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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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晗一怔:“你认得我?”
    红莲抬眸,眼波流转间竟透着一丝熟稔:“谢大人不记得奴家了?半年前在潇湘馆,您还……”
    原来成璧曾经看上过红莲。
    李松突然冷笑一声,一把扣住红莲的手腕,将他拽到身前:“孤花三千两,不是听你叙旧的。”
    红莲吃痛,却不敢挣扎,只低声道:“殿下恕罪……”
    李松松开他,转而看向谢晗,眼底暗潮汹涌:“谢晗,你出去。”
    谢晗皱眉:“殿下?”
    “孤说,出去。”
    红莲的指尖在琵琶弦上轻轻一拨,尾音颤颤地消散在熏香缭绕的雅间里。他抬眼望向李松,眼尾那抹胭脂红在烛光下显得愈发妖冶。
    “殿下,”他声音轻软,像沾了蜜的刀刃,“可要奴家伺候?”
    第52章
    李松没说话, 只是漫不经心地晃着手中的酒杯,目光却越过红莲,落在屏风后那道若隐若现的身影上——谢晗就站在门外。
    红莲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忽然笑了:“原来殿下在等谢大人进来。”
    “你很聪明。”李松终于开口,声音低沉,“难怪能勾。引他。”
    红莲指尖一顿, 琵琶发出不和谐的铮鸣。他垂下眼睫,轻声道:“殿下说笑了, 谢大人那样的人物,怎会为奴家这等......”
    话未说完,李松突然伸手扣住他的下巴。
    “演场戏。”他拇指重重擦过红莲的唇瓣,将那抹胭脂蹭得晕开,叫得动情些。”
    红莲瞳孔微缩,随即了然。他太熟悉这样的戏码——权贵们的爱恨从来不由己, 总要拉上旁人做陪衬。
    雅间里的烛火忽然暗了几分。
    琵琶落地, 弦断声裂。
    红莲的喘息声渐渐急促, 夹杂着细碎的呜咽,像被风雨摧折的柳枝。他的衣襟散乱,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上面赫然印着几道暧昧的红痕。
    “殿下......轻些......”他声音发颤,指尖死死攥住锦褥。
    屏风后的身影似乎僵住了。
    李松冷笑一声, 突然掐住红莲的脖颈,迫使他仰起头。红莲被迫发出窒息般的喘息,眼角沁出泪来, 却在李松耳边用气音道:“他走了。”
    果然,门外已没了人影。
    李松松开手,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袖。红莲伏在榻上咳嗽, 颈间指痕鲜明。
    “他知道是假的。”红莲哑声道。
    “不重要。”李松望向谢晗离去的方向,眼底暗潮翻涌,“他若是在意,总会露出端倪。”
    窗外忽然落下雨来,打在窗外河边上,荡开无数涟漪。
    李松终究没有等来谢晗的在意。
    雨幕中,谢晗的衣角扫过潮湿的巷墙,溅起细碎的水花。
    “这位公子,可要搭车?”
    一辆青篷马车不知何时停在了身侧,车夫戴着斗笠,半张脸隐在阴影里,只露出线条硬朗的下巴。
    谢晗脚步一顿。
    车夫低笑一声,声音沙哑:“雨大了,公子衣衫都湿了。”他掀开车帘,里头竟铺着柔软的狐裘,“暖和暖和?”
    谢晗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也笑了:“好啊。”
    车厢狭小,两人膝盖相抵。车夫摘了斗笠,露出一张英挺的脸,左眉骨一道疤平添几分匪气。他粗糙的指腹擦过谢晗腕间:“公子的手真凉。”
    “是么?”谢晗任由他握着,另一只手却按在了对方胯/间,“你这里倒是热得很。”
    车夫呼吸一滞,随即低笑着将他压倒在狐裘上:“公子好眼力。”
    雨声渐急,车帘晃动间,隐约可见交叠的身影。
    谢晗仰着头,喉结滚动,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滑落,分不清是汗是雨。车夫咬着他的耳垂低语:“公子这般人物,怎么一个人在雨里走?”
    谢晗闭着眼笑:“那你呢?深更半夜,等谁?”
    车夫不答,只是动作愈发凶狠。
    第二日清晨。
    高彦站在廊下,看着谢晗从马车上下来,衣领松散,颈侧还留着暧昧的红痕。那车夫竟伸手替他理了理衣襟,指节擦过锁骨时,谢晗眼尾微挑,似笑非笑。
    高彦脸色阴沉,转身就往书房去。
    “殿下。”他跪在地上,声音发紧,“谢大人昨夜……”
    李松正在批折子,朱笔未停:“说。”
    “与一车夫在马车内……”高彦喉结滚动,“行苟且之事。”
    朱笔突然折断,殷红的墨汁溅在奏折上,像血。
    ……
    思绪回到现实。
    谢晗看着牧飞熟悉的脸,却不会再相信自己的记忆,无论是萧辞的身份,还是他做的伤害李松的事。
    “成璧......”萧辞又唤了一声,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
    谢晗猛地后退一步,后背抵上冰冷的砖墙。
    这张脸太熟悉了——眉心的朱砂痣,左耳垂上小小的缺口,甚至脖颈处那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疤痕。每一个细节都在叫嚣着“相识”,可他的记忆里却寻不到半点踪迹。
    “你认错人了。”谢晗声音冷硬,“我不是成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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