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她只想吃瓜看戏 第66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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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秋曳的身份,赶忙道:“早听苏少丞说苏三姑娘才貌出众,娴淑文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什么名不虚传,言不由衷更准确些,苏秋曳就想不出那两个词有哪个和她搭边,这个张大公子张口就来,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一流。
    她撇嘴道:“让张大公子失望了,我既不娴淑,亦不文雅,唯独会一点儿拳脚。”
    正说着,苏秋曳用力扯了扯手中的马鞭,发出“咻咻”的声音,状似威胁。
    作为一个文官的女儿,她不似已经出嫁的两个姐姐精于针黹女红,诗词歌赋,反倒喜欢舞刀弄剑,更个武夫一般。很让苏少丞头疼,想尽了办法为幼女寻摸婚事,这才看中了张怀仁,在伯府不受宠好拿捏,只要有他在,便不敢对苏秋曳如何。
    张怀仁舔了舔下嘴唇,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
    当初,苏少丞有意招他为婿时,他只当对方惜才,故打算将女儿下嫁。现在,他终于搞明白了其中的缘由,难怪苏少丞一次都不让他见苏三姑娘。
    这样逾越规矩、凶悍至极的女子,有哪个男人敢娶?
    然而,张怀仁转念一想,这已是他能寻到最好的亲事,若不是苏三姑娘有这样的缺陷,哪能轮到他,少不得暂时忍了,留待日后再慢慢计较。
    他继续向苏秋曳解释:“苏三姑娘,我与这位春雨掌柜实有姻亲关系,我是奉了她父母的命,来向她拿取些家用。”
    好一个父母的意思,孝字压下来,这是想逼人就范。
    “春雨,”张月盈看着张怀仁错漏百出的表演就觉得索然无味,“怎能仅听一面之词,你来说说。”
    春雨从苏秋曳身后走出,对张月盈福了福,“姑娘容禀,家父家母确实对大公子寄予厚望,恨不得把全家都双手奉上,这银钱说是给他们,大概还是直接入了大公子的腰包。至于平日的家用,我父母管着伯府最大的几个庄子之一,吃喝不愁,我每月也捎给了他们一两银子。至于别的……我是实在拿不出来了……”
    春雨扑通跪地,以袖遮面,嘤嘤哭泣起来:“玉颜斋的进项虽多,但这都是姑娘的,我若敢伸手,被查出来了是何后果,你们可曾想过?再……再说,我之前刚刚脱籍出府,打算自个儿做生意,却赔了一大笔钱,是姑娘帮了我,如今便是靠在这玉颜斋里做事还债,每月的那一两银子都是从我日后的工钱里支出来的。”
    前半部分是真的,后半部分却是假的,又不是只有他张怀仁会睁眼说瞎话。
    张月盈侧耳听着,只觉得春雨的本事长进了不少,连这等话术都学会了。
    苏秋曳听着对春雨越发同情,忙安慰她道:“春雨掌柜,你在玉颜斋勤勤恳恳,我们都看在眼里,我家大姐姐只来了一回,便对你赞不绝口,说你为她设计的妆面好看,一定能早日还清债务。襄王妃殿下,您说是不是?”
    第83章 大慈寺听小路子说你在这儿,顺路来接……
    张月盈乐得给春雨圆话,一本正经盘算:“按工钱来算,春雨约要再还十年,待今年归了总账,若盈利的多便免去一年。大堂哥与春雨的爹娘关系一贯很好,若是不满意,帮忙把钱还了就是。”
    可算是打到了张怀仁的七寸。
    他最缺的不就是钱吗?
    说句实话,长兴伯府并未苛待他,几位公子每月的月例皆是一视同仁的十两,在外面应酬吃喝完全够用。真正让他发愁的其实是给苏家的聘礼,他疑心小冯氏看他不惯,故意压着婚事不理,害他只能自己想办法,殊不知其实长兴伯对他的婚事早有安排,压根就看不上苏家。
    “五妹妹说笑了。”张怀仁道,“之前,我不知内情,这就回去跟春雨的爹娘说。”
    张月盈道:“不必大堂哥去说,百灵。”
    百灵今日未着劲装,被鹧鸪和杜鹃她们压着换了身浅紫的圆领缺胯四袍,腰系黄色腹围,梳了双垂髻,仍不改干练本色,伸手抓住了张怀仁的肩膀,反手将他扣住。张怀仁的贴身笑小厮也未能幸免,被襄王府的家丁制住。
    “我是不方便管大堂兄的事,可有的是人能管。”张月盈看了看指甲,琢磨着换一个丹蔻的颜色,吩咐下人,“将大堂兄送回伯府,如实告知一切,请二婶和二叔父好生管教,莫要再惹出什么笑话了。”
    张怀仁待要再说什么,百灵敏捷地往他嘴里塞了张帕子,紧接着几个人被拖出玉颜斋,斋内瞬间清净了。
    远远一辆马车从东大街尽头而来,拉车的马匹共有两驾,行得稳健,一看便知并非普通人家。
    马车在玉颜斋外停下,只见马车帘子动了动,隐隐露出了一截紫色衣摆。
    沈鸿影走出马车,径直往张月盈张月盈的方向而去。
    苏秋曳好奇地盯着沈鸿影瞧了两眼,心道这位襄王殿下果真名不虚传,姿容如玉,压低声音对张月盈道:“王妃殿下那日说要去寻的人便是襄王殿下了吧?”
    “还望苏三姑娘……”
    “王妃殿下放心,我定不多言。”张月盈话还没说完,苏秋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沈鸿影走到张月盈面前,静静地看着她。
    “你来做甚?”张月盈瞪了他一眼,语气却很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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