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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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把信递给叶北枳,又继续忙活去了。
    叶北枳拿信端详,信封平淡无奇,只写了“定风波亲启”五个字。他把信拆开,里面只有一页纸,白纸黑字,只见上面写道:
    定风波,若你能看到这封信,说明你还活着。你无须管我是谁,你只须记得,要你命的人,灭长风镖局满门的人,是当朝宰相,戚宗弼。不管是鬼见愁还是锦衣卫,都是他的手段。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信,不过你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最后奉劝你一句,外面风头正盛,锦衣卫还在找你,你若要自寻死路我也不拦你。马家村地处偏远,锦衣卫短时间内找不过来,可护你一时周全。
    叶北枳看完静默无语,将信收好放进了怀里。
    小姑娘从里屋出来,正好看到叶北枳把信收好,便问道:“怎么样?想起什么了没?你朋友给你说什么了?”
    叶北枳转头看着小姑娘,问道:“这里离泸州多远?”
    “泸州啊…没去过,不知道。”小女子眉毛皱成了一个疙瘩,想了想,“不过爹爹肯定知道,你等中午爹爹回来了你问他。”
    叶北枳沉默了,小姑娘摆弄着药罐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坐在桌子两端,都安静了下来。
    “喏——把药喝了。”小姑娘拿来一个碗把药倒了进去,递给叶北枳。
    “呃…多谢。”叶北枳愣了一下,接过碗喝药。
    “喂,”小姑娘把手撑在桌子上,瞪着大眼睛好奇的向叶北枳问道,“你叫什么名儿?”
    “叶北枳。”叶北枳一口把药喝干。
    “叶北枳?”小女孩用手指蘸了碗里残留的一点药汁,在桌上写着,“是南北的北吗?”
    叶北枳点了点头。
    “哪个枳啊?”小女孩又问,“是一只两只的只吗?”
    叶北枳摇了摇头,也用手指蘸了药汁,在小女孩写在桌子上的那个“只”字旁边添了一个“木”字。
    “这个字认‘枳’啊…以前都没见过。”小女孩又在桌上写了几遍这个字,像是把它深深的印在了脑中。
    叶北枳看着小女孩,小女孩还低着头在桌上一笔一划的写着,只听她继续说着:“我认识的字不多,有些是在私塾外边听先生说的,还有些就是马二蛋告诉我的了…马二蛋说他认不住字天天被先生打手心儿,我觉得我要是去念,肯定比他厉害…就是爹爹不同意,爹爹说,姑娘家家的念什么私塾——以后嫁不出去!可我还是挺想去的…”
    叶北枳默默的听着,这时开口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小女孩抬起头来,给了叶北枳一个大大的笑脸,“嘻,我叫马秀秀!”
    第46章 黄酒微醇
    马秀秀。
    叶北枳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
    这时一个粗狂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哈哈——秀秀!快来看爹爹今天打着什么了——”
    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走了进来,背上背了把大弓,腰间挂着一柄磨得锃亮的柴刀,手上还提了一条鹿腿。
    这男人一进来就看到坐在桌边的叶北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哟,你醒了啊?”
    叶北枳冲他点了点头。
    男子把鹿腿拿给了秀秀,吩咐道:“秀秀,去,把这鹿腿拿去洗了,今天咱们加餐。”然后才又对叶北枳说道:“你伤势怎么样?这么快就能下床了?嘿,你不知道,你被送来时我都吓了一跳,心说这人还能活?没想到你还真挺过来了!”
    叶北枳向男人拱了拱手:“多谢。”
    男人摆了摆手:“不必言谢,咱也是受人所托,再说了,你朋友也是出了钱的——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
    叶北枳低着头不说话。
    “嗨,不想说也没事——谁还没个难言之隐不是?”男人见叶北枳面有难色便不再多问,“你这段时间便在这安心住下,咱家也不缺你一口吃食。”
    “多谢…”叶北枳点了点头,“我想知道…这离泸州有多久的路程?”
    “泸州?你问这个干什么…泸州可不近呐。”男子拿了个碗倒了碗开水喝着。
    “…”叶北枳神色有些黯然,眼神深邃,等了一会才说道,“…有人在等我。”
    “哦?”男子听叶北枳这样说,诧异的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哈,是这样啊…泸州的话,离这里怕是有不下百里呢…”
    男子仰头喝干净碗底的水,接着说道:“你现在伤还未好,就先别想别的,要去哪也先把伤养好再说,我既然受人之托,若是让你就这样走了我也过意不
    去。”
    叶北枳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
    “嗨,说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男子笑着拍了拍叶北枳肩膀,“我叫马宏,就是一猎户。看面相我比你虚长几岁,你今后叫我马大哥便是!”
    “马大哥…”叶北枳拱了拱手:“我…我叫叶北枳。”
    “嘿,你这名儿可比我好听多了。”马宏笑着说,“走走走,今天尝尝你马大哥的手艺,正好今天和彪子他们上山打到只鹿,分了条后腿肉,你运气好,有口福了!”
    两人来到门外,马秀秀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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