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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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多久,项羽似乎觉得涂抹得差不多了,收回手,将床幔放下,随后躺在了她身侧,单手将她以绝对占有的姿势将她搂在了怀中。
    她没忍住,将冰冷的小脚搭在了对方的腰上,项羽闷声一声,大手握着她的脚,揉了揉,将脚给搓热。
    本也是困了,虞苋感觉都周身都暖洋洋,灵魂都要升天了,于是就这么睡着了。
    翌日。
    巳时末。
    虞苋醒来的时候衣裳松松垮垮,她将衣裳的带子系好,叫来了雪纹拿水梳洗一番,询问道:“项将军人呢?”
    雪纹道:“已经出门处理事情去了。”
    她说完,又小声道:“将军将府中的酒全部都封存了,说是不准夫人再碰酒。”
    虞苋闻言一愣:“这般的小气。”
    她便仔细回想了一番,两次喝酒,一次借酒意扇了项羽一把掌,一次直接凶残的咬了对方两口,难怪他不愿意的再让她碰酒了呢。
    雪纹没敢回话。
    吃过早饭之后,黎晟前来求见,到了院中,她汇报道:“夫人,已经将背后之人查明。”
    虞苋让她附耳过来,语气和谈论天气一样简单:“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黎晟抬头,没想到对方面上看上去软弱,行事倒是果决。
    “明白。”
    “稳妥些。”
    当年她爹告诉她,商场如战场,要么不出手,出手便要一击毙命,若是唯唯诺诺,手下留情,来日他人反扑,死的就是自己。
    虞苋看过当年和她爹做生意的叔伯,破产负债后走上天台,之后再见便是在灵堂上。
    她必须震慑住那些背后蠢蠢欲动的宵小,才能不至于活得战战兢兢。
    这也是虞苋为何害怕亲手杀掉敌人的原因,她太了解自己了,一旦打开了这个口子,让她知道处理事情还有这等捷径,她还真不一定能管得住自己的手。
    这不。
    现下就没有管得住。
    看着黎晟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叹息了一口气,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她还得想个办法才行。
    对了,酒精。
    项羽不给她碰酒,她偏偏让项羽求着她碰。
    她家里最开始就是靠酿酒起家的,家里不让小辈们忘本,酿酒的手艺虞苋还真的会。
    虞苋摸着下巴,没记错的话,最早发现蒸馏酒的器具是在<a href=https:///tags_nan/xihan.html target=_blank >西汉的海昏侯的陵墓中,就算秦时有,想必也定然未
    曾普及,此时的酿出的酒大抵是不能消毒的。
    而想要白酒的浓度能达到消毒的程度,则需要用到蒸馏法,依靠酒精和水的沸点不一致,提取出酒精,反复蒸馏,就能做出能够消毒的酒精。
    酿酒需要粮食,酒精的产量更小,士兵不一定能用的上,可是有点能耐的,谁希望从战场上活着回来了,却被感染要了命。
    酒精作为药品,有搞头的。
    虞苋让雪纹拿了一块板子,将蒸馏的器具画上去,并让她拿给府上的匠人看看能不能做出来。
    而她忙忙碌碌了一下午,项羽便办完事情回来了。
    对方的耳垂上已经止血结痂,却能清楚的看见上面的牙印,不过嘴唇伤在口腔里面,倒是没人能看出来。
    她眼睛顿时一亮,小跑上去,装作一脸无辜道:“项将军,你的耳朵怎么受伤了?谁伤的你。”
    项羽看着她无辜的脸,胸腔突然升腾出火气。
    好好好。
    干完坏事之后,装作不认账了。
    他上前,声音冰冷:“你给我装糊涂?”
    “啊?”虞苋满脸疑惑,“什么装糊涂。”
    项羽直接点明:“这伤是你昨晚咬的,才过去一个晚上,你就忘记了?”
    “不可能是我。”她摆摆手,往后退后一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胆子一向小,现下我活命还要仰仗将军,如何敢咬你,你是不是记错了。”
    虞苋委屈巴巴的,一面茫然,水润的眼睛里更是纯真,看上去是对昨晚发生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倒不像是演的。
    项羽忍住怒火,哑声询问:“那你昨晚还记得多少?”
    虞苋揉了揉太阳穴,故作回忆了一下,说道:“我记得在宴会上,项将军好像当众提及,要娶我为妻,而不是一个妾。”
    女郎的尾音上扬,可见提及此事时,心中的雀跃。
    项羽轻哼:“还有呢?”这事倒是记得清楚。
    虞苋便摇了摇头:“后面的事情我就记不住。”
    她又道:“莫非是我喝醉酒,将后面发生的事情忘记了?”
    项羽:“……”
    呵呵。
    虞苋见他周身气压极低,将自己缩成一个鹌鹑,眼睛里看上去是害怕了,忍不住小声道:“项将军,你耳朵上,该不会真是我咬的吧。”
    项羽走近,跟堵墙一样将人逼到角落围困,大手挑起女郎的下巴,居高上下的打量,皱眉道:“你真忘记了?”
    “嗯嗯嗯!”虞苋委屈,“我每次喝醉之后,记忆就不太好,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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