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京当文豪 第1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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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上野教授只是让她去了解一下小院一树以及他的俳句。
    并没有说去谈及改革之类的话题,这些其实都是初代自己思考的。
    但是眼下,她好像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答案。
    这些在普通人看来无非就是换一个名词亦或者是为什么要纠结这两个东西的等等。
    但是在行内人看来很严重。
    打个比方类似于你告诉一个物理学家,物理学不存在了一样。
    一瞬间,初代把自己的论文都已经想好了。
    大岛和也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其实仔细看看会发现小院老师的厉害之处。
    他写美永远都是那么的厉害。”
    “其实暮景的镜还没有更新完对吧,谁也不知道岛村会经历什么,而且谁也不会知道这个故事后续的发展是什么。”
    和也说这话的时候,正好北岛驹靠近了这张桌子。
    他故意提高音量,无非就是想提醒一下驹,你该交稿子了。
    稿子不交,后面的连环轰炸都拿不出来。
    而在初代思考她的论文的时候,北岛驹又一次的送大岛和也回家了。
    只不过这次回家的路上,北岛驹交给了他一份很厚实的文件袋。
    “这是?”
    “雪国。”
    “什么?”
    “完整版的暮景的镜,合起来他就叫做这个名字。”
    大岛和也被寒风冻了一下,酒也醒了不少,他一个激灵,本来想要打开看,那是被北岛驹制止了。
    “可以回到家再看,不着急这一会,风大,我没有备稿。”
    “这个怎么可以没有备稿呢?”
    “我买不起纸张。”
    “……”
    大岛和也急匆匆的告别了驹。
    这件事情,其实他一直都想,但是奈何稿费什么的结算还是要有一段时间,所以他也是爱莫能助。
    只不过当下,他有意见更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他想要知道雪国,整本书到底是讲了什么。
    第19章 你管这个东西叫做随便写写?
    回到家里,大岛和也水都顾不上喝,直接将手稿拿出来,装订好,准备阅读。
    在进入家门之前,他特地在外面吹了一会风,为的就是醒醒酒,好让自己的脑子利索一点。
    之前北岛驹只是用了寥寥几句,将一众编辑拨撩的不上不下,这下可好,整本都在这里,一下子就仿佛是浑身被塞满了一般,无比的充足。
    这一次北岛驹在开篇上写了一个梗概。
    来了来了,又是熟悉的味道。
    大岛和也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就是这几句话给拨撩的不上不下,这几日根本就是满脑子都想着那些情节。
    北岛驹那个字迹依旧很好看。
    故事由驶往雪国的列车开始,窗外不停掠过的暮景,映着玻璃上照出的少女的双眸,扑朔迷离。
    舞蹈艺术研究者岛村前后三次前往白雪皑皑的北国山村,与当地的艺伎驹子,以及萍水相逢的少女叶子,陷入爱恋纠葛,簌簌落下的雪掩盖了一切爱与徒劳……
    “爱与徒劳?”
    “所以,一切都是虚幻吗?”
    窗外的雪花被风打在窗户上,基本上都是滴滴塔塔的敲击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窗户漏风亦或者是翻页的时候掀起的气流,总是能够搅动一阵寒风。
    似乎在这个时候,雪国这两个字,让整个房间的温度下跌了不少。
    也许在被戳破了之后,徒劳两个字始终贯穿了整本书,也牢牢的锁死在了大岛和也的脑海当中。
    那是一种朦胧之美,但是再如何美的东西,始终都是虚幻。
    是的,都是徒劳。
    这正是这个时候,大岛和也才真正的见识到了北岛驹的笔力以及他那即为恐怖的构思。
    读完之后,已是深夜。
    窗外的雪花早就可以遮住了窗户的半片格栅,玻璃上似乎有冻结着的冰花,在屋内的灯光下闪着光晕。
    大岛和也叹了一口气,即便是如何揉眉心,始终都无法挣脱开北岛驹构建出来的幻境,只好摇着头苦笑着跟着骂了一句该死的东京人。
    头一次跟着这么骂自己的。
    大岛和也苦笑了一下。
    和驹说的一样,真的是徒劳啊。
    他叹了口气,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准备写点东西出来。
    不然,他浑身的鸡皮疙瘩根本下不去。
    “在东京人岛村的眼里,生命本是徒劳。
    赶鸟节不过是孩子们徒劳的嬉戏,就像飞蛾在铺席上徒劳地挣扎。
    驹子写读书笔记和日记也是徒劳,每晚奔走于各式各样的酒席,陪酒、表演更是徒劳,就连她执着的爱情也是美丽的、稍纵即逝的徒劳。一切如病故的行男一样,终将化为乌有。
    岛村以旁观者的视角俯视着雪国的一切,不仅从空间上俯视,也从时间上俯视。
    驹子的‘挚爱之情不能像一件绉纱一样,留下实在的痕迹,纵然穿衣用的绉纱在工艺品中算是寿命最短的,但只要保管得当,五十年或更早的绉纱照样穿在身上不褪色。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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