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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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问?
    江槐序纯属被她弄麻了,满嘴跑火车,随口敷衍她:“太大,正着放就跳出来了。”
    在江槐序以为从她嘴里也出不来什么更过分的金句时,她忽然说:“是吗,让它跳出来我看看。”
    江槐序:???
    “能不能有点女孩子样子。”
    南蔷笑:“女孩子什么样子是你规定的?”
    “行,那男孩子什么样我可以规定吧。”他死死拽着裤腰,就是不给看。
    南蔷接着闹他,早就掌握了哄他的技巧,笑道:“给女朋友看一眼怎么了,女朋友都不能看吗,女朋友千里迢迢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来见你就是这个待遇,那当你女朋友有什么意思。”
    某人被她磨得不行,“行行行,都给你看给你看。也不怕长针眼。”
    ……
    一看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再次醒来都快晚上了。
    南蔷都快笑晕了。
    江槐序诅咒别人长针眼,结果睡醒以后他自己长了一个,就在眼睑下面,长了一颗小小的。他醒来以后哼哼唧唧半天,说都赖她。
    其实不扒着眼皮都看不见,就是睁眼闭眼的时候磨得有些痛。
    晚餐时,彭愿认认真真关心:“听说你眼睛上长了个麦丽素,没事吧。”
    江槐序:“那叫麦粒肿………谢谢。”
    -
    等到他们从纽约回来,距离大学开学也只剩不足半月。
    没了管教和束缚,两个人彻底过上了荒淫无度的同居生活。
    自从尝过了男人的味道,南蔷就有点欲罢不能,偏偏家里这位还是个禁欲主义,时不时就不让亲也不让碰的。
    傍晚,她刷手机刷到腹肌绝美的idol,边撩衣服边跳舞,没忍住循环了两遍,退出来向下划了划,又动动手指划了回去再看一遍,最终意犹未尽地点了个赞,希望大数据能够记住她的喜好。
    注意到一道冷淡的视线,南蔷心里咯噔一下。江槐序一言不发地走过来,抓着她的手摸上他的腰线,腹肌一块一块,凹凹凸凸。
    南蔷都没忍住笑了,心说他一定在暗中悄悄使劲儿呢吧,绷得连呼吸都不均匀了,但她就是忍着不夸他。
    直到江槐序憋了一晚上终于绷不住了,问她:“摸够了?以后还看别人的吗。”
    “不看了不看了。”南蔷狗腿笑,又问,“那要是没摸够怎么办啊。”
    “那就再摸会儿。”
    “那要是还是不够呢。”
    “那让你摸点别的行吗。”江槐序抓着她的手摸了点别的。
    纯属意料之外,南蔷瞬间脸颊爆红,冒着热气,“够了够了够了够了。”
    ……
    又是另一个傍晚。
    “你身上的味道挺好闻的。”沙发上,南蔷缩在江槐序怀中吸了吸鼻子,忽然感叹。
    江槐序笑得慵懒:“你好像经常说这句话,你有没有听说过,如果觉得一个人身上的味道好闻,就说明你的基因选择了他。”
    “是吗,那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好闻了。”南蔷淡淡道。
    “你是想说对我一见钟情?表白还这么隐晦?”
    “你不是就想听我说这个,那你觉得我呢,好闻吗。”
    江槐序拉过她的手,低头闻了闻她的手腕,揣摩了半天:“嗯,肉味。人肉味。”
    “能不能别这么敷衍。”南蔷捶他一拳。
    江槐序被骂就乖,从背后把她抱过来,头埋进她的脖子,真诚作答:“嗯,很好闻,南南的味道。”
    “南南的味道是什么味道?”南蔷好奇问。
    “我女朋友的味道。”他答。
    “那是什么味道?”
    “玫瑰味混合着皮肤味。”
    “切,我还以为你会有浪漫一点的形容呢。”
    江槐序想了半天,拽了句文艺的:“嗯。‘在我贫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一朵玫瑰’的味道,够浪漫吗。”
    聂鲁达的诗当然够文艺。
    “还不错。”南蔷鼓鼓掌,“继续。”
    这种诗江槐序自然是信手拈来,接下来是博尔赫斯专场。
    “一朵玫瑰
    正马不停蹄地成为另一朵玫瑰
    你是云、是海、是忘却
    你也是你曾失去的每一个自己。”
    他停顿了下,继续道:“当我的身体静止、灵魂孤寂的时候,我身上为什么绽开这朵荒唐的玫瑰?”
    南蔷笑,反驳道:“谁在你身上绽开了。”
    江槐序无奈,她总是这样,再浪漫的场面都能被她染上颜色。
    他也就顺着她的话接下去:“都绽开过多少次了,还要我提醒你?”
    江槐序从身后环住她,双手握着她的手,锋利分明的骨节和她十指紧扣在一起,再张开。
    他一根根掰着她的手指头,埋在她颈窝笑,“至少这两双手是数不过来了吧。”
    南蔷发现自己是真的说不过他,“江槐序,你好像狗啊。”
    “狗都喜欢吃肉包子。”他冷不丁来了一句。
    “嗯?哪有肉包子。”
    江槐序扯扯衣领,埋头进去,“这不是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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