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她只想吃瓜看戏 第45节(2/3)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此时的徐婉怡明面上还坚信着自家大哥一定能胜,心里却有些信张月盈的说法,说不定襄王殿下真能赢呢。
    手起子落,棋局上咫尺间风云变色,沈鸿影眉目舒展,形势须臾易位。
    沈鸿影道:“徐大公子瞧如今的棋局如何?”
    言罢,他修长的手指捻起一枚光滑的黑子,慢慢摩挲,等着徐向南应对。
    徐向南打量着棋局,忽而品出了几分意味,常言道观棋亦是观人,走一步,观三步,主动示弱,叫人放松警惕,再步步诱人进入陷阱,足见沈鸿影心思之密心机之深,并不是什么好相与之辈。徐向南丝毫不让,放下一子,“殿下怎知我就没有机会再翻盘了呢?”
    沈鸿影笑笑,并不言语,落子的速度越来越快,二人你来我往,在方寸之间厮杀了少顷。半晌,棋盘上白子十不存一,黑子占据了大半江山,胜局已定。沈鸿影落下最后一子,从容端起建盏沾了沾唇,道了声:“承让。”
    徐向南将手中棋子掷入棋篓,揉了揉太阳穴,抬眼瞧了沈鸿影一眼,眼神复杂,“龙起之前潜于深谭,在下技不如人。”
    徐向南认输的消息从内而外传开,顿时掀起千层浪。
    “徐大公子真输了?”
    “我的钱,刚刚就不该改押的。”
    “襄王殿下这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一鸣惊人。”
    徐望津看了眼已定的棋局,站起身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谆谆教导:“儿子,你自小皆是兄弟姐妹中最出众的一个,科考也是次次案首,如今可算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这回受了挫,便收收你的傲气,沉淀一二,日后自有你的好处。”
    “爹,您看人下个棋都要说教一番,把哥哥给打击过了怎么办?”徐婉怡带着一众姑娘下了阁楼,穿过逐渐散去的人群,终于挤进了松涛亭。
    “你个小姑娘乱说什么?”徐望津斥了女儿一句,语气却柔和了下来。
    沈鸿影静静注视着一旁的张月盈,她用欣赏的眼光就近观察着棋局。
    “还真是一样的。”她灿然一笑,笑花在两颊凝成了一对小酒窝。
    “阿盈的棋艺进益了?”徐望津口吻轻柔。
    徐婉怡抢着答:“可不是,刚刚阿盈先说一步,殿下后走一步,简直一模一样。”
    “是吗?”徐望津有些惊讶,张月盈这个外甥女的棋可是他亲自教的,他还能不清楚她究竟是什么水平。
    张月盈低下头,白皙的面容飞上两朵淡淡的红云,似被火撩了一般,忸怩道:“大舅舅说笑了,我的棋也还就那样。今日能说出一二来,全赖见过类似的棋局,才能猜出那么一点点。”
    沈鸿影留宿浣花阁的那日,写了本棋谱,只是第二天一早走得匆忙,彻底落在了浣花阁。前日整理书架的时候,张月盈从一堆话本里找出了这本棋谱,翻了那么几页,便记下了。
    沈鸿影乌黑的眸子顿了顿,反应过来,“是那本?”
    “嗯。”张月盈双手手指搅在一块儿,嗓音柔的仿佛裹了层细密的羽毛,一双剪水秋眸撞进他的乌眸,心跳忽而加快。
    “主君!不好了!”
    二人间气氛旖旎来不及发酵,便被突如其来的喊声戳爆,徐府的门房对徐望津禀报:“安平侯府的冯堂叔一家刚出巷口不久,就被京兆府逮走了,似乎为的就是刚刚在梨花台的事。”
    第57章 谋算“表妹”二字上咬得极重,似乎是……
    徐望津不愧是在官场中多年,见过不知多少大风大浪,这点儿小场面在他眼里不值一提,他让门房先停下话头,让人递给门房一杯清水润润喉。待门房情绪稍缓,他才继续问:“是京兆府的哪位下的令?去了多少人?”
    京兆府尹和少尹都还忙着威远伯的案子,多半是下面的哪位录事,传唤人派出得衙役越多,代表事情越严重。
    果如徐望津所料,门房道:“据说是位姓韩的录事,来了大约八九个人。”
    京兆府韩录事,这名字听着耳熟。张月盈忽而忆起这位韩录事似乎是孟少尹手下的官员,中秋节那日与楚仵作同行的同僚。
    徐望津面色凝重,仅为了女人家的纠纷,就算见了血,八九个衙役还是有些多了,这背后定然有不能为外人道的隐情。
    “毋须多管,京兆府若有传唤再说。”徐望津稍微思量,这事说到底与他们徐府无关,选了个最稳妥的法子,预备派人去知会了安平侯夫妻一声,便暂时算了了。
    “徐伯伯。”冯思意闻言却有些急,这进了衙门,最终又是要她父亲安平侯去捞人出来,她暗骂了冯堂叔几句,插话道,“还是我去寻我爹娘,说得也更清楚些。”
    安平侯府的自家人愿意揽事自然最好,徐望津捋着胡须沉思了几息便同意了,“你且慢慢与你父母说。”
    冯思意摁下心底的烦躁,道:“多谢徐伯伯。”
    “小意。”冯思意欲要往走,冯思静却快步进了松涛亭,她不见半点儿慌忙,落落大方地屈膝向徐望津见礼,“我堂叔家的事实在是叨扰了徐伯伯,爹爹已接到消息,先行去京兆府衙门。”
    徐望津道:“安平侯既已知晓便好,京兆府尚未有定论,便不是什么不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