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我的技能不正经 第610节(3/4)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捆上林青的战车,逼靖安王出手。
    “刚儿,立即把我刚才说的话传给庆湖城和襄樊城的人。”
    王林泉三个儿子中城府最深的次子王德刚答应一声,撩起长衫下摆掖进腰带缝隙,朝后山别苑走去。
    ……
    春神湖起了大雾,雾气直逼姥山,山顶耗资百万,依吴素之貌雕琢,似金刚怒目,似菩萨悲悯,寓意镇压春神湖下烛龙的净瓶观音也化不开这数十年不曾有过的气象。
    这种天气,没人愿意出岛打渔,乌泱泱的小舟塞满港湾,集市上摆摊的人也少了,喜欢给姑娘摸骨算命,趁机揩油的老瞎子已经三天没开张,今日照旧,不同的是,往日骗不到人就喝茶唱曲拉二胡,今天掐着三根指头狂算,算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每一局都是凶,凶凶不同。
    绿蚁昨夜多喝了几杯还在睡,黄瓜起了个大早,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南墙根儿瓮沿刻一圈回字纹的陶瓮舀水洗脸。她就想不明白,公子在那边动静不断,绿蚁还有心情睡觉?她可是竖着耳朵听了一夜,听得全身燥热,辗转难眠,寅时过半才迷迷糊糊睡下,没一会儿又给讨厌的大公鸡吵醒,现在走路头重脚轻,两鬓隐隐作痛,想到还要伺候一夜春宵的主子洗漱。
    她告诉自己挺住,吃过早饭就有时间补觉了,端着五成满的木盆往回走,怎料春神湖今晨起雾,弥漫全岛,院中绿苔挂珠,青砖湿滑,一脚下去踩空,和以往无数次跌跤那样,裙裾飞扬,屁股着地,把木盆丢了,沁凉的水当头浇下。
    啊……
    窗外的惨叫惊醒了绿蚁的美梦,正房红木屏风后面豪华大床上的王家小姐也秀眉轻蹙,缓缓睁眼,鹅脂一样的小鼻子抽了抽,嗅着空气中旖旎暧昧的体香,两腮飞红,晕染玉颈,睁开的眼睛又闭起来,回想昨天傍晚,到房间饮下一杯凉茶顿觉头晕,便往床上一倒,准备小寐片刻,别误了晚宴与徐哥哥对饮便好,岂料这一睡,春梦成真,徐哥哥夜半登床,与她一夜欢愉,同游巫山。
    “咦,不对,这好像不是我的床。”王初冬忽然醒悟,又睁两眼。
    屏风后面响起开门声,有人向院子外面说话:“毛毛躁躁,成何体统?”,声音低沉,颇有磁性,但并不是她朝思暮想,心向往之的北椋世子徐凤年。
    那些美好的幻想,腮边羞,身上娇,心头暖,被毫无征兆浇下的冷水扑灭,王初冬激灵下地,两腿一软,遍体生寒,才发现仅剩亵衣,急拉长裙裹住梨园春色,蹒跚前行,过屏风到外屋,看见一道背影。
    门开着,湖面大雾,春神不春,熏风不暖,寒透一颗芳心。
    不是徐哥哥,真的不是她的徐哥哥,这人她认识,林长史的儿子林青,昨日王林泉带人上山时打过照面。可怎么是他?昨夜干的那些事,是和他?
    王初冬的天都塌了。
    没有穿外套,只着白色内衣的男人把门关了,转身看去,笑了笑:“你醒了?这丫头一向毛手毛脚,习惯就好。”
    “为什么是你?怎么会是你?”
    王初冬根本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见他十分松弛,相当随意地坐回长案,手提象牙为帽,羊毫做锋的斑竹笔,在享誉青州的澄心堂丈二宣上运笔速描,画中人如花照水,烟视媚行,不是别人,是她。
    林青睡了她,还画她!
    王初冬羞愤难当,黄裙曳地,脚踩在上面绊了一下,踉跄上前,扑在案边,打翻砚台,弄脏画作,心头气仍未消,展臂一划,案上斑竹笔,徽山砚,玛瑙镇尺,未用的宣纸,倾泻而下,满地狼藉。
    “流氓,淫贼!”
    啪。
    楚平生一巴掌扇过去,把她掴倒在地,右脸顿时肿起,昨晚睡乱的头发贴在脸上,紧挨嘴角,黄裙半裹,亵衣微露,别有一番雨打梨花,楚楚可怜之态。一大早就洗了个冷水澡的黄瓜听见异响,闯进房间一瞧,有点懵,不知道该去扶初经人事的王家小姐,还是帮主子清理地板。
    “王初冬,你就不好奇吗?昨夜明明是在自己房间,怎么会睡到我的床上。”楚平生说道:“你瞧仔细些,哪个是你的徐哥哥。”
    王初冬羞愤难当,卷了黄裙,靸着绣鞋,眼含热泪撞出门去,踉踉跄跄向外跑,绿蚁终被两个女人搞出的动静吵醒,推门走出,眼见她夺路而去,不由向湖长叹,感慨徐家的奴才不好当,自己一辈子卖命就算了,老婆儿子女儿也要当牛做马为奴为婢。
    “公子,你不去追吗?”
    眼见黄瓜蹲在地上捡王初冬扫落的文房用具,瞧着没完成的画大呼可惜,绿蚁说她把地弄湿了,再不换衣服会感冒的,将人推回西厢,弯腰去拣剩下的东西。
    “为什么追?”
    “你不是说让王林泉把女儿嫁给你么?算起来,她该是公子的正室吧?”绿蚁把黄瓜直道可惜的半成品画作揉成一团丢进火盆,又把摔出一道裂痕的玛瑙镇尺和成套的笔山放回原位:“王林泉不惜将女儿亲手送上公子的床,也要把王家与公子绑定,就算不立即举行婚礼,夫妻关系也要定下来的。”
    “林家遭难,林谯才死不久,公子我这个大孝子怎能贪图女色,罔顾人伦呢,与王初冬完婚不是不可以,三年后吧,不知王林泉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