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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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太过气愤,他跟段钦吐槽过一次:“穿不了就算了,我买来准备送给师兄的玉佩放在里面,也没有了,着实可恨可恶可耻。”
    段钦却骂他血口喷人:“那个师姐是出了名的手巧心细、蕙质兰心,你这话要跟别人说,她那些追求者们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
    宫忱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把那件衣服扔给段钦看。
    段钦端详好一会,要不是宫忱死也不会碰针,段钦宁愿相信这是宫忱自己缝的。
    最后憋出四个字:“传闻有误。”
    宫忱放声大笑。
    。
    这会盯着熟悉的针脚,宫忱却是半点也笑不出来了。
    当初给他缝衣服的难道是……
    怎怎怎怎怎怎么会呢?
    宫忱眉头都要打结了。
    可如果不是,丢失的玉佩出现在徐赐安身上又怎么解释?
    答案分明呼之欲出,宫忱却迟迟不敢相信。
    “今天先这样,”徐赐安顿了顿道,“以后每天缝一处。”
    也许是想得过于认真,宫忱竟然没有很害怕,迟缓地点了点头,徐赐安又差他去烧水沐浴,说一会要出门。
    他说什么,宫忱都一一点头。
    徐赐安皱眉道:“还不去,沐浴也要我来?”
    宫忱徐徐地站了起来,往浴房里慢吞吞踱了几步,又忽然回头,在徐赐安不耐烦的眼神里快步走回来,弯下腰。
    “你干……”徐赐安刚张口,宫忱便飞快地把手里的饴糖往他嘴里一放。
    徐赐安脸颊微鼓,神情错愕。
    宫忱看着他,冲他摊开右手。
    徐赐安:“……哪里不舒服吗?”
    宫忱摇摇头,上下晃了晃手。
    徐赐安显然是误会了什么,偏开头,咬着糖说:“我不跟你一起洗。”
    宫忱在心里叹息一声,坚持拉住徐赐安的手,往自己的胸膛一放。
    徐赐安恼火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宫忱摁着他的手不让他拿开。
    咚。
    徐赐安瞳孔一缩,不可思议地看着宫忱的胸膛。
    宫忱被他盯得心脏又是一跳,冲他轻轻一笑,不待徐赐安有所反应,迅速把他的手放开,跑去浴房了。
    。
    当日下午,宫忱过得很不好。
    为什么?
    因为徐赐安根本不上钩。
    他甚至临时决定不带宫忱出门!
    可是为什么啊?
    宫忱独自在床上抓狂。
    半刻钟前,徐赐安分明是想带宫忱出门的,他找店家买了一身干净衣裳让宫忱穿,给宫忱擦头发,还认真帮他梳好。
    他好不容易对宫忱这么温柔,宫忱虽然不太习惯别人帮忙做这些,但都老实站好。
    该低脑袋就低脑袋,该抬手臂就抬手臂,任徐赐安摆弄。
    可是,徐赐安出门前盯着他看了一会,眉头忽然皱得厉害,兀自变得烦躁不已,原地踱步片刻,丢下一句:“算了,你别出去了。”然后在房内设下防护结界,头也不回地走了。
    深夜,宫忱趴在窗边,颇觉自己像等待久出未归夫君的深闺怨妇,在他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的呼唤下,他的闺中密友终于发出了还活着的信号。
    “别叫了,”柯岁在脑海里虚弱道,“叫春呢?”
    宫忱大喜过望:“叫你呢,你昨天死哪去了。”
    “长话短说,”柯岁咬着牙说,“我被你表弟绑到岚城来了。”
    “啊,什么?你被他绑了?也是岚城?”宫忱诧异道,“这么巧,我也在岚城,改天聚一聚。”
    柯岁道:“这是重点吗?重点是这吗?我快疯了,他把我绑进一家客栈,自己却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宫忱嘶了一声:“他应该不是故意丢下你不管的,也许是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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