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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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言停了手中的动作,看向辜振越,认真地说道:“她要寻新宅子怎么不问我?”
    辜振越:?
    “这是重点吗?”辜振越无语了,“还有那位温家小姐也是,先帝御赐的陪嫁说送就送了?”
    “陪嫁?”祁言想起来了,“是那套满绿的翡翠首饰?”
    辜振越无语了。
    “你方才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辜振越又说了一遍,“我是真觉得奇怪,她俩……这般好吗?”
    祁言沉了声,“未必是要好。”
    “也是,无虞向来不是爱这些东西之人,温小姐这般强行让她收下,只怕不安要多些。”辜振越若有所思,“那究竟是发生何事了?”
    祁言便将前几日晁祯之上报之事同辜振越说了,辜振越愣了片刻,“依照无虞的脾气,她至少会留下来照顾到温小姐痊愈,而不是这般着急忙慌地搬出去住,她俩绝对有事。”
    祁言听罢便起了身,辜振越唤了一句,“干嘛啊?”
    “出宫。”祁言向前走了几步闻言回过头来,“刚巧好久没见了。”
    赫赫。
    如果辜振越记得不错,他俩两天前刚在朝会上见过。
    辜振越出声阻拦道,“你现在去找不着的。”
    祁言转过身,“怎么了?”
    “她上无量山去了,说是今日皈宁大师要讲经。”
    祁言闻言一愣,“皈宁大师?他今日不是奉了陛下的旨意入宫进讲了吗?”
    “她是要做什么去,”辜振越也不懂了,“还不让我知道。”
    祁言想了想,只觉得这人未必不是不想让辜振越知道,而是辜振越知道就等于自己知道。
    瞒着我……
    祁言只得咬碎了一口牙,硬往肚子里咽。
    自从她那日表达不满后,他便不敢再让楼影来汇报行踪,可联想了季无虞最近的动作,脑子里只有一个方向。
    …………
    眉山。
    面前的牌碑没有题字,季无虞依着叶重梅给的位置寻着见到后第一反应便是生气,许久才回过神来。
    宫里那位陆娘娘,还活得好好的呢。
    季无虞失笑,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了,想起那日温玦问她,为何对付储家?
    其实她撒谎了,或者说……只说了一半实话。
    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从不是什么真正的大义之人,更不是在扬州便决议对付储家。
    至于原因,季无虞抚摸着这块无字碑,哽咽了。
    巴蜀之地常年阴湿,今日又落了雨,留葵撑着伞,有几分好奇地问道,“这地方葬的,是大人的谁啊?”
    被问之人没有回答。
    其实季无虞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定义自己与陆月初的关系。
    她与陆月初相识于夏末的某个下午,湮灭在第二年的元夕。
    细细想来,一年四季,她俩竟只完整待过一个秋天。
    那个秋天,小姐拉着她翻墙出府过乞巧,满街的女儿郎,独她俩打扮成了男儿的模样。
    “怎么非得装扮成这样?”
    小姐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咱们这般穿,说不定能遇到个美娇娘呢。”
    季无虞望着小姐这模样,想到了前几日她见着淮济的模样,抿着嘴偷笑了几声。
    “你笑什么呀?”小姐偏过头看向自己,大概是被行人手边提溜的灯给晃了眼睛,她眼睛闪烁了片刻,又道,“说真的,你今个绣的那荷包,能不能送我?”
    赖得自己娘的一双好手,季无虞也有个三脚猫功夫,可比起陆家小姐天天用的看的,那就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了,季无虞抿了抿唇,
    “我绣得又不好……还是不了。”
    “我过几日生日,当生辰礼也不可以吗?”
    季无虞想了想,小姐的生日都要到下旬去了。
    这理由实在蹩脚。
    “算了,”小姐似乎有些泄气,可转而又拉过她的手,问道,“你生辰是什么时候呀?”
    季无虞停了步子,有些尴尬地说道:
    “今日。”
    小姐听到这两个字时,局促极了,季无虞那会甚至有些后悔说了实话,可当下她想不出什么安慰人法子,只好又搬出那个荷包,
    “你要是真喜欢,我回去拿了送你便是了。”
    “你生辰,还要给我礼物啊?”小姐有些懊恼,又没地撒气,“你这日子撞上七夕也太不值当了。”
    “在七夕不好吗?”季无虞笑得开怀,“这样的话,全大楚的女儿家都在为我庆生。”
    小姐咕哝了一句什么,季无虞凑过去才听清。
    “我一个也可以。”
    “什么?”
    季无虞凑过去,小姐从袖口拿出一个荷包塞给她。
    摸了摸,都给揣热了。
    季无虞思考了片刻,在想她刚刚是不是想和自己交换礼物来着?
    “我说!”小姐忽然大声嚷了句,给季无虞吓一跳,
    “明年我给你双份礼物!”
    …………
    可惜她们没有明年了。
    隐约间,季无虞听见了玉碎的声音。
    她从回忆里抽离出来,才发觉自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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