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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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褚世择那指骨粗长、掌心宽阔的手才贴在他细白的脸颊,指腹轻揩,似新得一件钟意宝贝般地把玩。
    他好笑地说:“阮丹青,你该照照自己的脸,脏的像花猫,我也不是什么都吃的。”
    阮丹青一下子涨红脸,嗫嚅。
    他去洗澡。
    总之,钱都要了,拖拖拉拉反而痛苦,他只用了十五分钟简单冲洗。
    没穿别的布料,他裹上白色丝绸浴袍走进卧室。
    褚世择在等他。
    与他不同,褚世择依然是一身得体西装,一丝不苟,正经的像随时可以开商业会议。
    他躺下,陷在柔软床垫中,他本来就感知敏锐,身体好似能感觉到大海传递而来的微微摇晃。
    褚世择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赏看,尽管还什么都没做,却也压迫感十足。
    阮丹青别过脸。
    窸窣。
    是腰带被抽出解开的声音。
    方才沐浴过,他的肌肤还覆染水汽,一接触空气立即泛起丝丝凉意。
    褚世择的指尖像没有温度,拨开柔软的衣襟,问:“你知道要怎么做吧?”
    阮丹青低低地嗯一声。
    “那么,现在,向我张开。”
    第4章
    宽大的手自紧韧的腰线而下。
    滑至肋边才停。
    柔嫩的光雾中,床单簇新雪白。
    阮丹青自欺欺人地紧闭双眼,却愈发能感觉到男人的指尖似有魔力,闲庭信步之间,就在他身上拨惹起细浪微波。
    放松,忍耐,不去在意。
    阮丹青劝自己。
    他竭力想将感官和感觉分开。
    很快,两者仿佛错拍,时快或时慢。
    一切也变得幻冶、不真切。
    但节奏并不在他手上。
    反而更难熬了。
    褚世择是个狡猾而有耐心的猎手,夜未央,此时他尽有暇余,可一层一瓣地浸润,剥开一朵顽固稚瑟的花,细细品尝。
    阮丹青从被泪氤湿的眼帘望过去。
    模模糊糊一片野兽般的黑影,暗罩在他头顶。
    褚世择的肩膀很宽,v字背脊。
    粗壮的手臂肩膀近乎把衬衫的袖管撑满,看上去蓄满力量,领口的衬衫已解开两枚——或者三枚——他没心思数,但依然是齐整斯文的。
    自己却被弄得一塌糊涂了。
    褚世择低下头。
    同那一搭娇嫩白皙的皮肤比,深黑色西装布料显得过于硬质粗糙。
    之后一定会被磨红。
    那该有多旖旎。
    箭在弦上。
    阮丹青深吸一口气。
    灼烫的羞耻感没完没了。
    他想,或许来之前,他就该再多喝两杯酒,不省人事最好。
    要是那样的话。
    他就不会意识自己作为男人,却在被男人侵占。
    这是何等的折堕?
    阮丹青举起发软的手,想要捂住脸。
    褚世择却不让,抓住他的手。
    强硬似命令:“不准闭眼,看着我。”
    阮丹青一时间含泪看向他,敢怒不敢言。
    褚世择笑了笑。
    轻捏他的指尖,拉近过来。
    褚世择俯下去,铺天盖地般地压住他。
    阮丹青无处可躲,身子在柔软的床单上不能凭依,被什么推着似的往上滑去。
    褚世择徐声说:“有没有听过一句佛偈——若以色见我,以音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
    .
    上午,钝滞的光穿透柞蚕窗帘洒进屋子。
    四处是靡艳气味。
    阮丹青是被晃醒的。
    梦里,他好不容易才体验一会儿平静的温煦,忽地,慢腾腾又感觉仿似热到融化。
    他娇生惯养,厌恶不舒服。
    便在迷朦间咬牙切齿骂了一句:“畜/生。”
    听见笑声。
    褚世择更恶劣地使他清醒过来:“骂我呢?”
    原来不是假的。
    阮丹青装傻,泪汪汪:“啊?”
    褚世择握住他手臂,轻而易举地把他整个人提坐起来。
    再按下。
    阮丹青一下子眼泪流出来,紧抿的唇间呜咽声溢出。
    怎么回事?
    不是已经一晚上了吗?
    还不结束啊?
    一线极亮的太阳光自缝隙挤进来,斜着照在褚世择的臂膀,挂满冒着蠢蠢热气的汗珠。
    阮丹青早如一团软泥,任他随意摆弄。
    昨晚已经很可怕了。
    这下,他更觉得惊恐。
    因为褚世择看上去气色十分之好,一点也不勉强。
    相反,似乎才刚刚胃口大开。
    阮丹青以前蛮自信,觉得自己的能力怎么着也算上流。
    可与褚世择相比,他简直温吞的不像话。
    褚世择是近乎凶残的。
    强的让他怀疑是不是某种疾病。
    阮丹青忍住哭腔,问:“褚先生,还、还要多久呢?”
    褚世择:“这几日我都放假。”
    阮丹青眼冒金星:“……”
    他拼死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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