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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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存远的选择是有效的,至少白择白执现在看起来很单纯阳光,他们没有被连绵不绝的骚扰搞的自闭和战战兢兢,只是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走了,为什么不要他们。
    穆澜峪看着陷在床垫上的白存远,他说起自己的过去轻描淡写,但穆澜峪知道那由多不容易。
    十五岁的穆澜峪,连话都不敢和周边的小朋友们说,而十三岁的白存远,把两个弟弟从“人贩子”手上抢回来,把他们送到医院,给弟弟挂号,报警,独自回到“人贩子”手上,去接受自己本就荒芜惨淡,看不到未来的人生。
    白存远不在乎地轻笑一声:“救世主又心疼了?”
    穆澜峪不说话,白存远感觉他眼睛里有水汽,上一世穆澜峪几乎只在动情的时候眼中才会有生理性的泪水。
    怎么这就心疼了?
    白存远想,他又不是被真正的人贩子拐跑,他是回到了原本他该在的家。
    穆澜峪突然明白白存远为什么要对他的不告而别反应那么大,为什么他讨厌被留下。
    白存远自己可能意识不到,六岁的他被父母打着让他过更好日子的名号,遗弃在陌生的门前的那种无助,已经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里。
    那是再过十年、二十年,都不会淡化的无助和惨痛。
    穆澜峪想拥抱白存远,想吻他,但白存远拦住了他。
    他低下头,白存远伸手撑住了他的胸前,阻拦了他的动作。
    白存远似乎只允许自己主动,而不准许别人主动落吻。
    床上,青年轻笑声从喉间溢出:“这就让你心疼了?”
    “哥哥”他的称呼碾在唇齿间:“再了解我多一点吧。”
    第68章 澜峪,你是一个蒸汽小火车
    心爱的人一句哥哥,让穆澜峪感觉浑身都腾起热气,这股热气直冲向天灵盖。
    白存远碾在口中的称呼太过撩人,配上他略显苍白的脸和汗水浸湿的领口,在他上方苦苦支撑的男人突然发现自己不敢直视白存远了。
    青年和十几年前一样干净漂亮,不同的是,十几年前干净的少年在教学楼对面,而如今的少年,身量出挑,躺在他身下。
    穆澜峪没有办法直视这样躺在他身下的,他暗恋一整个学生时光的白存远。
    白存远显然发现了这点,所以他变本加厉地把勾在救世主脖子上的手,顺着对方的脖子移动到颊侧,再顺着脸颊攀上对方的耳朵。
    他伸手捧着穆澜峪的耳朵,用整个手掌拢住穆澜峪的耳廓,揉了一下,又让手顺着耳廓滑下来,只用拇指食指捻着穆澜峪的耳垂揉弄。
    穆澜峪安静地被心爱的人玩耳朵,白存远的手不热不凉,指尖的温度本该超过耳朵温度,但穆澜峪耳朵发烫。
    正常情况下指尖比耳垂温度高,现在反了过来。
    反常的情况彰显了救世主的心潮澎湃。
    救世主的耳朵很烫手,白存远喉中溢出轻笑:“澜峪,你是一个老式蒸汽小火车。”
    穆澜峪被白存远揭露心迹,无比害羞,又在白存远的玩笑中变得愣怔。
    他严肃的面庞浮现出只有了解他的白存远才能看明白的不解:
    “为什么……是老式蒸汽小火车?”
    救世主在害羞的情况下一脸严肃又无辜的问这个问题,逗地白存远扬起嘴角。
    他很了解穆澜峪,对穆澜峪这种,严肃正经的老古板。
    一定要在亲昵的时候过分亲昵,才能击破他的防线。
    既要亲昵他,也要在自己的节奏中制止他回应亲昵。
    这样,他才会既害羞,又不至于想逃,最终无处可逃。
    白存远坏心思用刚刚自己念“哥哥”的声音和语气重新强调了一遍“哥哥”这个称呼:
    “因为我感觉你听见我念的‘哥哥’后……你整个人都羞到鸣笛冒热气了,不像蒸汽火车吗?”
    穆澜峪被白存远指出耳朵因害羞而发烫,接着又被对方那个可爱的比方逗得蜷缩脚趾。
    羞耻让他四肢紧绷。
    这个比方……太过火,恰好卡在让穆澜峪羞耻的极限。
    他撑在床上的膝盖微微发颤,连带着大腿肌肉都完全张紧。
    穆澜峪这次撑得很稳,避免白存远再说他“硌到”自己。
    他不敢看白存远,但白存远不会控制自己的目光。
    床上的人肆意打量他的眉眼,描摹他的唇线,顺着他的脖颈和喉结一直向下看。
    穆澜峪注意到白存远的视线,无奈地五指并拢用五指侧面按住白存远额头上的冰袋,用一个很自然的向上的力气迫使白存远微微仰头没法继续往下打量,阻止了床上之人坏心思的打量和逗弄。
    他不知道白存远再往下看会发生什么。
    可白存远顺着他的力道抬起视线,单纯的小鹿眼细细描摹他的神情的目光,更加灼人,烫得穆澜峪仓惶别开脸,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白存远的目光很认真,含着轻笑,鹿眼在认真下充满清澈的无辜。
    他的目光越是清澈,就越让穆澜峪感到是自己在意乱情迷心猿意马。
    “存远……”
    穆澜峪没忍住叹息地呼出一声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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