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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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可以走了。”
    东西送出去,桓柏蘅说。
    薄淞本来就是要走的,点头,攥紧戒指盒,紧紧抓在手心,却在离开前,没忍住说。
    “头发还是擦干一些吧,冬天容易生病。”
    桓柏蘅昨夜一身酒味,送薄淞回房后也睡了,早上起来收拾的,洗了头。
    他一向没吹头发的习惯,这会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家居服,晕湿了后背小片布料,薄淞开始就注意到。
    “哦。”桓柏蘅像是配合,随手勾起挂在沙发靠背的毛巾,弯腰的动作间隙撩了眼仍旧站在原地的人,没了原先绷着的冷淡,他挑眉,“不走?”
    薄淞要走的,摇头的动作在桓柏蘅伸手,毛巾被递至跟前时止住。
    “昨天送你回房的时候,把手腕筋扭着了。”桓柏蘅理直气壮,“作为报答,学长给我吹个头发,不过分吧?”
    “...”
    如果逗弄他让桓柏蘅觉得有趣的话,薄淞想...他还是会心甘情愿。
    第18章
    薄淞在手心里划过的发丝变得干燥时,拨回吹风机的档位,连带着把毛巾一块收好。
    “我先走了。”
    吹风机温度热,他捏的太紧,手心出了些汗。
    桓柏蘅点头,目送人离开,好一阵,拿起手机,给郑云松发了条消息。
    他说会和薄淞结婚。
    其实很多事,并不需要那么在意,过去就是过去,谁能没有段前尘往事,更何况,薄淞那也不算前尘旧情。
    桓柏蘅想起许景渊说的,薄淞有个暗恋多年爱而不得的对象。
    是林序淮酒后断片吐出的只言片语。
    可与他无关。
    薄淞心里藏没藏着人,对他不重要,钟情谁都没差别,他只需要对方有足够的礼义廉耻,让他们的婚姻能正常维持就可以了。
    他只是和薄淞结婚,无关心的归属,那便也无需在意那么多。
    没必要,也浪费时间。
    -
    薄淞工作结束,本应变得闲暇,可临近的婚期使得他仍旧忙碌,他无暇再去想跨年夜桓柏蘅的举动,以及那个酒醉后似梦非梦的吻。
    假期第三天,他和桓柏蘅一趟回了老宅,陪老爷子吃了饭,婚礼的策划同他们对细枝末节,地点在西郊的城堡庄园。
    他们需要提前去一趟场地,好确定当天的走位。
    鲜花,草地,蓝天,白云。
    薄淞脚步踩在布置盛大的婚礼场地时,仍旧觉得巨大的不真实,风吹的周边林木作响,飘着的纯白纱带,梦幻浪漫。
    “当天风不会这么大,都是可以正常进行的。”
    婚策提高音量,开始一一讲解着婚礼细节,空运的鲜花会在清晨送到,宾客的位置,交换戒指,读承诺书...
    “到时候新人站在这就行。”两人被领至搭建的台子正中位置,“宣读誓言,互换戒指,之后新郎就可以亲吻新郎了。”
    “...”
    话音落下,空旷的场地陷进一阵沉默,就连总是给予回应的薄淞也没回应。
    婚策看着他们,犹豫着还是问了,“两位可以先商量好谁主动,到时候画面拍起来会好看些。”
    话说的委婉,实则是担心到时候没人主动,婚礼冷场尴尬,他主持过不少这些利益联谊的家族婚礼,新人之间哪来爱情的火花,拒绝的也很多。
    “可以取...”
    “能亲吗?”
    两人同时开的口,薄淞一愣,目光才从婚策那转向桓柏蘅,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
    桓柏蘅愿意在那么多人的时候,和他接吻吗?
    薄淞关注点在于接吻,以至于忽略这只是婚礼的正常仪式罢了,以至于有些过度惊讶而有的紧张时候的反应,抿着唇角,像是很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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