任谁都能听懂其中的关窍。
    小冯氏最不喜欢大公子,不然也不会将人打发去外地。于是,大冯氏故意做了局,把春雨送去山海居,又叫小冯氏手下的王松家的知道春雨和大公子通消息的事,好叫立功心切的王松家的惹上张月盈,小冯氏和山海居对上,她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唯独可惜的大概是,棋局中最后的落点张月盈并没有如她所愿。
    张月盈看着已经差不多了,慢慢站起来:“二叔,这里头弯弯绕绕的,听得我糊里糊涂的。二叔也莫怨二婶婶和伯夫人,她们都对我极好,日日派人来问候,有什么好东西都先送来。”
    长兴伯大手一挥:“盈丫头,这都是她们该做的。”
    张月盈将目光投向跪在地上的春雨:“原先是我不知实情,又轻慢了你。”
    她看向长兴伯:“春雨着实无辜,但流言伤人,这么一遭下来,她在府里也难以立足。她的身契既在我这儿,月盈便斗胆换个处置,承了二叔的意思,差人去衙门里消了籍,放她去祖母的铺子上做个自由人,也不愁吃喝。”
    “很是合适。”能将事情抚平,长兴伯自然乐得,满脸堆笑,心里思忖须得给其他人上上紧箍咒,免得再闹出这般笑话来。
    长兴伯捋着胡子默了少顷,发了话:“媛娘,你统管全家上下,这次却失之谨慎,御下不严,特别是那个挑事的配房。”
    被长兴伯用刀子般的眼神打量着,王松家的已经吓得瑟瑟发抖,腿一软,双膝跪地,连连磕头。
    小冯氏正欲开口,却被余嬷嬷扯了扯袖子,顿时掩息息鼓。
    长兴伯高声宣布了对王松家的处置,革除一年的米粮,降为最末的仆妇,再拉到二门外,打上十五板子。
    “娥娘,英儿和玉儿也大了,明日便挪到外院去,由我亲自教导。”长兴伯对大冯氏道。
    大冯氏察觉到这句话里的寒意,明白长兴伯这是恼了她,把本想要说的话全都咽了回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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