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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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他日他聊起,他也不能再说她是个骗子,毕竟她这不还是做了吗?
    莺然兀自笑弯眼,想他就这般,不要起来才好。
    她手指勾动,轻薄寝衣从他身侧落至腰际。
    莺然撑着他身侧的床,半个身子仍藏在被子里,翻身跨在他腰上,趴在他身前。灵巧红鱼朝下落,游过雪玉温梅,至平坦紧绷的腹,莺然手指勾住裤腰,抬高,避开高处往下褪。
    “我可没耐力再陪你玩第二回 。”
    房中倏然响起暗哑低沉的声音。
    莺然动作一顿,抬眸,瞧见徐离陵睁了眼,正垂眸看她。眼瞳比夜色还黑。
    莺然粉面含笑,坐在他大腿上问:“怀真,你没睡啊。”
    徐离陵:“便是睡了,也要叫你弄醒。”
    莺然:“可你分明就是没睡。”
    徐离陵:“我睡没睡又如何?”
    他语调平淡,并无责意,但莺然想起先前,心头还是生出几分歉意。
    她扶住他的肩膀,带几分撒娇:“我刚才合眼想了想,还是觉得,我可以。”
    徐离陵:“想好了?”
    莺然点头:“嗯。”
    徐离陵:“再想半途而废,我怕是不一定能如你的意。”
    莺然调笑:“难不成我不愿意,你还要来强的?”
    徐离陵眼眸暗沉:“说不准。”
    莺然软手轻抚他面庞,小意来回:“你向来心中有数,怎么会说不准?”
    徐离陵:“正是心中有数,才说不准。”
    莺然疑惑,不明白他的意思。
    徐离陵:“我是魔。”
    莺然愣了下,会意。
    魔性不一定会令人纵情享乐,但必定会在不顺意时令人暴怒狂躁。
    徐离陵倒不至于为这狂暴,但到时他光是忍耐魔性本能的沸腾,便会极难受了。
    想来,他先前忍一次,便已是煎熬——不是为忍耐欲·望,而是为忍耐魔性。
    莺然低头,轻咬他的耳朵:“好怀真,先前是我错。”
    她没言明是不是当真再来一次,但手下动作已说明一切。
    徐离陵:“你没错。”
    莺然莞尔。
    徐离陵:“你若不找一个魔做夫君,再戏耍他几次都无妨。”
    莺然心道未必。
    大多寻常男子的耐性,可连他这个魔都不如。
    遇到徐离陵前,她也曾接触过其他男子。
    其中不乏看了些艳·词话本,就以为她会像书中小姐一样与书生春风一度,逼得做爹的不得不同意女儿嫁人的。
    那会儿吓得她赶紧找托词逃跑,还会有人不乐意,要追上来。好像她的意愿都不作数似的。
    从那之后,她再也不私下接触人了。
    不过……莺然收回思绪,还是不大乐意听徐离陵这话。
    她骑在他腿上,顺手就掐他一下。
    最是弱点的地方,痛得也更厉害。徐离陵闷哼一声,轻嗤:“没轻没重。”
    莺然:“你说话也是没轻没重。”
    徐离陵扯唇淡讽:“是我错,不该多话。”
    莺然轻哼:“眼睛闭上。”
    徐离陵闭眼,莺然低头。该是他气息最沉之时,她却因紧张,只听耳边皆是自己的呼吸声,还有无法避免的水声。
    莺然越发红了脸,后心道做都做了,又不再那么面热,只心仍旧跳得厉害。
    偶然一抬头,见徐离陵睁了眼看她,她嗔他:“不是说了闭眼?”
    徐离陵:“我不像你。”
    莺然:“什么?”
    徐离陵:“回回一弄就闭眼,也不知道怕看见什么。”
    莺然羞恼,掐他一下。
    徐离陵不怕痛似的,连声都不吭,仍满眼戏谑地盯着她。
    莺然嗤他不要脸,不管他了,照旧做自己的。只是不若先前他不看时自在,像完成任务似的急切。
    她颇为生疏,指甲总是划到他。又有两颗尖尖的虎牙,咬他颈间或其他地方时,下口没轻没重,总是不经意刺痛他。徐离陵也不说,就这般看着她。
    待她完成任务,趴到床边要擦手,徐离陵忽的捏了下她的嘴:“我回回可都是吃干净的。”
    莺然瞪他,面颊红得厉害,说不清是为他此刻所言,还是他回回都吃下去的事。
    见她如此,徐离陵大笑,松了手,起身倒了茶来给她洗手。
    显然他没真要她那般,不过又在逗她。
    莺然与他赌气地以茶水净了手,擦干净,仍觉满手异样馥郁的香。
    说来很奇怪,莺然虽未曾与别人有过经验,但在现代时,网络的发达也让她了解过很多这方面的知识。
    徐离陵与她了解到的全然不同。
    他身上总是很香,清淡的冷香不突兀却又总叫人莫名沉迷。特别是某些时刻,他身上的香会馥郁到令人意乱神迷如在梦里。
    徐离陵又倒了杯水递给她喝。她调侃说要漱口,好似嫌他似的。徐离陵也不说什么,拿了莲花行炉,端在床边让她漱。
    待她漱完口又喝了水,将茶盏收拾了,放到一边去。
    他只穿寝袍,松垮垮地半遮半掩着身子。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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